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警方带走
他把正在卖报的报童叫过来,买了份报,坐在车里看起报来。 “有连载小说没看吗?”萧珊瑚问。 “闭嘴。”他告诉萧珊瑚。 过了一下,他又用对讲机联系,“十六号车,特别出勤。有什么报导?” “有,才进来。”联络守卫说:“消息是给你的。撕下的信纸头已于办公桌内找到。” “好了,我把他带进来。” 警官挂上对讲机,把车子拉离路边,这下是快速前进了。 来到分局,他们留下了萧珊瑚的指纹,办好羁押手续,带萧珊瑚上楼,把萧珊瑚放在看守所里。 十分钟之后,张凤楼走了进来。“你好,年轻人,”他说。 萧珊瑚愤怒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听说你私下想做一些敲诈的勾当,嗯?” “你真无耻。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干这种事?” 他咯咯地笑道:“我给你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你看到这封信吗?” 他展开一张折迭起来的信,信上的字都是剪字贴起来的。 “我现在在看。” “再看看这一片撕下来的信头。” 他拿出一长条信纸上撕下来的信纸头。上面印的是自己的私家侦探社和它的地址、电话等。 两张纸凑将起来天衣无缝。 “这是在你办公室办公桌里找到的。”张凤楼说:“老天,你也真不小心!费那么多心血剪下那么多字来凑成一封信,目的是为了不使人发现什么人寄的信,而自己把撕下来的信头留在办公室里?” “这样做,是不是太笨了一点儿,警官?”萧珊瑚问。 “坏蛋缺点都差不多。自以为聪明,结果做傻事。” “也未免太傻一点儿。”萧珊瑚说:“几乎是白痴了。” 凤楼看向萧珊瑚说:“你怎么这么说?” “你自己想,你知道我已经很久了。我会做这种白痴事吗?” “难说。”他说:“事实胜雄辩嘛。” “不见得。”萧珊瑚说:“你说的当然是事实,但事实是被人扭曲过,以便适合你的。” “你的故事真相是什么呢?”他问。 “我没有故事。” “那你最好得有一个。” “到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有个故事说出来的。” 凤楼道:“别生气,小萧,没有理由非要我们俩闹生分。假如你不是像一只雄鸡那么好斗,我们早就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萧珊瑚说:“好吧,我有权请你立即移送最近、最方便的法院或者检察院。” “小萧,这样做,对你不会有好处的。你在办的案子,据我看可能……只是可能……和洪飞翔的谋杀案有关……过去,我们俩老有些不同看法,现在并不表示不能成为好朋友。我现在的地位,可能……也许是……我能够帮你点忙。” “可能,也许是。”萧珊瑚跟着他的话说。 “眼下,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敲诈这女人?她是个名人啊!” “据我知道,他们在我后裤袋里找到了登记过号码的钞票。” “没错,你现在告诉我,怎么会到你裤袋里去的?” “她靠近我。把她双手放我臀部,又把我拉近她,然后把钞票塞进我后裤袋里去。” 他大笑道:“她可不是这样说的。” “当然她不会这样说。但是,这是我照实说的这件事的经过。” “整个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有权请你移送最近、最方便的法官或是检察院。” “你忘了,下面还有一句‘不得借口拖延’。”凤楼故意装着萧珊瑚说话的声调说。 “我没忘,是你忘了。”萧珊瑚告诉他。 “你一直是自己在找自己麻烦啊,年轻人。” “事实上,你为了使你自己升官发财,不择手段。”萧珊瑚说。 “年轻人,我们本来可以双方合作的。” 萧珊瑚听到铁锁被打开的声音,重重的脚跟走路声,然后看到亚丽大步来到面前。 “凤楼,你搞什么鬼!?竟敢对我们珊瑚下手?”她说。 凤楼转回头去:“你好,亚丽。” 亚丽看向萧珊瑚。“你是怎么搞的?”她问:“你脸上都是血。衬衫都给血溅得污七八糟了!” “警方的暴力明证。”萧珊瑚说。 “你这混球!怎么胡说八道?”凤楼说。 亚丽对他恨恨地看一眼。 “真正的事实是,他看错了一位女士。”凤楼说。 “你才是看错对象了。”亚丽说:“叫一批你的人冲进我们侦探社,把整个公司翻得像小偷光顾后的现场一样,虽然你有搜查证,也不可以这样对付我呀!” “我们并没有乱翻,”凤楼说:“我们直接走去年轻人的办公室,打开抽屉,我们要的东西就在那里。” 他自口袋中把给萧珊瑚看过裁成两张的信纸拿出来,把它们对在一起,给亚丽看。 亚丽看了一阵,看向萧珊瑚。眼睛冷冷的在闪光。 “再说,”凤楼道:“我们在他口袋里发现一万元记下号码的钞票。” “什么人把你脸抓破了?”亚丽问萧珊瑚。 “郭露露。” “我是你的话,就不再提起她的名字。”凤楼说。 “为什么?” “她也许是不告你,她要保护自己的名誉,不喜欢这事儿宣传出去。” “告诉她可以。”萧珊瑚说:“如果她不告我,我可以不再提这件事,不提她的名字。” 凤楼踌躇起来。
亚丽咅萧珊瑚说:“她凭什么抓你的脸?” “他把她衣服撕掉了。”凤楼说。 亚丽这下真的大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面对一个漂亮的女人,男人的兽欲发作了,想要强jian她……”凤楼说道。 “凤楼,你敢想强jian一个长腿运动型的女人吗?”亚丽问。“一个网球、游泳、滑冰和骑自行车健将?” “我没这种经验。”凤楼说。 “有空试一家伙。”亚丽说:“走了,珊瑚。我们不跟他们在这种地方斗。” “你什么意思?”凤楼问。 “五万元,保释。”亚丽说。 “什么人的钱?” “我的。” “岂有此理!”凤楼说:“对这种人,何必那么着急呢?” “张凤楼,你给我听着。只要你拿了搜查证冲进我办公室,你就会看到我有行动,很多行动,很多很快的行动。这是五万元保释的收据。现在请你把大门打开,让珊瑚好好地出来。” 凤楼走向外面,大叫道:“开门,让他们出去。” “来了。”走道里响起走路声,走道端的门打开,萧珊瑚走出去。 柳亚丽对萧珊瑚说:“老天,你的样子真难看。” “我知道,”萧珊瑚告诉她:“我们要把这件有血迹的衬衣保留下来,这是警方使用暴力的证据。” 张凤楼说:“我觉得保释金定得太低了。” “滚你妈的蛋!”亚丽说了一句通常女人不会说的粗话。 张凤楼陪他们走向物品保管处。他们把萧珊瑚的东西还他。 柳亚丽说:“有一辆我们侦探社的车子在下面。” 张凤楼不死心,说:“珊瑚,这件事不算完,你可能会有大麻烦的。” “他现在的麻烦还不够大呀?”亚丽问。 “我们会尽可能不使他上报的。”凤楼说。 “什么时候开我的调查庭?”萧珊瑚问。 “私下告诉你,那女人,也许是真的不想告你了。” “我们走。”萧珊瑚告诉亚丽。 他们大步走出看守所。 张凤楼看着他们走出去,耸动动肩膀。 柳亚丽开车。 “珊瑚,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呀?”她问。 “我自己也不清楚。”萧珊瑚告诉她。 亚丽说:“自己也不清楚?神经病。你看你,一身乱糟糟,臭哄哄。你该先回住的地方去把脸洗洗擦点消毒药水。老天,她敢抓你的脸?可真是个厉害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