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武 李老头，我日你仙人板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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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六十五层，映入我眼帘的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景象…… 这里虽说是在高楼大厦的高层，却弄出了一处跟昙华道场类似的古色古香的大型练武场。 在这练武场上完全看不到那些穿着道服却不锻炼的为了“社交”而来的社会名流，这里只有一门心思专注于自身功夫的年轻人…… 虽说这些人都在练习，但是他们各自练习的项目也不是完全一样的。就比如训练场边上看起来稍微年轻一点的少年正对着木桩练着……呃……应该是传说中的“铁山靠”。而另外一个少年则是练习手上的功夫，看那手势，倒有点像是电视里放过的咏春…… 乖乖……这里的人看起来似乎跟邹骦有着一样的气质呢…… 尽管注意到我和吕嚚的到来，这些年轻人依旧各管各的，专心练习。 就在我四下张望着，看看哪个家伙看起来好说话一点，打算找他套取情报的时候，我猛然发现了在道场中央的一名须发尽白的老头…… 我勒个去！？李……李老头！？ 吕嚚显然也是认识李老头，她径直上前，打了声招呼：“小李师傅，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小李师傅？呃……等会儿，难道说这老头不是这群人的师父？ 听吕嚚的口吻，这个李老头好像并非这层的主人…… 看见是吕嚚，李老头脸上也堆出了有些刻意的笑容：“吕大小姐，我恰好有事来这里拜会一下兄长。不过没想到他出去了……您可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在下午一点回来。”吕嚚说着，把我拽到李老头的面前，“小李师傅，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正打算学习真正的国术。我打算把他推荐给李师傅，不过我这边没有太多时间，我能把他托付给你么？” “哦？”李老头瞟了我一眼，这个老家伙的眼神给人一种成精了的感觉。 那啥……当初我记得在道场的时候，我虽然也站在叶师傅的身边，但是我一没说话，二没做出什么显眼的举动，他应该不会记住我吧？ “那个，李师傅，在下何南，诚心想要学习国术，我……我的理想是，把国术发扬光大！”虽说不是初次见面，但我推测李老头也不会记得我，所以我就尽可能地装出一副热血后生的样子，看看对方是否喜欢这种风格吧…… “呵，年轻人，发扬国术可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李老头有些不屑的说道。 哎呀……看来是装热血青年增加好感度的战术失败了…… “我知道，不过我不会轻言放弃的！” 没错，我不会轻言放弃，因为打从一开始我压根就没有学习国术的打算。 “……”李老头沉默一会儿，他不理睬我，而是看向了吕嚚，“吕大小姐，你也知道我兄长的脾气，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求他借我一名弟子的，可他硬是不肯答应。如果您让我在今天顺道推荐这小子拜师……恐怕是不会成功的。” “借徒弟？”吕嚚一愣，颇为不解地问道，“你自己就在下面当教练，收了不少徒弟，怎么还要上这里借？” “我和老叶打了个赌，下周让他派出三名弟子和我的三名弟子交手。只要我赢了就能让他加入我们精武盟。” “叶？哦，是那个道场的事？你还没有搞定？”从吕嚚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一丝不快。 “非常抱歉，还请您再宽限一些时间……”李老头明明是长辈，在吕嚚的面前却低声下气，完全没了那种武学宗师的风范，这让我着实有些意外。 说起练武之人，就算是那种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也不至于摧眉折腰成这副样子吧？ “十天时间。这是我所能容忍的极限了。”说罢，吕嚚头也不回地走了，看她匆匆的样子，显然是接下来有什么重要的安排吧。 …… “唉……”吕嚚走后，李老头不由自主地叹息一声。 “那啥，李师傅，您刚才和吕小姐说的到底是……” “你用不着管这么多。”李老头瞥了我一眼，态度和刚才对待吕嚚截然不同，“你既然打算拜我的兄长为师，我就事先跟你说了，那是不可能的。” “诶！？为什么啊？”我假装很惊讶。 “从你小子的走路和站姿我就能看出来你压根不是那块练武的材料。我的兄长是不会收你的。” “这……我……”我假装失落地低下头。 此时此刻，我在心中思考着现在的情况。首先可以确认的是，这层楼的练家子们都不是李老头的弟子，而是他的哥哥的徒弟，而从他刚才所说的来看，他显然是打算借一名弟子。也就是说请外援。那么我接下来该做的就是谈听出李老头到底打算借走哪个人了…… 就在我认真思考的时候，李老头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如果你打算学国术，我也可以教你。前提是你要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李师傅，如果能够学习国术的话，我愿意做任何事！”我假装很感兴趣。实际上么…… 丫的你个死老头能想出什么鬼点子？我一个外人能帮你什么忙？糟糕，为什么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李老头对一旁正在练功的一名女子说道：“小鹿啊，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师叔，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女子缓缓收式，立定站稳。 这名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本该是清秀可人的脸蛋，只可惜左眼居然有一道显眼的刀疤，而且左眼的瞳孔颜色也是毫无生气的灰色。身材……抱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为什么我见过的练武的女子（目前就她和邹骦）都是充满安全感的平板身材呢…… “那么我就明说了吧，从现在起这小子就是我的弟子，你来跟他练一练手吧。” “……”被叫做小鹿的女子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疑问，立刻就摆出了架势。 我屮艸芔茻！？李老头，什么情况，你这就把我卖了？喂！就算我一开始就知道肯定会被卖，但是好歹要让我明白你到底要做啥吧！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卖，我很困扰的诶！ “等……等一下……”我想要问清楚理由，毕竟我没有道理就这样被一个练武不知道多久的家伙当做对手。 那啥！就算别人只练了一个月，也绝对比我厉害啊！我这样直接上不就是被当做沙袋打么！ “这位师弟，我认为你还是先去换道服比较好。”小鹿说。 “对！没错，李师傅，我先去换衣服……” “哼，你小子刚刚来这里，哪来的道服？”李老头满脸笑意，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打着什么算盘，“不用换衣服了。毕竟只是练手而已，只是为了让你见识见识国术的威力。” 威……力…… 为什么听见这个词语，我觉得背脊一阵寒意…… “那……这位师弟，我先出招了。”小鹿显然没有那些多余的考量，她听从李老头的命令动手，直接一个箭步向我冲来…… 不……不会吧！？ 李老头，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