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人鱼之变
载有渤海国贞孝公主之无名号船起航后，直奔渤海国…… 刚刚上船的渤海国贞孝公主的心情特别激动，自己就要回到阔别两年多的渤海国，就要见到久别的恋人、亲人…… “卢银花？你跟我来”野耶律船长喊到贞孝公主报给他们的名字，现在从船长开始都叫她卢银花，说道：“你跟我来？”说着，把卢银花领到船头的一个小船舱，对她说：“卢银花，这个房间给你和梅花鹿用，一会就要开饭了，你先准备准备洗漱完毕在小船舱等着，不要乱跑？” “是！我哪……也不……知道，我不……会乱跑的？” “那就好！吃饭时我还有话对你说？” “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说？” “倒时候你就知道了” “是，船……长……”。卢银花回答着牵着梅花鹿进了房间。她进了房间见到一张床倒头就睡，“卢公子”卷曲着守侯在门口。 两年多来，卢银花的神经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首先是逃命，在“卢公子”的救助下，成功逃离了被龙卷风吞噬的“渤海”号船，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其他人如太子都利行、太子妃卢金花等人之生死；次之就是在荒岛上生存，找到了淡水；安全度过生病期；最后是心理障碍，徘徊于生死之间的人们，必须要度过心理这个巨大的障碍！这些都是对卢银花的生死考验。这些高度紧张状态突然得到释放，紧张的精神得以放松她就会感到特别的疲惫，以至于倒在床上，很快便进入梦乡。 睡梦之中，贞孝公主来到了宇衲国富丽堂皇的皇宫，见到的宇衲国天皇，阳成皇太子的父亲恒武。并向天皇禀报了宇衲国与渤海国两国联姻之事。宇衲国皇室成员的婚姻规定制度非常严格，特别是皇太子的婚姻、太子妃的筛选制度。阳成皇太子私自确定终身，确定太子妃是不容许的，如果天皇不高兴，有解除皇太子的可能。但是，天皇恒武从见到渤海国的贞孝公主开始就认定宇衲国阳成皇太子的皇太子妃就是贞孝公主并且下达御旨，即可举行婚礼。 在阳成皇太子与贞孝公主，按照宇衲国皇室最传统的婚礼仪式便是“神前式”婚礼仪式，新娘贞孝公主身着宇衲传统婚礼著纯白的和服，新郎阳成皇太子著附有家纹的和服在神社的神灵前许下结婚誓言，正式结为夫妻，整个仪式过程可以说是相当庄严肃穆。接受天皇或宾客的祝福。 新娘贞孝公主的这种服饰也是有讲究的，这种婚礼服饰叫“打褂”，为“白无垢”外边那件外套其实也是“打挂”来的。据说：宇衲国皇室最传统的婚礼仪式上新娘贞孝公主“打褂”的由来也是由皇室的女性在秋天到春天期间把外套穿在内里的小袖和服上，因质料厚故有保暖作用。“白无垢”，顾名思义全身所有衣服配件也是白色的，象征新娘的纯洁，另外“白无垢”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喻意新娘的个性也变成白纸一张，在娘家渤海国时如果万一有的坏习惯以完全抹去，等待去学习夫家的一切家风习俗，如一张等待再染色的纸张一般，再深层的喻意就是....女儿像泼出去的水一样，希望她嫁了后就不再回头....新娘头上的“绵帽子”是作防寒用的衣物，喻意就像婚纱的头纱一样，由结婚仪式既：神前式开始至完结时用来遮蔽新娘的面貌，只让新郎看得见。 在宇衲国传统婚礼仪式为这种神前式，婚礼上男女双方需通过三百三十九次交杯酒来盟誓相爱一生，白头偕老！因此整个婚礼上最为重要的一道程序那便是喝这三百三十九杯交杯酒了!客人给新郎倒酒时，每杯酒必须分三次喝光。然后再互相交换酒杯，给双方倒酒。整个婚宴上，就这样不停的相互敬酒，而整个喝交杯酒的过程则意味着男女双方喜结良缘的过程！ 贞孝公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醉倒她的不是酒，而是人。靡靡糊糊之中，音乐从宇衲国欢快的婚礼进行曲，变成了悠扬悦耳渤海国之《渤海乐》。 随着音乐的变化，与自己翩翩起舞的宇衲国阳成皇太子逐步转变成卢泰瑜哥哥…… 为贞孝公主主持婚礼的主持人，也随着音乐的变化由宇衲国天皇恒武转变成渤海国国王大武艺。 婚礼也由宇衲国皇室传统婚礼仪式转边成渤海国靺鞨族王室传统之婚礼仪式…… 总之，婚礼仪式发生彻底改变，由宇衲国阳成皇太子与太子妃渤海国贞孝公主最传统的婚礼仪转变成渤海国贞孝公主招驸马之王室传统之婚礼仪式。 这回是渤海国贞孝公主亲自给卢泰瑜哥哥的卢氏父亲卢寿山，下请帖通知、“放定（订彩礼、酒席。）”、“放大定（结婚彩礼、酒席。）”同时进行。贞孝公主亲自去卢城委派卢城地方官卢果安排，主要是安排卢城的父老乡亲。