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茅山道士林殊
“咳咳……那个……汽油放的时间有些长了……您看要多少尽量拿吧。”胖子微弱的说出这句话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 我并没在意,点点头递给文娜,这一桶还不够,我还得再拿一桶,待文娜走出去后我又低头去拿汽油,但是这一次我刚低下去却听到一声尖利的叫声。 “啊……” 这一声叫喊引起了我的注意,转身去看胖子,只发现椅子上是一具白森森的尸骨。 上面飞舞着几只苍蝇,臭烘烘的气味跟放了很长时间一样,椅子已经腐朽,压根不像刚刚腐化一样。 我啊的一声大叫伸手捏住一桶汽油就跑了出来,文娜站在大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走啊,快走,快走,有鬼!”我先是撒腿就跑,不说别的,要被那玩意追我还真害怕,文娜不知道情况,那是一脸懵逼的跟着我的身后。 我们两个拿着汽油在村子里面跑着,刚刚的那些人也全都变成了白森森可怕的尸骨,一个个都盯着我们。 “师傅,这……”文娜跑到我的身边两眼盯着前面。 村口处站着一个青年,他不是刚刚那个青年,穿着黑色的衣服,和伏地魔一样的面罩,身边还是那只狗。 “不行,他一定会杀了我们。”我转头往村子里面跑却发现就在我们身后站着一个手中拿着链条的巨人,赫然有三米高,一身的黑色铠甲,身上蔓延着黑气杀气腾腾的样子十分吓人。 “怎么,今天就不敢一战了?”青年在远处叫嚣着。 “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杀我!”我反驳着,实则是他说的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鬼。 “哟,装失忆是不是,那行,我就杀杀你的傲气!”那青年是一言不合就冲了上来,我慌忙着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下一秒他就到了我的面前。 “哥,大哥,我真给你无怨无仇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虽然我是连忙辩解但是他哪里还听我说的话直接一拳对着我的面门扫了过来,我想抵挡但下意识的却拳拳怼了上去。 两拳相撞,我自己都不敢想我居然还有力气去打他。 那一瞬间我身上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接着他另一只拳头从侧面打过来,我快速接住的时候他又是一脚,这下我真的没什么可以抵挡了,直接一脚被踢到了一边,文娜想上去顶住,但是也被一拳KO。 那力量简直吓人,更多是可怕。 不过我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力量,我的下意识明明是抵挡,为什么直接是上去给他对拳。 但是我觉得我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从地上爬起来后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腿恶狠狠的瞪着他喝道:“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么?” “能动手尽量别****,对不对!”话音未落那人上来接着就是一拳甩在我的脸上。 我仰后倒在地上转头一个突刺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仅仅是一个光影闪过,随之一段的嘶吼和尖叫声在我耳边呼啸而过就见到那青年的血喷洒出来。 “去死!”我还未露出微笑就被身后的那个如死神一般存在的巨人给一脚踢飞。 再次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一口鲜血再也挡不住从我的喉咙喷洒出来,汽油是洒了一地。 那个青年也不好受啊,趴在地上半晌都没起来,而那巨人则蹲在他的身边默默注视着他,身上的黑气一点点注入他的身体。 地上鲜血搅着汽油,气味不太好闻,文娜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擦擦嘴角的鲜血却感觉自己的脸好像微微发热。 “我的脸怎么了?” “你……”文娜看着我尴尬的半天说不出话,我用手一摸这才知道是肿了起来。 不一会那青年从地上站起身上也停止流血,他拽下脸上的面罩我这才看出他。 他长的也有几分的帅气,流川枫一样的长发,脸上如同净月,十分唯美。 我总觉得在哪见到过他,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容貌。
“啊,怎么会是……”文娜话说半句就卡了,我倒纳闷的问:“这是谁啊?” “文娜,跟我回家吧,师傅不会你这样的。” “我以后跟你断了关系,别叫我的名字,我唾弃你,师傅支持我辅佐他。”文娜理直气壮的说。 这让那男人有些急躁,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笑道:“你看,师傅已经把东西给我了,现在我才是茅山术的传承人,我要你回去是命令,你敢不从。” “这个玉牌只是师傅的物品,并不能说明什么,万一是你偷的呢?” “那这个不能抵赖了吧。”那男人微微一笑又掏出一本蓝色的草扎书,上面写着茅山秘术四个字。 文娜像见了鬼一样惊呼道:“你……林殊,你是不是动了师傅!” “老人家该退休了吧嘛,这下子你该跟我走了吧。”林殊得意一笑说:“这样吧,你要是不走的话也可以,那就对不起了。” 林殊话落接着一个瞬间来到文娜面前我顺势一只手捏住他的胳膊喝道:“当我不存在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这种勇气,但是我不能让他带走文娜。 而此刻我看到那个巨人总会有什么片段在脑子里面浮现,甚至可以看到我的面前出现一个穿着金色铠甲拿着青龙偃月刀的巨人。 抓住他的胳膊猛的甩出去的时候我跟上去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再者一挥手正要打在他的身上就感到一股力量朝着我杀来。 转头一看那巨人正在我的面前,他的拳头已经朝着我的身体砸过来。 “呀……你又怎样……给我滚!”我的身上爆发出来一股力量一脚踢开他的胳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这么霸道,我的力量已经不是我自己可以控制的,那一秒我的脑中再次出现了那个我,他身上的枷锁在慢慢碎裂,但是始终都没有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