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联姻
那血狱刀散发出的杀气,亦是沉甸甸,其上的气息,让人感觉到阴森可怖,像是地狱死者的刀。 这就是无双城特有的上乘武器吗 眯了眯眼,陆东来眼珠流转出几分兴趣,终于在无双城,遇见一些新鲜的东西了。 从刀面稻妻的纹路来看,像是来自地狱的梵文。 站在原地,陆东来,一动不动。 他很好奇,这把刀的威力究竟如何,是否也跟这无双城的特殊禁制一样,存在着特殊之处 “陈白龙,受死吧。” 韦敖一瘸一拐的扑到了那把散发着浓重杀气的刀旁,双眼猛的爆射出雷光,熊爪变胳膊,给那把看上去巨重无比的刀,瞬间提了起来。 铁链缠在腰身,那原本几十个血洞的残缺躯体。 溢出的鲜血,竟是突然改换了方向,像是受到了刀身上神秘梵文的感召一样。 顺着韦敖的胳膊,注入了刀身的梵文字里行间。 顿时,整把刀红芒大作。 韦敖那原本脆弱的气息,也是再度强势起来。 一旁观战的韦一哮,见到此幕,也是微微一笑,似乎是心里有了底气,当即说道“哼能逼得我儿,拿出血狱刀,果然不是一般的角色,要知道就连龚家的龚奇都是没有这种恐怖的实力啊,不过,吾儿祭出血狱刀,一切也该结束了。” “四爷,这这怎么回事,这小崽子的气息怎么又突然变强起来了。”年庚行皱着眉头,见韦敖气息攀升,忙上前两步,担忧道。 年四爷则是一言不发,皱着眉,看着对峙的陈白龙与韦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吗”陈白龙挑了挑眉,淡淡笑道。 一边的韦敖,却是毫不收敛的狂笑起来“能死在血狱刀下,你应该感到自豪。” “哦是么” 顿了顿,陈白龙根本不以为意。 有着虎魔炼骨体的存在,他会怕兵器 “受死吧” 一道爆喝,韦敖的气息似乎攀升到了顶峰,化作一道血影。 带着巨大沉重的刀芒,朝着陈白龙的脖颈挥砍下来。 “嗡嗡嗡” 可韦敖的进攻,并不顺利。 陈白龙并没有再站在原地。 连连三拳,嵌在刀身上,震得韦敖不由后退。 但刹那间,韦敖就又摆好了刀的方向,朝着陈白龙的肩膀,再度劈砍而来。 蛮横的气势,似乎要给天地劈开一道裂缝。 “轰” 大地开裂,整个无双城都感受到了微微震动。 城主府的龚奇皱了皱眉,缓缓道“竟然这么快就给韦敖逼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想他两年前,与韦敖过招,也不至于给韦敖逼迫至这种地步。 听着龚奇的自言自语,田白灵脸色还算淡定,尽管她怀里的猫,已经被吓的跳跃逃走。 伸过来一直玉手,抓住了龚奇,颇有深意的说道“龚公子不必担心,我可以帮你铲除掉陈白龙,不过,有一个前提条件” “什么条件”龚奇紧蹙眉头,反问道。 他心里清楚城主这一方,是除掉陈白龙必不可缺的助力,不然龚奇也绝对不会,在这个关头,前来拜访。 不过,他并不清楚田白灵所说的先提条件是什么,当即有些好奇起来。 “娶我。” 田白灵淡淡说道,眨动着水灵灵的眼珠,颇有女人味道。 “什么” 闻声,龚奇豁然起身。 田白灵的先提条件,着实吓到了他,一时间,龚奇竟不晓得怎么回答。 “怎么我现在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不是,给自己寻找一个好归宿,这难道有错吗”田白灵嘟了嘟嘴,露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 “适合你的好归宿有很多,我并不合适。”龚奇紧蹙着眉,回答道。 “难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吗”听到龚奇如此果断的拒绝,田白灵明显有些生气了。 “田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面对田白灵的反问,龚奇感觉脑瓜生疼,顿时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 老老实实等到城主出关多好 “既然龚奇公子不是这个意思,那还是请吧,我田家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一个外人的忙。”定了定神,田白灵语气冰冷的说道,目光却未曾从龚奇的身上离开。
“慢着”见田白灵居然下了逐客令,龚奇本来还算平静的心,骤然有些急躁起来。 要知道,如今龚家可以说是碰见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而城主一方的助力,对龚家来说至关主要。 论龚奇,他也没有把握,可以战胜陈白龙。 毕竟,和自己实力相当的韦敖,就是个活生生的列子。 “呼” 巨面大刀,再度从陈白龙的头顶蹭过。 假设再往下移动一寸,陈白龙必然人头落地,韦敖这样想到。 浑身却突然涌起一股乏累的感觉,连站竟然都是站不稳了。 看着韦敖渐渐无力的步伐,韦一哮的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再看陈白龙,气息仍盛,好像刚刚仅仅是个热身。 这个家伙,居然硬生生的给韦敖的力气耗光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白龙是将韦敖当做了练习的工具。 从始至终,陈白龙都在对韦敖发动着攻势,但始终没有下死手。 再度拔动血狱刀,韦敖感觉胳膊一沉,宽阔的刀面,插在地面上,他现在连提刀的力气,都是没有了。 刀面的梵文的光芒,也不稳定的闪烁着,愈来愈弱。 “还有什么招数吗”挑了挑眉,陈白龙缓缓说道。 目光却是紧紧的盯在了韦敖手里那把血狱刀身上,感受着那沉甸甸的杀气,陈白龙有种想据为己有的冲动。 “你到底是谁” 再无还手之力的韦敖,紧蹙着眉头,问道。 他心里突然有一种深深的屈辱感,他从未这样输过,输的如此彻底。 陈白龙微微一笑,却并为回答他。 身形靠近,摆出猫扑鼠的姿势,目光爆射冷锋,左拳似小山般骤然猛击向韦敖的头颅。 伴随着韦敖的瞳孔逐渐放大,再沦为恐惧。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如山体崩塌一般,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