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百六十九章 你也有今天?
回去的路上,林枫有些小小的郁闷。-- 尽管坦白的说,一开始还真没想过让楚香雪来为自己解毒,而且,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林枫也没有想到过这个念头,但,实实在在的是这妞给自己解的毒。 虽然,俩人做这种事情完全是因为情到深处的缘故,但是林枫想想总觉得异常别扭。 当然,他主要担心的是,这事儿会不会给楚香雪造成一定的伤害。 顺利地回到了别墅之内。 鬼医正在别院的院子跟陈庆之说话。 见林枫回来了。 目光便顿时放在了林枫的身上,甚至快步上前,站在了林枫的面前,仔仔细细地顶着林枫看了一会儿,随即伸手抓住了林枫的脉搏,只是一会儿便放开了林枫的手。 笑的很是诡异地说道:“恭喜你,七绝阴毒已经彻底解了。” 这话一出,让闻讯而来的诸葛沧月瞬间怔住了。 “鬼医前辈,你是说林枫的毒解了?”这妞忍不住问道。 “对,解了。”鬼医笑眯眯地说道。 “怎么可能,这么就解了?” “是啊,我可是鬼医,苍月,你这丫头可不许小看我。” 诸葛沧月面色一红,显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正说着,白凤年与令狐小云也从别墅内走了出来,听了鬼医的话之后,白凤年瞬间便爆射到了林枫的跟前,抓住他的脉搏,细细地弄了一会儿之后,不苟言笑的面孔,终于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说道:“不错,解了。|” “可是师父,我的” 林枫的话还没有说话,白凤年便伸手一挡说道:“没有什么别命更重要,更何况,你还这么年轻,这个事情我不怪你。” “师父”林枫心头一热话说不出来了。 师父当时可是清清楚楚地叮嘱过自己,不要轻易的去京城,可自己那,却当成是耳旁风了,这下好了,出事儿了吧,师父不仅没有责怪,反而这般用心的找人来给自己治病。 林枫这么可能不感动。 “好了,事亦如此,不用多说什么了,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鬼医吧,为师还有些事情要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白凤年淡然说道。 可林枫却被刺激到了,自己刚回来,就得到了师父要离去的消息,林枫有些懊悔,为什么在这几天不跟师父多说说话,哪怕是多在一起待一会儿也好啊,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的郁闷。 师父的脾气林枫清楚的很,尽管心里边很想挽留,可是林枫知道,即便是开口也没用,师父打定主意的事情,谁都更改不了。 白凤年说着,拍了拍林枫的肩膀道了句:“好好保重!” 林枫眼眶一红重重点头。 白凤年转身便走。 令狐小云这时突然说道:“年哥,等等我!” 说着,转身冲着诸葛沧月说道:“苍月,好好辅佐林枫,好好保护他,你知道我的意思。” 诸葛沧月带着不舍,使劲点了点头。 众人将俩人送出了别墅,看着俩人飘然而去,俱都伤感不已。 “好了,林枫小子,今天晚上我就开始传你功夫。”鬼医说道。 林枫只是看着师父的离去,也没理会鬼医说的话。 倒是诸葛沧月这时问道:“林枫,你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 这样的问题林枫回答不了,若是一个毫无相关的人话,林枫兴许会稍微的解释一下,可是面对诸葛沧月林枫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难不成告诉这妞自己做了那种事情吗? 林枫清楚的知道诸葛沧月的身份是什么,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林枫开不了口。 嘿嘿地笑了笑说道:“就那样解了,好了,苍月我饿了,你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啊!” 诸葛沧月冰雪聪明,她看出了林枫似乎不想说实话,这妞的心里边顿时咯噔了一下,一个不好的念头滋生了出来,她随即朝着林枫攻击了过来。 林枫被吓了一跳,只是很快,他便知道诸葛沧月这是想试探自己的炎黄霸气还有没有。 尽管林枫很想掩饰,可是失去了炎黄霸气的他几乎就是个普通人,唯一比普通多的只是一些招数。
躲闪不及,林枫被诸葛沧月拍了一张,巨大的力道狠狠地推着林枫好像是断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随后狠狠地撞击在墙上,这才停了下来。 林枫只觉得自己体内气血翻涌,痛不欲生。 诸葛沧月一下子试探了出来。 她瞬间明白林枫的毒是怎么解得了,因为要解毒就必须得散功,而想散去这一份功夫,最好的办法,接下来的诸葛沧月不愿意在想下去了,因为她显然已经想到了事情的真相。 这妞的心里边瞬间冷了。 好像被什么东西被堵住了似的,浑身上下,难受之极,呼吸都感觉有些不顺畅了。 死死地叮嘱林枫看了几眼,这妞眼神带着怒意转身进了别墅。 林枫揉着自己阵阵发痛的胸口,那叫一个郁闷。 尽管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所愿意发生的,可毕竟是真的发生了,林枫也无奈。 陈庆之看着林枫被收拾的这么狠,那叫一个偷笑不已。 “你这牲口也有今日啊,回头老子就狠狠地收拾你一顿!”陈庆之发狠地说道。 “嗯,你试试!”林枫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 陈庆之见状,忍不住问道:“鬼医前辈,这牲口的炎黄霸气没有了吧!” 鬼医点头说道:“嗯,没有了!” “哈哈,你也有今天啊。”陈庆之哈哈大笑了起来。 林枫懒得理会这牲口,扭头冲着鬼医说道:“鬼医前辈,我该怎么做?” 鬼医笑眯眯地说道:“不急不急,先吃了饭再说。” 林枫看着他笑的这么诡异,顿时有种不好的念头升腾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鬼医这家伙想着什么损招那,林枫真不敢相信这家伙说是他辛苦了一辈子研究出来的东西有多么正气。 反正林枫打定主意,要是这家伙敢出什么邪招的话,那自己绝对严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