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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册 124 画中画(嗯,快把女主角那啥了)

    有了国家机器这个免费而强悍的保镖坐镇,张逸现在也不用提心吊胆了,他在回复完邮件后关上电脑,这一个月来,第一次睡的踏踏实实的。

    在上一个月的秘密训练中,小王这个变态经常在张逸刚躺下没几分钟就吹哨子,模拟各种突发事件变着花样的折磨张逸,好在张逸知道这是自己变强的唯一途径,偷不的懒,非常配合小王的变态折磨,着实让小王高兴的手舞足蹈,要知道他当年也被部队的连长这样折磨过,现在轮到他折磨别人了,你叫他怎么能不高兴啊?

    其实国安这样做的目的,张逸非常的清楚,名义上是保护自己,间接地算是对众志成城示好,对国家作出杰出贡献的个人和团体,国家一直进行扶植和保护,这点从没有变过,这也是张逸不怕国安的人“监视”自己的原因之一,何况张逸这个代言人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国家也不会将张逸怎么样。

    第二天一早,张逸洗涮完毕后,换了一身体面点的衣服,拎着一些小礼物就奔向李若诗的家中。说起来张逸自打重生后还没踏进过未来岳父的家门口,实在是失败啊,他觉得自己有些心虚。

    门是李若诗的父亲李旭打开的,他看到张逸拎着东西站在门口后明显的一愣,然后呵呵一笑,对着屋内喊了一声说:“若诗,张逸来了,你赶紧出来。”说着对张逸说:“小逸啊,好久不见你来喽,前阵子你住院的时候碰巧我出差,也没去医院探望你,怎么样?身体回复的不错吧?”

    张逸憨憨一笑,怎么说面前跟自己说话的是未来的老泰山,张逸还不敢扎刺,只得乖乖的说:“没事。我身子硬朗着呢。”

    李若诗的母亲从房间里出来冲着张逸说:“小逸啊,来做客还带什么东西啊?整的跟外人一样!”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她还是顺手把张逸拎着的东西接了过去,然后给张逸倒茶。

    两人坐下后,李旭说:“小逸啊,你父母还好吧?”

    张逸说:“好着呢。临来的时候我老爸还让我捎个信:说等国庆地事情咱两家一起出去旅游。”

    李旭说:“那感情好啊,说起来咱两家最近这一年多还真没怎么来往呢,哎,你们都长大了,再说我们各自的工作也忙碌起来,这时间啊眼瞅着不够用的。”

    “呵呵,再忙也得休息休息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张逸随口说了一句,说实话他这次来做客。有种别扭的感觉,跟以前来串门子截然两种概念,以前他是以李若诗的同学、朋友地身份来玩。这次却是以未来女婿的身份上门,哎,同样的人,同一个家门,心境大大的不同。

    两人又谈了十来分钟。李若诗还不见出来。李旭看看了手表说:“哎。若诗这孩子。一旦画起画来就老忘记时间。今天有客人还这么失礼。小逸你坐着喝茶。我去叫她出来。”

    张逸赶忙说:“李叔。不用叫她出来了。我去看看。”

    李旭说:“呵呵。那也行。”

    张逸站起来。走到李若诗地书房门口。书房地门是虚掩着地。轻轻一推就开了。张逸走进去正好看到李若诗手里拿着一枝硕大地笔。正在临摹一副画。

    从外观来说。这幅画显然有年头了。张逸对国画地鉴赏一窍不通。画面上是一副山水画。不过给张逸地第一感觉比较突兀。视觉上比较有冲击地效果。张逸驻足在李若诗身后。双目注视着那副画。

    越看那副山水画。张逸越发现画里边要表达地内容不简单。初入目时。就是简单地山水画。张逸不知道别人是如何看地。他总觉地这画里有画。单从峰顶一路下望。给他一种空阔地感觉。仿佛置身于峰顶观望苍生。若再观望峰顶那棵棵苍劲地迎客松。又是一番感触。

    看着看着,张逸有种错觉,仿佛峰顶远处有座雄伟的建筑耸立在白云之间一般,也许那是自己眼花了吧?张逸擦擦眼睛又向峰顶望去,再集中注意力长达半分钟后,那种错觉又来了,张逸的视觉神经系统非常的发达,经过这他双目的扫描,那副雄伟地建筑立刻在他的脑内形成画面,画面从模糊慢慢随着张逸的注视而清晰起来。

    “那是一座宫殿!”张逸在心中对自己说,准确说来是一座悬在半空中的宫殿!

