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召唤神龙
“雷,星陨雷爆......” 一声洞彻亿万里的怒吼声在黑暗的虚空中爆,连绵的雷电骤然出现在虚空中化作一个百万里直径的巨大雷光球体,在雷光照耀下,一个彪悍的男子手指一道闪电连接着这个巨大雷球; 而在数千亿里外的周围,十个人分成十方站定,其中一人爆喝道: “十方神阵,万物灭绝。” 十个人体表开始冒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迅组成一个笼罩虚空的光罩,随着那彪悍男子手指一弹,那巨大的雷球轰然一声爆裂出亿万道摧枯拉朽般的巨大闪电冲击在十方神阵上。 “灭绝......” 十个人同时爆喝,那光罩瞬间向中间高压去,而那彪悍男的雷光根本无法抵挡这十方神阵的压力倒卷而回。 ...... 雷光被十方神阵压着倒卷到中心,能够毁灭一个星域的庞大能量在中心点不断湮灭,彪悍男被庞大的压力逼得浑身血雾喷射,可他依旧死死撑着雷光与那光罩硬抗。 当那光罩距离彪悍男还有百丈时,雷光压缩的中心点忽然闪烁了一下,一个数尺大小的黑色旋涡传出无尽吸力,已经神智不清的彪悍男便被吸入其中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光罩嗤啦一下压缩成为一个小小的光点湮灭,相距千亿里的十个人迅飞到此处,他们对视一眼后,一名漂亮无比的银女子说道: “他消失了还是彻底湮灭了?” “没有感觉到他的力量,应该是湮灭了,银雪,我们家的仇算是报了,可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办?难道以后告诉他的父亲是被我们联手杀掉的么?”一名银色碎男子问道。 银女子虚空而立,她眼中露出一丝悲伤淡淡说道: “银家数十万人死于唐铨之手,我不得不委身于他谋划这一切,可孩子是无辜的,我准备把孩子生下来,至于唐铨的功法,还请八位星空长老去魔宫吧,唐铨的魔宫内密室应该有他十星证道的功法在。” 十个人在虚空中一闪消失,在银河星系一颗巨大的生命星球上,一个巨大的宫殿忽然自动坍塌,原本立在宫殿前的一尊百丈高的雕像也开始迸裂倒下。 若是仔细看,这雕像剑眉朗目十分英俊,而他仰头看天的模样更是霸气无比,可惜随着雕像崩塌之时他原本的霸气全部消失。 魔宫,银河系最大的势力,此时已经是星元历三十万年,地球人类突出太空是公元二五零零年,随后人类便把突出太阳系的第一年立为星元一年,当人类进入星空,除了科技突飞猛进展,人类还研究出了许多修炼之法,唐铨便是第一代修炼者,十星证道便是他创造出来的强大功法。 虽然创造了出来,唐铨却才修炼到第七星境界,却已经能够挥手间毁灭一个星域,而银家是周围数十个星系中十大势力之一,因为得罪了星魔唐铨,被唐铨一人杀到对方所在星域,灭了对方接近五十万高手,还强掳走了银家大小姐银雪当女人。 数十年后银雪趁着她怀上了唐铨骨血,利用唐铨为孩子寻找星辰精炼制根骨丹对唐铨下毒,并且与自家大哥让星河神殿的八大长老联手施展星空世界最强的十方灭绝大阵。 唐铨消失了,留在魔星的大殿和雕像随之崩塌,魔星上的三大护法随即带领百万魔军离开银河系消失不见,等八大长老与银家兄妹到此时,除了一片残垣什么也没找到...... ...... “噗......” 一口黑血从唐铨嘴里喷出,他一阵抽搐后缓缓睁开双眼,在他眼前是一片灰蒙蒙的世界,原本可以瞬间扫视百万亿里的强大精神力只能看到身前三尺距离,他运功一试,身体中却犹如亿万把钢刀在撕裂肌rou和经脉。 他一声痛哼扫视着周围,因为之前他是在虚空作战,此时他悬浮空中并没有觉得奇怪,只不过他看到的三尺范围到处都是流动的灰暗气体,而这些气体根本无视他身体的阻挡不断冲入他的体内。
“这是哪儿?我现在经脉尽数碎裂功力都快散尽,没死算得上命好,可在这里只需要百年我就该死掉了。” 唐铨嘀咕着,他虽然陷入这种凄惨的状态,可他并没有怪银雪,星空世界打打杀杀那么久,他早就明白银雪对他只是虚以委蛇,而他也没有想过爱什么人,只因为银雪漂亮他才掳掠回家霸占。 仇人的女儿,三大护法多次提醒他要小心,可他并没有当成一回事,哪怕银雪修为并不比他低多少,可他依旧以收复这样的美女为乐。 这玩就差点玩掉了老命,唐铨自嘲了一下,幸好他曾经设下过阵法,只要他重创魔宫和雕像就会坍塌,所有魔宫弟子就得四散逃命,死他一个人算不得什么,可那一百多万弟子都是唐铨救下来的星空孤儿,也算得是他的亲人,他并不想让他们为自己陪葬。 被称之为星魔,那是唐铨对敌一向赶尽杀绝,从一个地球移民星空的小人物,凭借对星辰和各种力量的感悟,他一面苦修一面创造出十星证道,为的就是要出人头地,当他的敌人都得做好全家被杀的结局,魔,就是他们给唐铨去的外号,而唐铨也愿意被人称之为魔。 当他有所成就后占领了一个生命星球,指挥着舰队和手下人东征西讨,四处解救那些被星空门派奴役的平民,建立了自己的星空国度,他虽然被外人称之为魔,但是他的势力下谁不敬仰崇拜他。 十几万年的时间,他控制着一大片星域再也没有去征伐谁,但是只要前来攻打他的势力无不被他连根拔起,银家是仙女座最大的势力,数千高手和数万飞船到他的地盘挑衅,他全部杀掉,然后赶往仙女座灭了整个银家。 想到灭银家的最后一刻,银雪惊惧无助和绝望的眼神让他冷寂多年的心忽然热烈起来,抓回去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