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夜空(2)
［算是稍微有点自觉了吗？］ 好像是从自己的英灵口中听到了自己父亲的消息，结果卫宫立刻前往了教会的样子。 多少投入到战争情绪中了吧，一天之内被杀了三次之后。 ［前教会代行着吗？］ 不知道为什么，诚对代行者这个词有厌恶感，然后平静无比的呆在房间里面。 对于诚来说，这里的白天是没有什么事可以做的。 至于为什么不在旅费足够的情况下离开，原因无外乎是在等待。 等昨晚遇到的，认识自己的人出现。 带着记忆的钥匙。 “恩…记不起来，太模糊了，我以前就是这样没记性的吗？” 平静，将身体和思想的不实感放在一边。 ——分—— 选择夜游。 因为诚的感觉，像是这样那样的东西，总是会在这种时间出来才对。 不过也没有不适应感，并非不需要睡眠带来的效果，而只是单纯有种自己本来就是这样的感觉。 ［难道，我以前是昼伏夜出的正义英雄吗？］ 脑袋里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哪有可能！］ 这怎么都不像自己印象中的职业… ［我只是一把剑而已…］ 好像得出了答案。 ［哎！那我不是和那只猫咪一样了吗？］ 当然是指那个现在习惯的和诚保持距离的狮子。 ［嗯…不完美。］ 看着天空，月亮，差不多是漂亮的圆形。 “真可惜啊，如果下场雨该有多好…” 不自觉地说出这样的话。 嘀嗒。 ［…］ ［难道我有这么强的言灵吗？］ 虽然这么想，但一点记忆都没有。 只是任由雨水落在身上，感觉很怀念，似乎以前超喜欢这种东西的样子… “真冷啊…” 诚发出感叹，毕竟才刚进入２月，冷也是应该的。 ［才不对…］ 身体感觉到的冰冷感半点都不真实，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感叹。 “切…老是只想到一半…” 摇头，然后突然有了往前走的想法。 ［嗯？难道连命运指引这种东西我也有吗？］ 没有依据，单纯的直感。 ［信一次吧…］ 在雨中前进。 ——分—— 人血味。 ［好难闻…］ 虽然隔着相当的距离，还有雨幕，但还是闻到了味道。 直觉般的前进，走到了一处建筑物面前。 步入其中。 “呃…” 像是薰香之类的东西，伴随着血腥味。 ［…成分分析。］ ［…啥？］ 捂头，居然是让男性不举的阴损东西… “谁？” 直接往楼上走去，开门。 “…” 一名男人吐着血倒了下来。 “真是的，既不是恐怖片，你也没死，不要随便就想把血弄到我身上啊…” 早就看到，所以诚只在对方倒下的时候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衣领，让他不至于在摔到的时候受二次伤。 “我说，这是在布制阵地吗？我记忆里的那位Caster，这招可是被废掉了的说…” 缓缓走入楼层，面对披着不可见人长袍的幻影。 阵图正逐渐渗入地面。 “啊啊，好久不见…” 完全不在意般，靠近。 “是你！还没有消失，是找到主人了吗…” 魔女用危险的语调问着。 “...” ［应该告诉她，我根本不是英灵，是耍她的吗？］ “不过，既然已经是敌人的话…” 幻影举起了手掌。 “那就…” 高速神言也没有发挥效力。 就连一节的鸣唱都做不到，单词未出口前诚已经出现到了她面前。 一分为二。 “怎么可能？” “不要烦我，如果不想我去柳洞寺杀人的话…” 随着声音，分成两段的幻影立刻逃离。 ［就让我来做这个？］ ［又没意义，我又不想参进这场战争…］ 诚收起卫宫士郎牌的伪劣长剑。 因为他有来询问过建议，所以诚在了解了他能力的时候要求制作的。 “或许什么时候也能做出更像样的东西来也说不定…总比你那个强化要好得多。” 而且，只要稍有坚固程度，并且算是神秘，对于诚就足够了。 “唔…”突然，从身后传来了野兽的嘶吼声。 “嗯？” 苍白的大型魔犬，宛如幽灵般的出现。 在看到诚之后停步。 “…” 用沉默表示惊讶，一瞬间就从灭却的幽灵变成普通，而且…可爱的白色大狗。 诚感到从身体和记忆里涌现冲动。 “好…好可爱…” 感到危险的白色魔犬立刻想要逃跑，但现在的身体却来不及做这种事。 抱住，在嗥叫中一起滚下楼梯。 “唔…我们一定见过！快说！你是谁和我是谁！” “汪唔！” “啊啊！不要害羞啊…你果然没跳蚤呢…” “汪嗷！！！” “什么啊，不可能放开你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哎？” 正和大狗交谈的诚，却遭受了突如其来的攻击。 跃起，在天花板上蹬踏反攻，同时注意到了攻击者。 穿着白色服饰的持剑者。 闪过，但对方似乎不弱，在最后关头闪开了一点，并用细剑尝试了格挡。 