    看到这里,张逸忽然自嘲的在心中说:人生过于玄幻,这他娘的显然就是南派三叔的里边写的云顶仙宫嘛,太JB扯了,也不知道那个疯子把这玩意鼓捣进这山水画中。当然这时候这些盗墓类的小说还都没有写呢,这是在03年。

    再看李若诗临摹地这副画里边,显然就没有这副所谓的仙宫画面。

    “若诗,你在画什么?”张逸忍不住出声打扰佳人。

    “啊!小逸你来了啊?”李若诗吓了一跳,停下笔来冲着张逸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刚才临摹入迷了,忘记时间,不好意思。”

    张逸将门顺手一带,轻轻将李若诗搂在怀里温柔地说:“没什么,你在画什么呢?”

    李若诗很享受这种感觉,被张逸抱着的感觉很舒服,很踏实,她将头靠在张逸的胸膛上,看似非常的劳神说:“呵呵,我也不知道画的什么,最近这半年来一直临摹着这副家传的山水画,每次临摹都感觉自己在山水画上的功力有所增进,有些上瘾。”

    张逸“哦”了一声说:“是吗?具体说一下。”

    李若诗摇晃了一下自己地小脑袋,让自己感觉更加地舒服后说:“其实吧,当开始的时候,我就看着这副画比较有气魄,毕竟你不懂国画,这副画具体从什么时候传下来地,我们家也不知道,听父亲说这也是一副赝品,我爷爷在文革的时候想尽办法才将这幅画保存了下来。”

    张逸点点头,继续听着。

    “你知道,我从小喜欢画画,这好像是我们李家的遗传一样,我爷爷就很喜欢国画,所以我从小就被爷爷培养着画画。我记得爷爷在临终前告诉我,这副画越看越有味道,越临摹越能增进功力,于是我就翻出来临摹喽。”

    “起初的时候啊,我只能一点点的开始临摹,第一次临摹用了我好几天功夫呢,中间断了好几次,一旦中断了,想在找感觉就难了,呵呵,怎么了?是不是很简单啊?”

    李若诗转过头来,看着张逸说:“这画啊,都成了传家之宝了,我爸爸说等我结婚的时候,就拿这个当嫁妆呢!”

    张逸呵呵一笑说:“得,这嫁妆可够丰厚的,我还真怕娶不起你呢!”

    李若诗咯咯一笑从张逸的怀中挣开,做了个鬼脸说:“厚脸皮,谁说要嫁给你了?臭美!”

    张逸上前再次将李若诗紧紧搂住说:“老婆,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咱俩嘴也亲了,抱也抱了,也在一个床上睡过觉了,你就这么狠心的抛弃我另结新欢啊?”

    “去死!谁给你一个床上睡过啊?”李若诗红着脸嗔怒道,伸出小手在张逸腰间狠狠掐了两下说:“哎哟,你个坏人,这可是在我家里啊,赶紧松开我,要是让我爸妈看到了可怎么办啊?”

    张逸笑着说:“我还就不松手了,他们看到就看到呗,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老婆,咱俩啵一个先!”

    张逸说着就要吻李若诗,李若诗心中焦急,深怕这时候父母进来抓个现行,那样让她怎么做人啊?估计光解释起来也够她忙活的。所以她死命的不从,伸出小手按在张逸的嘴上,不让张逸得逞!

    张逸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这都一个月不见了,那思念就像泛滥的江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怎么说也要亲上一个才行啊!

    “喂喂,老婆,你不想我吗?”张逸撅着嘴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强吻不成,咱扮作可怜样总可以吧?

    李若诗白了张逸一眼没好气地说:“想啊,怎么不想啊,白天想,晚上想,上课想,吃饭也想,都快想不起来了!你看看你现在跟小黑鬼一样,出门别说你是我男朋友,我都感觉丢人!”

    “哟哟,这还没过门呢,就嫌弃起你老公来了?不行,得家法伺候!”张逸说着就轻轻拍了一下李若诗的屁股。

    李若诗轻呼一声,生怕惊动了客厅里的父母,忍着异样的感觉幽怨地看了张逸一眼说:“你这坏人,赶紧放开我,我好去换衣服,等会咱们出去玩,只要不在家里边,没熟人,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这话多少让某个两辈子都是处男的男人的心里激动了一把,兽血沸腾啊,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呃,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两人之间不只是做一些简单的亲嘴、搂抱、打屁屁的小动作啊,是不是可以那啥那啥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