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 最贱的人
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最贱的人 他晃了晃脑袋,勃然大怒的想跟林浩轩拼命。 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林浩轩的手已经卡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只手是如此的巨大,牛学东的整个脖子都在林浩轩的掌握之中,那只手又是如此的有力,牛学东的脑袋因为供血不足,传来阵阵昏眩感,甚至呼吸渐渐困难。 牛学东比林浩轩还要高、还要壮。 但此刻,林浩轩单凭一只抓着他脖子的手,就把他给提离了地面,随后林浩轩就踏前半步,把牛学东整个人往地上猛摔,后者顿时像只玻璃球的砸在地上,弹起又落下,别说牛学东自己,就是周围观众都感觉到疼痛。 下一秒,林浩轩踩在牛学东身上,优雅轻笑。 最后两名东兴帮众见状大惊,想要冲杀又感份量不够,他们相视两眼,决定搬出最后的杀手锏,于是两人慌忙的跑回面包车上摸出猎枪,对着林浩轩惊惧交加的吼道:“放开我们帮主,否则,否则我们要开枪了!” 话音刚刚落下,他们就被人从背后扯住头发。 还没有任何反应,强大的力量就促使他们偏转脑袋,然后两个人的脑袋相互碰撞,砰的巨响,那份霸道让他们撞了个头破血流,随即手上的猎枪就被人轻易夺走,待他们缓过神后,眼前已经多了一把镰刀。 镰刀寒光凛冽,冰冷的垂在他们面前, 尖锐的刀尖虽然没有顶在他们的胸口上,但森冷的寒意让东兴帮众还是泛起了鸡皮疙瘩,顺着镰刀望去,他们正见到眼前站着一个全身寒气的家伙。 他们忽然从内心深处颤粟了,那是一种被更强大的力量彻底击溃后,所产生的颤粟,在这瞬间,他们有了顿悟般的认知,放弃了挣扎,完全听天由命了,对方是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对抗的强大所在。 牛学东也脸露绝望,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无助。 林浩轩望着手持镰刀的人,轻轻笑道:“永魁,你怎么在这里?” 浑身杀气的家伙正是乔永魁,他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下巴微抬示意道:“岐少,我是来找你脚下的家伙,阿乐哥让我敲打这家伙,让他归顺我们岐门,谁知道去东兴帮竟然没找到人,后来才知道他来了这里。” 林浩轩盯着牛学东,讥嘲出声:“就这货色?” 乔永魁微微扫过东兴帮的众人,眼神如同看蛆蚁般的漠视:“阿乐哥本来觉得牛学东还有点用处,至少机灵醒目,不过他现在竟然得罪了岐少,我看也就不用敲打了,直接把他们都屠了吧,反正东兴帮不是好东西!” 听到岐少两字,牛学东身躯巨震。 他终于知道自己遭遇了何方神圣,所有的杀气骨气傲气全部散尽,换上要多猥琐就多猥琐的嘴脸,他躺在地上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无比忏悔的道:“岐少,我牛学东不是人,有眼不识泰山,实在该死,该死啊!” 这两巴掌打得势大力沉,嘴角瞬间出了鲜血。 林浩轩不为所动的盯着他,漫不经心的回道:“刚才让你断只手,你却负隅顽抗,你觉得自己还有生机吗?” 牛学东继续抽打自己,痛哭流涕的开口:“没有,也不该有,岐少就是杀我十次百次,都不够弥补冒犯岐少的大错,只是,恳请岐少给个机会,我愿意加入岐门,愿意给岐少卖命,愿意做岐少身边咬人的疯狗!” 听到这家伙的无耻之言,林浩轩嘴角勾起淡淡笑意。“做狗?你有什么资格做本岐少的狗?” 似乎感觉到转机,牛学东忙连珠带炮的回道:“我够无耻够猥琐,我可以为岐少冲锋陷阵开疆辟土,可以为岐少找花姑娘玩玩,总之,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岐少无聊,我还可以扮只狗逗岐少开心,只要岐少想要!” 林浩轩哭笑不得,脚下加上两分力气:“你觉得我需要你做这些事情吗?” 牛学东感觉像是被大象踩住般的窒息,但还是挤出笑容回应:“不用,不用,岐少虎躯巨震,无数美女自然投怀送抱,再震,就有不少生死兄弟投奔,但岐少拥有佳丽兄弟却缺少只狗,不觉得生活太单调吗?” “这理由够你活命吗?” 林浩轩看着笑嘻嘻的牛学东,眼神露出淡淡的不屑:“它完全不能说服我。” 牛学东呼出闷气,压低声音道:“岐少,我可以帮你咬清首帮!”
林浩轩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起伏,随即意味深长的回道:“怎么咬?” 有一种人,满脸的横rou一副凶相你只能够感受到这个人的没有教养和厌恶,而还有一种人,即便是一脸微笑地对你说你好的时候,你依然能够感受到强烈的阴谋气息,林浩轩就属于后者,平静的外表下面阴谋重重。 牛学东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手心却微微冒汗:“我知道岐少跟清首帮拼杀的如火如荼,但是像岐少这样聪明的人,想必会需要一颗能够扎进灵湾的钉子,调换战场而让清首帮焦头烂额,而我愿意做这颗钉子!” 林浩轩嘴角轻笑,淡淡问道:“你?适合?” 牛学东笑得很猥琐,低声回应:“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我在灵湾呆过两年,还加入过清首帮,我因为玩弄李登悔丢弃的女人并让她大了肚子,那女人叫喊着非我不嫁,我怕生出事端就杀了她卷了钱财跑回大陆! 待事情过去半年了,才跑到弘港发展。” 林浩轩收回力道,摇摇头道:“牛学东,你是我平生所见的最贱的人!” 笑容再次绽放的淋漓尽致,牛学东高声回道:“岐少果然英明神武,竟然知道我的小名,没错,我确实是贱.人,彻头彻尾的贱.人,如果岐少杀了我这种人,简直就是侮辱了你的手!” 林浩轩这次收回了脚,杀这种人还真是侮辱自己。 不过他心里也很清楚,这种人留在弘港迟早会迟祸患,能够把自己奴颜婢膝到这种地步,绝非普通人所能做到,当下俯身盯着牛学东道:“牛学东,这个世界有两种人,一种是被人当枪使的人,一种是使枪的人!” 牛学东脸上虽然还有笑容,但眼神却划过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