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卷:穿越女不可免俗。。。啊
秋宁听青杨这么说,心情不由好了很多。一边不顾淑女形象,大口夹了菜吃,一边晕晕乎乎地对着青杨说“嗯,你说的对,什么门第之别,身份之别,都见鬼去吧。人就活这一辈子,死了身份,地位,钱财也带不去下辈子。如果连自已所爱都不敢争取,这一辈子做人还有什么意思?”是啊,虽说人生而平等,可身份地位的差别,从古到今都存在。人如果能跳出这些套套圈圈,随性而为,这也不得不说是位世俗之外的高人吧。 是啊,将眼光放在人的一生去看,钱财地位有你一生的幸福感重要吗?人活着为名为利,最后图的就是开心。如果连爱人都要放弃,谈何开心如意?青杨看着眼前的少女,想起自已一路走来,想起自已中意的女子沦落必定错误的情爱中不能清醒,想着自已的无能为力,仰头吞下一口酒,拍了桌子道“如果连自已所爱都不敢争取,这一辈子做人还有什么意思?不错,为了你今天这句话,咱们不醉不归。” 青杨不知道,当时豪气冲天的秋宁,酒醒后的却抱着头,坐在床上后悔大叫“我都说了什么疯话啊!” 两人正饮得起兴,忽听楼下喧嚣人声突然静了很多,秋宁侧了头看下去,忽闻琴声宛转,一把清柔女声曼唱道“银湾斜挂,金波徐展,天上人间今夕。黄姑渚畔路迢迢,何处问支机消息?锦屏红烛,玉窗罗袜,剩喜鹊桥不隔。青鸾休促紫云车,且良夜倍相怜惜。” “好词,好词。”秋宁撑着头,看着楼下唱曲的女子,转了身对青杨道“你有没有听过我唱歌?不如,今日我也唱一曲给我的知已好哥哥,你,听,好不好?” “我听过你唱歌,在西州,中秋节。” “你乱说,前年中秋节你哪里认识我。”秋宁说了,便走到门口,叫小二借把月琴来。 青杨看着欲醉不醉,怡然自得的某女,哭笑不得,没想到,小二还真寻了把月琴来。青杨可是京城名人,柜的一早叫了小二细心侍候,寻把琴哪是什么难事。 秋宁后来回想,真是喝了酒胆肥,自个不知道当时抽了什么风,话说抽风是不是被门板脸爷给传染的。抽了风的秋宁,拿了把月琴,往凳上一坐,翘了脚就开始了对旧社会的控诉,不是唱,是控诉。。。。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唱完之后,醉乎乎的秋宁看着惊讶望着自己和身后门方向的青杨道“怎么样?这样的歌你没听过吧?说,好不好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薛仪站在门口看着醉乎乎的某女,咬牙道,他的身后跟着司空曙,嫣罗。 “嗨,你们来了。”秋宁笑着向门口的三人招手打招呼,青杨那个汗啊 司空曙立马关上门,走到秋宁身边“你怎么了?喝了酒了吗?” “司空曙,你终于来了,听到我刚才唱的歌了吗?你觉得怎么样?”秋宁一边说一边往司空曙身上倒,不管是真醉,半醉,假醉,本姑娘我今天一定要倒到司空曙的怀里去。秋宁眼中冒着星星,刚倒到司空曙的怀里,就被人拎住了衣领。 “你这像什么样子?”薛仪揪着秋宁的衣领,瞪向青杨“你怎么让她喝成这个样子?” “她喝的是米酒,也许是假醉也不一定。”青杨笑着把嫣罗让到身边坐下。 “是啊,我没醉,就是有点没力气。你别拉着我的衣领。”谁让你们老半天都不来,难道让我们在这里傻坐等你们不成?秋宁一边说一边又往司空曙身上倒,“司空公子,你送我回王府可以吗?” 薛仪看着秋宁撒娇的样子,一把拉着秋宁的手臂。“青杨,你送她回去。司空公子刚来,等送你回了王府,再回来吃饭?亏你想的出来。” “我没事。” “我觉得让司空公子送挺好的。”青杨和司空曙同时出声道。 “小王爷,刚才是哪个小妞在唱歌呢?我听着好像从您这边传出来的。”门内的几人没注意,门外突然探进一个男人的脑袋,长脸细眼睛,身着紫袍,发勒玉冠。“这小曲唱地好生奇怪,有趣的紧。” “你听错了,不是我们这里,是楼下。”薛仪将秋宁挡在身后,冷冷道,见男子还在四处张望,拿过桌上的湿手帕子就要扔过去“还看?想女人想疯了?” 男子立马笑着缩回了头。 “从宫中议完事,顺便约了他们几个在隔壁吃饭。”薛仪望向不明所以的青杨,坐在了主位上。看着撑着头还在坏笑的秋宁,又气又苦。 “我不说话了,不说话。”秋宁把手指放在嘴上,小声笑道 “我才发现李姑娘疯起来还真让我想不到。”嫣罗一边吃着菜一边望着秋宁轻笑道,一边用手肘轻轻推了推一旁的青杨。 “我下去叫大顺,拿件披风上来。待会还是劳烦司空公子和大顺一起把秋宁送回去好了。”青杨起身,见薛仪默许了,便下了楼去。
“我没醉,真的,你别这样瞪着我行不行?”被司空曙和大顺用披风裹着拉下楼的秋宁出门前还对薛仪唠叨着“行啊,你瞪吧,瞪吧,过几天我就回宫里了。不怕你瞪,哈哈哈。” 第二日,秋宁从床上醒来,将轻纱帐子捞到一旁,门半开着,外面传来姑娘说话的声音,秋宁听出来其中一个是顺雨。 下了床,穿好衣裙,秋宁看着铜镜中自个神清气爽的脸。 昨晚实在睡得香甜,喝点小酒有助睡眠啊,真好。等等,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秋宁对着铜镜捧着脸开始傻笑,司空曙的肩膀真舒服,好舒服。。。。。 “姑娘,醒了?”顺雨听到门内的声响,走了进来“您昨天可睡了一个好觉,您是没见到爷进来见到您那不高兴的模样。”顺雨一边唠叨着,一边去门外提了铜水壶将热水倒进面盆里“不过,那位送您回房的公子我倒有点眼熟。” 顺雨见秋宁一脸轻快地走到面盆前,唉,还高兴呢?爷可是不高兴的很,后果很严重。 “爷说,直到寿宴开始前,您都不能出府了。除了编曲得去的书斋,园子里准备寿宴的场地,您不能去别的地方。” “他想干嘛?”秋宁听到这,有些坐不住了。 您说呢?昨天你那个样子回来,爷不处罚一下才奇怪了。虽然您不是府里的人,可我看爷习惯将你看成府里人来管教了。 秋宁看着顺雨无奈,恨铁不成钢,你明明知道什么原因的表情一一上演,乖乖坐回铜镜前,擦上面膏,顺雨上前帮着梳头。 “顺雨,我想我应该没乱说什么话。” “我其实喝的是米酒。” “其实我没喝醉,你昨天看到我像喝醉吗?” “我想,有可能我说了些什么让你家小爷不高兴的话了。怎么办?” “你说,你家爷一般会气多长时间?不会再罚我什么吧?” 上面的话,都是在梳头过程中,秋宁对着顺雨的自言自语。和秋宁相处下来,顺雨已经知道她的性子了,现下也不答理秋宁,由得她去唠叨。最后,结论道“我看您从现在开始到寿宴结束都得乖乖的,免得又被罚。” 有没有搞错啊,我又不是你府中的人。秋宁实在觉得薛仪管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