第十四节庙斗和轻工业
1908年端午节后慈禧的体已近开始变得差了，她现在是天天吃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时无多了。在听完铁良关于直隶混成协的战斗力已不亚于同等数量的北洋军时，就决定再见见陆振华，对他做最后的一番考验。 1908年6月20陆振华又回到北京城参加这次早朝。天不亮就到了皇宫，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等着。而陆振华昨天就知道了今天的上朝内容，袁世凯终于动手了，他重金贿赂奕想将陆振华调走，同时将陆振华组建的新军抓在手里，而慈禧还没有同意，她想就这次事件好好的最后考察陆振华一次，为后面的安排做好准备。陆振华之所以能得到消息，是每年往李莲英上花的近百万两银子起的作用，而奕这个老王八蛋拿了钱却不办事，还要坏老子的是，将来一定要你个王八蛋好看。 陆振华随着人群进入大，这回他知道该往那里站了。看着张之洞和袁世凯等人站在前面陆振华也没有出声，一直等着皇帝上朝。在各位大臣不停地讨论国家大事的时候，陆振华偷偷地看了光绪皇帝一眼，光绪皇帝虽然面色惨白，目光呆滞，但是绝对不像有大病的人。而慈禧面色虽然不差，但是上透出一股衰老的气息。看来可怜的光绪皇帝可能真是被人给毒死的。就在陆振华胡思乱想的时候，奕出来说：“启禀太后，直隶如今驻兵太多对百姓生活形成影响，使百姓生活不便，请太后下旨将直隶陆军混成协编入北洋六镇或补充到奉天二十镇。” “臣附议。进来唐山等地禽价格飞涨，百姓生活多有不便。”袁世凯说。 “陆兴中，哀家想听听你怎么说。”慈禧道。 “启禀太后，驻军当地价是有增长，但是绝对没有那么多。至于将军队编入北洋或二十镇，臣以为不可。去年臣去直隶编练新军的时候就曾经考虑过，臣先编练一个混成协，等军队编好后大约要一年。而在混成协的基础上编练成一个镇就只需半年，也就是说如果这样由一个协扩编成二个协比一个协一个协的编练要快半年，而编成二个镇时间上就要快二年的时间。如此一来国家新军即可马上编练完成，可巩固我大清朝的万年根基。”陆振华说道。 “太后，直隶地面上驻军进二十万，每天对粮食消耗不少，不如将陆大人的军队调往他处，即可减轻直隶负担，又可威慑地方革命党。”袁世凯道。 “那里说往哪里调呀？”慈禧问道。 “老佛爷，今年甘肃和陕西多有不稳，不如掉往陕西或甘肃。”袁世凯说。 **的袁大头，你这是把你大爷往绝路上bī)呀！陆振华道：“启禀太后，近年陕西和甘肃年年大旱，再往那里调兵与百姓争食，只怕会激起民变。” “臣以为可以将军队调往绥远和包头，既可威慑陕西、甘肃又可震慑俄国人在漠北的活动。”袁世凯说道。 “臣愿往绥远，为国戍边。”陆振华说道。 “好不错，果然忠君国。这样吧!哀家就封你为绥远将军兼西北边防使，负责绥远，察哈尔和河三地的新军组建。组建两镇新军，新军编练的粮饷由山西和直隶补足。”慈禧道。 “谢太后恩宠。”陆振华说道。 陆振华在退朝后等着李莲英，他们昨天约好今天见面，晚饭后李莲英如期而至。 “多谢公公的提点，否则今天只怕是不能善了。” “哎，我李莲英虽是个不完整的人可拿了人银子就会把事办到。”李莲英说。 “天下像李公公这样的守信之人不多了！”陆振华感叹的说。 “谁让你不给咱们的庆王爷送钱呢？”李莲英笑着说。 “公公可真是冤枉下官了。这满朝文武亲贵逢年过节的孝敬我是一个也没落下，庆王爷每年都是跟李公公一样多呀。” “看来庆王爷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好你今天应对的很不错，太后还夸你了。”李莲英说。 “这还要谢公公的指点，否则我哪里会知道朝中大事呀。这些是孝敬公公的，请公公以后多指教。这个宅院是下官在京城的落脚点，如果公公需要下官从口外捎回些什么土特产尽管开口，这里的下人会告诉下官。下官一定快马加鞭给公公送过来。”陆振华说完就递过十万两银票。李莲英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就走了。 李莲英一走陆振华马上就去了庆王府，在门房递过拜帖就等着庆王爷召见。一会就被管家给引进去了。奕坐在大厅里喝着茶说：“兴中，何事前来找本王呀，说出来本王爷一定给你办好。” “王爷客气了，下官这次是来向王爷赔罪的。下官在国外呆久了，不懂我大清的规矩，惹得王爷不高兴，请王爷恕罪。另外下官要去绥远任职，这点礼物不成敬意，请王爷笑纳。如果兴中以后有什么做的不足之处请王爷多多指教。”陆振华递过二十万两的银票。 “那里，以后本王一定会提携你的。”