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金屋藏娇被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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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寂静无声,月色潺潺如流水,星子萧疏点缀,两相映衬。 清晖透过窗洒入房内, 阿诚守在於缉熙床边,眼睛一眯一眯的打瞌睡,额头几回从支撑的手上倾下来。 倏尔间窗子沙沙作响,被风吹开来,阿诚被冷风睡得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的起身揉着眼去关门。 “砰” 阿诚的手还没挨上窗户,突然感觉后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重重倒在了地上。 为影早早感知到了来人身份,便也只是蹲在暗处打了个哈欠。 床上紧闭双眸的少年,蓦然睁开了眼,缓缓从床上扶沿坐起,沉声道:“你怎么来了?” 烛火为风吹得狭长,飘摇之下险些熄灭。 来人的锦袍于烛火下粼粼生辉,衬得一身,出口说的话却甚是讨打:“来看你死了没有。” 於缉熙斜靠在床头,幽幽开口道:“不牢挂怀,我死前必会拉你先做个垫背。” 荆易安的脸顿时垮了下来,瘪嘴道:“你这嘴这么就不饶人,让我一回会死吗?” 於缉熙眉梢微挑,斜斜睨了荆易安一眼,道:“不会。” 荆易安眨了眨眼,“是吧!所以你得让让我!” 於缉熙按了按眉心,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但是我不乐意。” ……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荆易安嘴角笑意发僵,逐渐扭曲成咬牙切齿的形容,哼了一声道:“看在玉佩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於缉熙揉了揉眉心,躺了一天颇为酸胀,疲惫道:“听闻令尊已将分布诸国的生意,也都尽数交予了陛下。” 荆易安一撩衣摆,坐到了於缉熙身侧,点了点头,笑道:“哦,那是明面上的,之前按你说的暗地里,还有不少,尤其那些敲暗桩的茶楼酒肆花楼妓院,那些个花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是……” 眼见於缉熙眸中笑意退散,面色逐渐发沉,荆易安不得不咽了口口水,正经了回来:“得得得,好在听你的留了一手,如今交上去的也不过是荆家四分之一的产业,虽损了不少到底没伤筋骨,不过我都表现的这般纨绔了,老妖婆还不肯放过,也真够黑心的。” 前世於缉熙受林二娘种种陷害,昏迷数月才捡回一条命,可待他醒来,荆家已被满门抄斩,尸骨弃于乱葬岗,不许入殓。 彼时,无人敢接收葬,他只得拖着孱弱之躯,将尸身一具具背下,简单安葬。 荆家富贵一世,末了却连副棺材都未能有…… 於缉熙掀开被褥,拿起身侧衣衫,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语调没来由的温和许多:“你能活着就极好。” 这话一出,荆易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老三一温柔起来,他总觉得有阴谋!肯定有阴谋! 荆易安拖长声音,鄙夷发声:“咦~” 於缉熙倒也不生气,径自整理了衣衫,束好腰间锦带,“前些日子叫你查的消息,如何了?” 说到那个消息,荆易安倒是想不太痛。 “那个程寅是个无足轻重的皇子,都被送到姜国做质子了,也不知道你查他做什么。”话虽这么说着,他还是老实将查到的说了出来。 “说来也怪,这么一个与皇位无缘也不受重视的皇子,护送途中居然还有人跟着来,但就是远远跟着并不动手瞧上去也不像是暗中护送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於缉熙止住了动作,缓缓松开了手,幽深的瞳仁浮上一丝淡淡清光。 他俯身将躺倒在地的阿诚,扶到软榻上,沉吟道:“将人调过去,若有人动手,抢先一步将人劫下来。” 动手? 荆易安闻言一惊,蹙眉道:“你是说,有人要杀他?可是不应该啊!程寅……怎么着他都够不上皇位,能碍着谁呢?” 於缉熙无意解释什么,只微微摇头道:“叫南晏做好准备罢。” 他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敲击。 荆易安仍有些不解,见於缉熙不说便也不再多问,只答了个,“好。” “沙沙” 是树叶被踩踏碾碎的细微声响。 於缉熙眉目一凛,看向窗外,冷声道:“有人。” 难不成有人要趁於缉熙病重杀他?可是他都没听到声音啊! “唉?”荆易安一回神,於缉熙已然化作道飞影匿于黑夜中了。 “也不打声招呼!” 荆易安摸了摸鼻子,遂足尖一点,施展轻功跟了出去。 只不过那个所谓刺客,却不是朝於缉熙来的。 两人并肩借着夜色,掩于树后。 有个躲闪的人影摸到了姜衍黛门外,从怀中掏出一线迷香点燃后,戳进了纸窗内,用力一吹。 见此情状也能知晓大致是要做些什么事了,手段倒是龌龊的紧! 於缉熙面色陡然沉了下去,指尖寸寸收紧,澹澹杀意随之翻涌而出,寒意摄魂。 荆易安小声问道:“那个屋子里是什么人?” 於缉熙冷声道:“你先回去。” 荆易安满脸好奇地看着浑身杀气的於缉熙,不怕死的继续问:“金屋藏娇?被人惦记上了?” 於缉熙眼角微抬,眸心冷光一闪,抬手捏住了荆易安的肩头,往下一掀,“滚。” 荆易安早有预料,一个旋身抱着胳膊稳稳落地,顺带还踮着脚,往院内望了望。 但见袅袅迷烟,盘旋而入,在屋内散开来。 姜衍黛抱着被子睡得迷迷糊糊,浑然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对劲。 只闻得一阵异样的香气,脑中便逐渐混沌起来。 那人环顾四周,收回迷香丢到地上踩灭,掏出一柄匕首将门栓挑开来。 “咣”的一声,门栓坠地,发出轻响。 那人收了匕首,再度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蹑手蹑脚地朝院外走去,内心不无慌张。 他家公子还真是够了,关着禁闭,还不忘惦记自家哥哥屋里的貌美侍女。 那人才走出两步,顿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直挺挺朝地面扑去。 月色之下,於缉熙的面上映了浅浅银辉,显得格外清冷漠然,温雅目色中浑然肃杀之意。 他收回手,厌恶地抽出手帕擦拭着,沉声道:“杀了。” 黑暗中有条人影应声窜出,将地面昏的跟死猪一样的人“呲溜”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