连着剑刃一并斩断，并感觉到有切开什么的感觉。 ［呃…好像是魔力壁障，武器程度不够啊…］ 已经感到阻力，就算自己不断的将对切开的感觉增加，也无法太轻易做到，就像尝试切断坚固的宝具一样。 虽然这么想，但诚也并没有因此就产生停滞。 强行转向，瞬动追击。 ［嗯？］ 预感中出现的幽灵与刀锋。 急煞，在撞上之前停止，然后一个挥舞将他们斩开。 但更多的幽灵已经出现，包括空中。 ［对付复数目标应该…］ ［确定数目，位置，然后…］ 凭借感觉的超速瞬动，将所有的幽灵在连残像都不会有的攻击中斩杀。 不过… “啊啊，大意了，又陷到回忆里去了…” 看着刚刚已经从窗口逃离的白色身影。 “不对不对，我的方式，应该是连反应时间都不给别人的追杀才对…” 在确定了闪过的一堆战斗经验之后，诚只有叹了口气。 走到窗口。 黑色的公主，双色的护卫者。 ［糟糕了…］ 熟悉的景象，不过，好像是站在敌对面的景象。 可怕的超级魔术师，不死身的强力黑骑士，还有…嗯，其实也算不上弱的白色家伙 ［3V1，正面作战的话毫无胜算啊…］ 诚如次想着，而且自己这里还需要留下可以套取情报的人， ［不过为什么我觉得好像这个队伍还有少人呢…］ “哈…我的占卜居然让狗的嗅觉超越了…” 下方，同样是完全诧异的黑色公主，非常地想要笑出来。 ——分—— 深夜，公园 “啥？杀人，你真是个笨蛋！Servant的食饵是人类吧。那么结果不就只有一个。” “哎、我也想过要怎么办才好，不过也是逼不得已的啰？为了他们的生存只有满足他们的胃口。要维持Servant就只有不停的给予魔力。你不也是在寻找合适的猎物吗？” 名叫间桐慎二的Master愉快的笑着，一旁的黑色的Servant则动也不动。 可也只是如此而已。 在正面白刃战时，虽然速度占优，但Rider还是砍不过Saber，干脆利落的败了。 “咦！站起来，动啊Rider……！反正都要死了把这个家伙也拖下去啊！” 再糟糕不过的命令，但却以结果，死为前提的命令，使Rider的身体动了起来。 然后… “还真是糟糕的家伙呢，如果让她看到你这个孙子这么对待吸血种的话，恐怕会直接干掉他吧…” “抱歉，让你见笑了。这就到此为止，就算给你宝物也会变废铁啊，慎二。”一个少女的声音和一个沙哑的老人声音插了进来。 “嗯？” 蓬的一声。 慎二手上拿的书燃烧起来。 “为什么！？可恶，不、不见了，为什么它会烧起来！？” 书被烧的干干净净，同时，Rider的身影也跟着消失无踪。 “…哎呀哎呀。虽然和预料的不同，可是也不至于如此。老朽的孙子已经受到充份的教训，所以就不能再袖手旁观。” 好像一开始就潜伏在某处。 老人──间桐脏砚，像是从闇夜里渗出来似的现身。 “爷、爷爷？刚刚、该不会是？” “除了老朽还有谁，你这个笨蛋。得之不易的Servant就这么被杀了。这也算是老朽血脉的继承人吗。” “那、那为什么妨碍我！只要我赢的话不就好了！我是间桐的继承人啊，输给那种家伙们是不可原谅的，我也明白啊！” 慎二像是找到靠山，跑向老人。 失去Rider，又被Saber胁迫的慎二，只有依靠那个老人了吧。 可是。 “…这个笨蛋。我可没指望着像你这种废物能得到胜利。我想要的是虽然没有能力却也挑战到底的精神，这才是吾等的骄傲。真是不成体统。使间桐的名字蒙羞。真是的，亲子俩都是一门的污点。” “喂喂，虽然他的确是糟糕了一点，但不用连他的父亲一起骂吧？” 随着声音，另一名束着长发的少女也步出了阴影，只是距离要远一些。 “什么！我的父亲本来就是废物，怎么能和我相比！” “啊啊，好吧，当我没说。”带着嘲笑，少女转开头。 “闭嘴！你是比你父亲还无能的不良品！” “什…什么…” 无视着自己的孙子，老人走向前面。 “…哼。原来如此，这样Rider输的也有道理。看的出来想必是有名的英灵。这种程度的Servant，就连过去的战役都没出现过一次。” “...” “那么，看来老朽就算不死也不行了。虽然是那副得性，可也有血缘关系，就算是豁出老命也非救出去不可。喀喀，太重视血rou之情真是要命啊。” 令人吃惊，间桐脏砚所说的目的。 “哈，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但那名少女毫不犹豫的反驳了老者。 “你…你在说什…” 终于抓到逃生机会的慎二立刻就想反驳少女。 “闭嘴！有的逃命就快滚吧，不是Master也不会有人来追你。” 只说了一半，就被少女打断。 只有落荒而逃。 “没办法，其实老朽也很想顾及一下家庭的…”老者只是苦笑般说着，“那么，间桐家就退出这次的圣杯战争了…” “知道了，想逃就逃吧。” 完全无所谓的态度，少女对老者挥手。 然后老者就融入了暗夜之中。 “小心，士郎，对方的虽然魔力不强，但似乎是相当善战的样子。” “哎？