奕一看银票就说道。 1908年7月5陆振华将大军迁移到口外，驻扎在绥远城。陆振华就开始扩军行动，他将一个协扩充成一个镇兵力达到14000余人。分成二个混成协分别驻扎在包头和绥远城。军队训练由吴佩孚和张孝淮负责。7月20陆振华约见绥远各盟的王爷及札克萨。陆振华请诸王观看新军步炮协同作战，同时还和各王爷约定收购羊毛和各种类，保证公平交易。同时陆振华要求各盟出售一批土地，以让军属随军耕种。 1908年7月初陆振华将大卫帮他从德国进口的大批机械设备运到了包头城。这些设备全部都是以乔治在上海开的外国银行工商银行的名义投资的，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陆振华首先就是在包头城外昆都仑河以西靠近黄河的地方修建了一个年发电量400万千瓦的火力发电厂，同时空出大片空地留着建钢厂。在钢铁厂旁边建水泥厂和砖厂以利用电厂和钢厂三废，同时建一个玻璃厂。在包头城东南边建立新城，同时将纺织厂和服装厂，面粉厂和罐头厂全部建在新城里。包头新城请的德国设计师规划的，给陆振华留下最深映像的是它的地下排水系统的设计方案：3米的地下2米高和2米宽的隧道。隧道底部安装了排放城市污水的专门管道，旁边预留了地方以便将来改进；隧道顶部就是电话线路和主干电线所进过的地方,。隧道只是沿城市主干道铺设，其余地方只有管道同进隧道的大型排污管。 王永江这段时间是快乐并痛苦着，陆振华将大量的工厂建设全部交给他去管理，他一个人每天既要打点军需又要筹建工厂，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既为自己受到重用一展所长而快乐，又要为每天忙碌不停而痛苦。陆续建设了发电厂，水泥厂，面粉厂，纺织厂，服装厂，玻璃厂，罐头厂，自来水厂等。幸好陆振华让大卫在欧洲请了不少专家，大量的技术人才使得工厂的建设速度加快。可是当陆振华听王永江说所有的工厂全部运转起来要工人十几万人，包头城在这个年代才不足五万人，没办法只能招工。陆振华首先想到的是大批工人涌来带来的问题：住宿，食品，卫生，医疗和人际关系。陆振华让乔治的工商银行将包头城外的地全部买下，然后在从上海青岛聘请了大量的外国设计人员，要求设计一种带有北京四合院式的四层以上，建造方便快捷，造价不高，现代化家庭住宿楼和一种单职工住宿楼。同时在城里修建多个大型物资储备仓库，从内地采购大量的米、面、油、盐、酱、醋、茶，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从上海聘请了大量西医，中医和购买大批药材。 8月底陆振华对所有军队的士兵说，每个士兵的可以安排两个年纪在18岁到35岁之间家属进厂工作，每月管吃管住4两银子。一时间所有的战士都轰动了，都忙着托人写信告诉家里人来此做工。由于陆振华在编练军队过程中言出必行，所以战士也不拍陆振华会骗他们。同时陆振华还通过山西商人招人，每十个人付一两银子，往来车费全包。要求体健康无不良嗜好。读书的识字的工钱增加二两。 8月底的时候第一栋职工住宿楼造好了，跟现在的职工住宿楼差不多，也通水通电，有公共卫生间只是房子有些矮只有五层。每层有25个房间，每个房间可住12人，一栋楼可住1500人。陆振华让建筑公司在职工住宿区建造了2座大型的公共洗澡塘可同时供3000人洗水澡。同时竣工的还有还有家庭住宿楼，也是五层，每层可住12家，一栋楼房可住60家，有些向福建的土楼建筑。 9月初已经从家里赶来的战士亲属大约有2000多人，陆振华听从医生的安排，所有的人来后将全部去洗澡，用肥皂把上和特别是头上要洗干净；所有的衣服全部都要拿去用水煮一下；指甲要剪掉，每人都发两工作服。 第一个建成的石拐的煤炭厂，陆振华将1500人全部送去挖煤。全部是机械化采煤虽然现在不过产2500吨煤炭，是因为人手不足和熟练工人不够。陆振华为了能培养更多的技术工人特地让德国工程师对工人进行培训，每培养出一个技工就获得10美元的奖励。这样极大的提高了德国人的积极。同时为了对工人形成学习动力，就将军队中的识字奖励措施修改后弄到工厂中。 第二个建成的是发电厂。这是一个装机容量为25万千瓦的发电厂，年发电量为10亿千瓦，同时每天用煤超过2000吨。在9月10这天包头新城区成为不夜城，到处一片灯光的光明世界。同时这种景象让周围的蒙古族王爷再也不敢生出反叛之心，而且有不少王爷跑到包头买房子。第二天包头老城区的各大商号全部要求帮助安装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