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埋藏的过去(4)
“好像还没自我介绍呢吾名婴月织梗,不过算起来这个姓氏,在当下的时间或许只会在一些史籍有着零星的记载吧。【】” 婴月织梗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说出的每一字都能清晰的传入身后成员耳中。 “婴月……难道是那个?” 凯文听此姓氏,第一时间便想起在过去的东大陆盛极一时的氏族,从中所流传出的每一样成就都足以让人震撼,特别是从典籍所介绍那种秘剑之技,更是勾起凯文十足的好奇心。 “这样说就不对了,婴月古氏可掌握着世人所梦寐的灵素符文学知识,氏族极盛之时,与先辈所传承的锻造学结合而炼制的兵器,在当时可是名镇东大陆的噢。” 凌丝蒂媚态的双眸露出鲜有的渴望,显然唯有关于灵素法学上的一切才能勾起她的兴趣。 “不知织梗女士要带我们去哪里,这个方向应该是这估计的北部吧” 古泽依旧用那冷峻的神情扫视着一切,此前在路上所发生的种种意外,已经有必要对每一件事,甚至连同身边的同伴都要堤防起来。 “放心,我们到了” 织梗向带路的骨翼怪发出一声轻喃,了解其中意思的异种缓缓走到路旁,将手中那根拐杖外用力的插入旁侧一个不起眼的低矮石台上。 顿时整个地面微微的晃动起来,这引得一众骑士团成员几欲拔出武器,但带头的古泽却抬手示意淡定,因为在前方漆黑的过道上突然出现一片巨大的暗道,出现在其中的楼道正一级一级往更深的地下探去。 虽说这楼道不知会通向何处,但直觉告诉古泽这条通道的下面会有着解释登岛后所遇到的答案在内。 古泽用余光扫视着众人的神情,特别是那名由伊文带来的少年,均向他投以赞同的态度“走吧……” 代团长紧跟在织梗身后首先进入,随之跟上的便是凌丝蒂和利耶治等人,最后殿后的则是伊文的队伍。 “诶……” 自断一臂的舒曼看着陆续进入的成员微微的摇摇头,因此前发生的事情让他对任何事情都抱以极重的猜疑心,但当下自身与队伍的情况,显然只有一同行动会是最好的。 “舒曼先生,你的伤……还可以吧?”珐莉斯略带微颤的声音向这位老战骑问道。 “小娃娃还是先关心下自己吧” 留下一脸呆愣的珐莉斯在原地,舒曼便大步的跟上此前的队伍进入通道之内。见此伊文从后面向这位总务官的肩膀轻拍道。 “有我们在,不是说好一起回去的么?” 看着伊文投来的笑意,虽说珐莉斯对路上所遇困难已作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临场面对的一刻,内心悄然升起的恐惧却让她无法镇定下来。 然而眼前这位最为年轻的圆桌骑士在路上展现的超凡的能力,终于明白为何莫图老师为何会顶着如此大的反对声也让她进入十二圆桌。 这位来自维纳斯家的大小姐一向在团内甚少露脸,除了得知她是迪娜夫人的女儿外,一众成员对其基本毫无认知,加之以十二圆桌史上最小年岁被特选入内,这更是引来那簇资历较老的成员的极大反对。 而在远征之前对舰船分队领头的选择,虽说在圆桌内年轻一辈的人甚多,但却将骑士团内视作珍宝之器的huáng鸣舰交到这位毫无领导经验的少女手中,更是让人无法理解莫图老师以及其他圆桌成员的想法,且不说舰船遇袭这一突发事件,但协力那来意不明的蜥龙人的选择导致同伴的牺牲也难辞其咎,难怪舒曼会对她有如此大的意见 在织梗的带路下,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往这条不知会通向哪里的梯道往更深的地下前进着,每过一小段路,骨翼怪手中拐杖上悬挂的火苗便会在旁侧的墙体分离出一抹淡淡的青白苍焰,旋即如萤火虫般向周围四散开来。凭借从中散发的微弱光芒,印刻在墙体上的部分图样隐约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图样,好像在述说着某件事情……” 维诺尔将手中的银焰靠近墙体,上面印刻着许多身穿东大陆风格衣服的人们,在这簇人群之间,有一位老者正环抱着两名嚎啕大哭的婴儿,在老者身前石台上有一瓷碗,婴儿滴落的泪水让三根形态各异的羽毛浮于其上。 “三莺之羽……” 凯文轻轻的呢喃着,从珐莉斯先祖留下的记事得知,这种仪式便是由颂翼团所举行挑选翼神眷顾之人。
“这便是我们的氏族的先租,我们唤作婴月的双胞胎姐弟。” 没想到隔着这么远,织梗居然能听到凯文的呢喃,如她说这画面便是所谓的三莺浮羽仪式,那么抱着两名婴儿的老者…… “那个主持这仪式的人,正式当时颂翼团的最高长老,吾辈先祖之泪能让三根莺羽浮于表面,但倘若失去其中一方,浮羽之像便不复存在。” 随着脚步向前推移,下一幅墙壁所刻画的便是这对姐弟成人的年岁,身姿挺拔少年持握着一把质朴内敛的细剑,环身的剑影却显得锋芒毕现。而长得落落大方的少女则双手负于背后,胸前编织的法式熠熠生辉,两人一同与眼前巨大的凶兽对峙着。 “这凶兽,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这是三皇兽中的赤炎怒狮” 维诺尔的答案着实让人诧异,毕竟三皇兽分属大陆的三大流域的守护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东大陆呢? “掩盖在历史真相背后的,往往是那些出人意料的东西,吾辈之先祖为求能焚蚀污秽之火而接受了神之考验,最后虽得偿所愿,但作为jiejie的月祖却因重伤而几乎尽失与生俱来的御法之能。” 画面翻到下一幅,婴祖终日照顾在虚弱的月祖身旁,在强者为尊的当时,失去御法之能等同一废人存在。这时凯文看到画面下方刻有着一段东大陆文字,对此不通的她只能请教一旁学识渊博的大小姐。 “虽偿吾愿,却害吾亲落得如此下场,身受神因终归神手,此乃吾二人命之轮转,终归不得解脱。” 伊文缓慢的念出这句话语的意思,显然以jiejie几乎尽失能力的代价而换回焚蚀污秽之焰,显然在这位婴祖悔恨不已。 “但婴祖岂是如此顺应天命,后来通过不断的寻访,终于给他找到恢复jiejie月祖御法之能的方法。” 织梗继续想众人讲述着这婴月古氏不为人知的的过去,处于队伍最后的凯文正好经过第四幅笔画,画中的少年与少女彼此身穿红衣,对着那位见证两人出生老者的尸骨鞠躬行礼,从第一眼判断该画面应该属于婚庆场面。 “噢,原来是这样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