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只有复仇的人生未免太过冰冷了吧
时隔多日的更新【拍砖 好吧，之前说了每周保底三更，吾辈发现这种话好像说的太多了，也食言很多次了……这是在证明吾辈的爱不够啊~ 不过这一次妥妥的不会再食言了~不信？不信的话最晚明天中午就再更新一章试试看好了~ 总之，写同人是为了爱……这一点的值得确定的，妥妥的。 ********* 不是我自夸，在人类之中除了某些规格外的存在，我本身的魔力量充沛程度几乎已经到达了一个顶峰，除此之外，十年时间积累的庞大魔力以及在大圣杯之中通过水银收集到的庞大的近乎无穷无尽的魔力，前者遗落在曾经的世界之中，而后者则是只有在大圣杯的核心区域才能够使用。 现在的我体内所拥有的魔力数量、魔力质量、魔力恢复速度等等虽然达到了十年以来的最巅峰，但那也仅仅是人类程度的魔力而已，想要同时御使两位英灵，无论是会无脑消耗魔力的Berserker还是如同无底深渊的魔力消耗大户Caster，即使是支持一个都需要我竭尽全力，支持两个的即便的对我来说也是太过于勉强了……除非可以将大圣杯之中的魔力取出来，或者去猎杀足够的猎物，人类。 人类的血rou、灵魂都是绝佳的魔力源，若是可以……想到这里时候，我不仅回头看了一眼美狄亚和樱，然后默默的做下决定。 “你们吃完之后就去约定好的地方，我先出去一趟。”然后就离开了咖啡厅，随着突如其来的想法向某个地方走去。 走在路上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当前的情况： Lancer组，时钟塔的肯尼斯夫妻和Lancer组合已经确认出局。 Caster组，雨生龙之介和Caster出局。 Berserker组，御主间桐家的虫师出局。 Assassin组，Assassin出局，神秘御主未曾出现，推测可能是言峰璃正或者言峰绮礼。 Saber组，御主爱丽苏菲尔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卫宫切嗣的话被肯尼斯打成重伤，目前情况未知。 Rider组，Rider和御主韦伯完好无损。 Archer组，Archer和御主远坂时臣同样完好无损，以及可以随时探知御主所在的“圣堂教会监督者”言峰璃正、言峰绮礼。 我所杜撰出的Avenger组，我、美狄亚和后加入的樱、Berserker目前陷入了魔力枯竭的困难中，同时又因为被远坂时臣通过教会来当做悬赏的目标，因此解决魔力枯竭的问题之后，我决定首先将圣堂教会的打掉，处理掉远坂时臣的眼睛。 魔力枯竭的问题其实还是比较容易解决掉的，就如同我之前说的，只要“吃掉”一点人类可以弥补了，对着无辜的路人我当然不可能下的去手，但是按照十年来养成的习惯，吃掉一些人外，或者说人渣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了。 虽然我明白这只是给我自己找借口，无论有着什么样的理由，吃人就是吃人，但是正因为有我这样的正义使者，所以世界才能变得更加美好，所以反而我应该被膜拜才对啊。 就这样带着轻松的目的，首先去的地方是冬木市的政府官员们的居住区……说道人渣，当然是从当官的下手。 话说和天朝不一样，冬木市的官员居住的地方是极为分散的，似乎是为了避免被世界另一边的战斗波及从而导致高层官员被一锅端的局面，不过这样对我来说反而比较容易下手。 一个官员保护自己的力度，和一群官员保护自己的力度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啊。 轻而易举的来到一个官员的家里面，和式的屋子，看上去和远坂家那和式的一半大小上没有什么差距，家里面的装饰不是很多，木制的门和榻榻米，站上去极为古老但是很干净，就算是平常不易打扫的角落也极为干净。 越过厅堂向里面走去，我没有可以放轻脚步，屋里的人马上就有了反应。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男一女，男子大声的喝问道，而女的则是将自己所在男人的身后。 两人衣衫凌乱并且女的脸上带着一片潮红，只要是有点智商的人大概都可以猜出之前这两个人之前在做什么，不过我并没有心情关注这些，只是按照脑袋里面依稀的记忆指着这个男子道。“你是冬木市的……” “市长。”女的立刻补充，结果却被男子等了一眼。 “闭嘴！……回答我的话，你是什么人！”对于我无视他的问题看起来极为气愤，不过一切都是无用。 “嗯……看起来年纪轻轻，我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说完，我就伸手一指……魔术回路转动，指尖上突兀的出现了一团幽蓝色的火焰。“这样，你明白了吗？” 男子见到火焰的时候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开口道：“你是……魔术师？没想到那群政客居然找来了魔术师。”说道这里，男子默默的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而那女子则是双手从男子的身后伸出，揽住他的腰，将脑袋依靠在男子的肩膀上，同样默默的闭上了双眼。 不过他的话却让我心里一动，手指上的火焰停留在他的眼前道：“你说……那群政客？难道你就不是政客么？” “不要把我和那群虚伪的混蛋相提并论，我的理想是要成为一名优秀政治家！”男子好像受到了侮辱，立刻抬头，就算是火焰漂浮在他的面前，也没有阻止他的吼叫，然后他自己也是一愣，似乎是看到了生还的希望，惊喜道：“你不是魔术师！”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魔术师？”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我曾经与魔术师打过交道，他们……是一群没有人性的怪物，有着强大的力量，但是只关心自己的目的，所以你一开口问我，我就知道你不是魔术师！”男子的语速很快，只是在描述魔术师的时候有过一丝犹豫。 听了这男子的说法，我也明白了，如同男子所说的一样，魔术师是一群没有人性的怪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无情无义，不择手段，没有怜悯。如非必要，他们甚至不会与他人产生交集，但魔术师偏偏没有脱离现实世界，或者说他们无法脱离正常的社会，只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魔术师所接触的大多是比较高的阶层——一座城市的市长在这个范围里面根本不算什么。 魔术师对着普通社会有着跟深刻的渴望，也许他们可以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但是信息、资源、材料等等一系列的东西都是魔术师无法独自获取的，因此他们不得不接触常识社会。 而他说过与他有过交道的魔术师，大概就是那样的魔术师吧。 “确实，我并不是魔术师，而且我学魔术也是另有目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眼前这个号称要成为优秀政治家的人有一点好感，于是耐心说道，“我需要魔力，大量的魔力。”说道这里，我想眼前这个男子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魔力……你是想要人类吧！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找到足够的人类作为材料！”这一次真的是看到生存希望的男子立刻不假思索道，“我这里有一份文件，你可以凭这份文件去冬木市重刑犯监狱以提审的名义带走一些犯人，那些人都是身负重罪的该死之人。” 所以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之后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我拿着男子给我的文件配合男子的电话，从重刑犯监狱之中“提审”了十二个犯人，这些人都是犯下抢劫、挟持、杀人之类重型犯罪的家伙，至于这座城市里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重刑犯，我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而我真正看上他们的原因是，他们都极为健壮，可以形成客观的战斗力，就我的观察，这十二个人里面，至少有三个人的曾经在军队里面当过军人，在经过询问，我也明白这三个人也确实是这十二个人之中的佼佼者，他们并没有犯下重罪，只是因为和驻扎在11区的米帝大兵发生冲突而被转移到冬木市名为看押，实际上是保护，依然重复一句话，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其中的内幕，我只是想得到一些帮手或者说傀儡。 在表露我的能力——用一团魔力火焰直接烧死一个人，再“暗杀”一个人之后，剩下的十个人表示对我所说的话完全赞同。 