小心？难道…” “看到我的令咒了吗？” 带着爽快又有些嘲弄味道的笑容，少女举起了左手。 “她…她也是Master？那她的从者就在附近吗？” “呵呵，我的从者是Assassin，所以光靠感知是可靠的哦！” 在Servant面前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这…Saber？” “喂喂，既然是Master，又有胆量出现在战场，就不要老想着依靠从者啊。” “哎？” 少女突然的批评让士郎一阵困惑。 “真糟糕，身体的水准差强人意，魔力的话更是烂到没边…” 接下来，少女语调就像…无奈一般。 “你！…”在士郎反应前，从者先行生气了，“虽然全部是事实，但也不能让你这么侮辱士郎。” “...Saber，帮我说话这很感谢，不过下次你还是不反驳的好。” “…？” “哈…哈哈…”少女立刻发出了愉快的笑声，仔细看之后才发现少女似乎比士郎还高些，“你很有趣啊…不过刚才的表现倒是正义感十足，让人连斗志都没有了…算了，今天不想打了，同意吗？” 少女一下说了吸引人的建议，同时右手好像拿出了什么。 “嗯？” A.这么好的机会，我也该振作了，单纯让她放弃令咒还是可以的吧… B.不行，这… ——选项A—— “这是战争，不是吗…”犹豫着说出口的士郎。 “说得对，这是现代战争。” 立刻的，少女举起了右手的东西。 [咦！！！] 毫无疑问的是一把左轮手枪。 “身为弱点，既然没有面对子弹的能力，就不要随便出场啊。” 子弹发射而出。 “哼！这种招数吗！” 虽然士郎反应不了，但Saber却及时地挡在了他面前，用不可视的长剑挡住了子弹。 这种武器，对英灵应该是无效的才对… 砰！ 然后才是让人错讹的事情。 包附在誓约胜利之剑上的风王结界一下消失了一块，然后因为失控而变作暴风。 “唔…”在这样的风中，连英灵都无法快速反应。 砰！x5 结果，被剩下的五颗子弹命中了身体。 “什…什么？” 五个恐怖的伤口，就像是凭空被挖掉一样，即便是英灵，也会立刻致命。 不可置信的Saber缓缓的垂下“誓约胜利之剑”，在看了一眼士郎之后，消失了。 “抱歉了，其他方法，都找不到他呢…” 收起手枪，少女转身沉默的走入了夜幕。 只留下了身为弱点的败者。 DEADEND ——选项B—— “那么，就…”正准备同意的士郎，却看到自己的从者已经冲了出去。 “咦！” “士郎，放心吧，我会小心不杀掉她的！”自信慢慢的Saber。 “哈，性急的从者呢…”少女立刻双手合十，露出了一些魔术的光芒。 但没有鸣唱。 地面上，立刻竖起了阻拦的墙壁。 “哼，这点小东西…” 一击就被Saber破坏，但前方已经再次竖起了墙壁。 “没用的！” 再次击破。不过这次的障碍稍有不同，在偏薄的厚度中夹杂了金属，闪出了一些火花。 [咦！] 根本，就是一个特大爆竹。 轰！ “S…Saber！” “我没事，爆炸的程度并不强…” 剑士，皱着眉头看着已经离开的少女。 “才不是这个！我都说了不要动手了！！！” “抱，抱歉…” ——分—— 远板凛到达的时候，已经变成糟糕的战场废墟。 巨大的爪痕，爆炸痕迹，被什么力量冲击过的大沟，还有大量武器切割的痕迹。 街区，就像是三战打完后的人类末日一样。 幸好周围是废弃区域，几乎没什么人居住。 “那个人”，正站在战场中央，抬头看着雨刚停的天空。 左手空空，而右手则是由不相关的东西构成的剑型 不过，他的敌人似乎已经都离开了。 “...真夸张，喂喂，Archer你刚才看到他打了场什么战斗啊？” “不是很清楚，魔力的幅度太强了，千里眼也无法渗透，而且还加了结界。” “呃…果然不是人类…” 小声地说了一句。 “啊，是…远坂吗？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哦。” “咦！呃，这都能听到…” “对了，远坂你在打圣杯战争，对吧？” “啊！是啊。” “虽然不能直接代打，但如果要帮忙尽管说，你要赢哦，还有…Archer对吧？” “那个人”走过来，然后温和的说着。 “咦！为什么！你不是…” “啊，有人和我说了条件，虽然觉得不可相信，但正面做不到那种事，也没有办法…” 诚完全的仰天长叹。 ——分—— “喂喂，你怎么笑成这样？” “没…没事，光，你要努力打这场战争哦！我会看着的！” “嗯？你不是准备把所有英灵都干掉吗，直接结束吗？” “啊啊，那太无趣了…” “那愿望呢？” “没关系，慢慢来好了，你那个…” “嗯？” “…好友才没这么容易死。” “呃…不参战？那刚才的魔力是怎么回事？” “啊啊，热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