这才是我将目标设定在高官身上的意义，毕竟若是想直接补充魔力的话，直接从普通居民身上或者找一些社团的人，无论是从数量角度还是时候影响力的角度上说，都比高官要方便许多。 十个人按照我的命令隐藏在城市之中，三人一组分别负责监视卫宫切嗣、言峰绮礼、远坂时臣，剩下一个人则是负责即时联络。做完这一切，我将消息告知美狄亚，之后我才向着早已经预定好的地方走去……柳洞寺。 柳洞寺的后山，此时的柳洞寺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寺庙，虽然有着强大的非常识之人守护在这里，但在之前已经被美狄亚轰平了，所以现在这里只剩下一个空旷的山门和几间侥幸没有被轰碎的房屋了。 没有人更好，可以让我省下很多事情。 我直接从阶梯下面的小树林中向着后山的山洞走去。因为在原本的世界之中有过很多次来往的经历，所以很轻松我就找到了那个溶洞。 使用美狄亚教给我的方式轻松避开结界的阻碍，我进入到大圣杯所在的基座之一，大圣杯系统的所在地——因为在三次战争的最后被此世之恶所污染，大圣杯之中的魔力变成了蕴藏大量恶意诅咒的黑泥状的物体，逐渐侵蚀地脉，导致整个洞窟之中连空气都散发着恶意。 空气之中的恶意不足为意，若是普通人也许有点麻烦，但是对于魔术师来说，也就是仅仅如此而已。 之前也说过，魔术师是没有人类感情，只为了达到目的而前进的怪物，虽然我不是正派的魔术师，但是咱是压抑自己的感情波动的方式还是有一些的，否则，我又怎么可能兴平气和的与Saber联手对付Assassin和Caster呢。 柳洞寺的地下灵脉旁边，几乎已经化为实质的恶意如同黑色的厌恶从灵脉中心……也就是大圣杯的基座所在之处向外散逸着，灵脉的魔力涌入大圣杯，被此世之恶转化成黑泥，之后再从大圣杯之中溢出，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过程，黑泥堆积几乎淹没了溶洞。 越是对魔力敏感的人，越是可以感受到这里的恶意，当我靠近黑色泥潭的时候，泥潭中的黑泥似乎找到了目的，如同岩浆一样沸腾涌动起来。 我仔细的计算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地下溶洞的地形、黑泥涌出的数量，并以此为依据来推测地脉的核心，大圣杯的所在之地，准备使用在大圣杯之中的方式来过滤掉黑泥诅咒，取得被过滤之后的纯净魔力。 大约三十分钟左右，我大概算出了大圣杯的位置，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满满恶意的空气，脚下一用力猛地跳起，然后落在黑泥之中。 在我接触到黑泥的同时，我恍惚感受到了黑泥传达出的喜悦——饥饿了六十年之久的诅咒终于迎来了一个“食物”，不过结局显然有些出乎黑泥的意料，他们无法靠近这个食物的身边。 因为在跳起的一瞬间，我就启动了“水银”。 一切生命都无法伤害的，一切非生命都无法阻挡的，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强大力量。可以将黑泥中的诅咒隔绝在外，并将其中的魔力绞碎成最初形态——纯净的地脉魔力，并且做出储备的独特力量。 我不是英雄王，没有那种背负世界的气量和能力，我也不打算去追求背负世界的气量。 在之前，我的世界之中仅有复仇，或许还有士郎、一成、慎二几位朋友，但是他们的话，就算没有我也可以继续从容的生活下去，因此我从未有尝试过被人依靠的滋味。 现在，我的世界之中多出了美狄亚和樱，前者没有我的话，就会被圣杯遣返回原有的英灵王座之中，而后者……我将尝试去背负她的一切。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要背负一些东西，除了冰冷冷的复仇以外，那种可以让人的内心感到温暖，可以给人“活着”那样实感的，作为“动力”让人继续努力生存下去的东西。 接触到黑泥的一瞬间，我决定若是这一场圣杯战争之后，我还能活着的话，我就会将樱带离这座城市，至少在十年之后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之前，我要让樱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其他地方。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在黑泥那并不存在的咆哮声之中，被黑泥淹没，陷入了恍如黑色泥潭一般的地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