但是，定礼由贞孝公主亲自安排酒席，这些定礼不能失去渤海国、特别是贞孝公主之颜面，绫罗绸缎、金银不在话下；珍珠、玛瑙、翡翠应有尽有；贞孝公主当然知道养父卢寿山是位郎中，因此放大定里还有棒槌、灵芝、不老草……白山之菟一应俱全。 卢银花、卢金花、卢泰瑜他们之法小学童：在老先生李先明带领强子、“捣蛋鬼”、玄永春、炳吉、“狗蛋”等作为卢泰瑜驸马的娘家人来到渤海国中京显得俯王宫，不用说，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到渤海国王宫，无论看到什么都感到新鲜。“捣蛋鬼”看到王宫门卫兵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他不知道是真人还是假人，于是上前用手，在卫兵眼前晃，见卫兵任然一动不动，于是想用手去摸卫兵的脸，强子个走过来问道：“‘捣蛋鬼’你要干什么？” “强子哥，您说这些士兵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 “为什么他们一动也不动？” “人家是在站位？是不许乱动” “我用手摸摸，看看是真人还是假人？” “别摸？小心他揍你？” “那我就不摸了” “咱们赶紧走吧？贞孝公主招驸马卢泰瑜的婚礼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晚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招驸马婚礼大典在那？” “在太极殿” “捣蛋鬼”心想，这回我问问卫兵，看他告诉不？如果是真人，他就能告诉，于是问道：“太极殿怎么走？” “向前一直走就是” “谢谢！”这回“捣蛋鬼”放心了，看来是真人不会有错了！ “阿弥陀佛！”六顶山正觉寺悟缘主持为自己心爱的女儿贞孝公主和驸马卢泰瑜将军做着法事，站在新娘贞孝公主、新郎卢泰瑜驸马面前，她嘴中念念有词地说道：“按佛主之意，贞孝公主与驸马爷卢泰瑜历经磨难，有情终成眷属，善哉呀善哉！” 卢泰瑜骑着高头大马，胸前佩戴一朵大红花，要从地上放的一个大火盆上经过，俗称驸马“过火避邪”。新娘子贞孝公主由父王大武艺、王贵妃崔顺女的陪同下迎出贞孝公主之寝宫也是现在的驸马俯大门，为赶走或杀死随轿而来的鬼怪向轿门连射三弩箭。 在音乐声中，王贵妃崔顺女宣布：“贞孝公主与驸马携手步入婚礼大厅，‘拜北斗’”新娘同新郎一同向北三叩首。拜完北斗后举世闻名行“撇盏”仪式。即头戴红盖头的新娘和新郎，面朝南跪在院中神桌前，桌上供猪肘一方、酒三盅、尖刀一把，萨满悟缘师傅单腿跪在桌前，一面用靺鞨族语念经，一面用尖刀把rou割成片抛向空中，同时端酒盅齐把酒泼到地上。主要目的是乞求上苍保佑新婚夫妇，使他们子孙满堂，白头偕老。 按靺鞨族习俗，接下来应该在举行完以上这些仪式后，新娘由全科人（即父母子女俱全的人）搀进洞房。新娘过门坎时，在门坎上放有一副马鞍，新娘必须从上面跨过去。新房的床铺必须全科人铺设，洞房铺好后要在房内奏乐，称“响房”。 在新娘卢银花入洞房时，一小女孩手拿两面铜镜，对新娘照一下，然后把铜镜挂在新娘的前胸后背。接着，另一小女孩递过两只锡壶，里面盛有米、钱等，新娘或抱在怀里，或夹在腋窝，俗称“抱宝瓶”，又叫“抱保媒壶”。 当新娘在床上坐稳后，新郎用秤杆把罩在新娘头上的红布揭去，叫做“揭盖头”。接下来便是夫妻喝交杯酒，吃合喜面、长寿面或子孙饽饽……。但是，咪咪糊糊，贞孝公主想，今天的婚礼就这样永远地进行下去。 悟缘师傅宣布：“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对着国王大武艺、王贵妃崔顺女性和卢泰瑜的父亲卢寿山两人三拜。 “夫妻对拜！” “咚！”“咚！”“咚！”一阵急处的敲门声，把卢银花从甜美的睡梦中敲回了现实，尽管是一场梦，还是给如今的卢银花增添了几分美好的遐想。 “卢银花开饭了？” 傍晚黄昏，无名船在行使中，船长在夹板上为卢银花举行晚宴。船长特意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让大副秋显、二副秋鸣、三副水手长一起作陪。 野耶律船长起开一瓶酒，每人斟上一杯。他站起身来，举杯说道：“各位朋友，今天我们这次晚宴，是为渤海国卢银花小姐接风洗尘。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能劫后余生，重返渤海国，让我们表示热烈的祝贺…..。干杯！” 银花只是把杯举起来，用嘴稍微抿了一口香槟酒：“谢谢！谢谢！”不断向各位表示谢意：“谢谢…..野耶律……船长及……大副……、二副……、三副……!盛情……款待！”她的语音功能正在恢复。“只是……我不……胜酒力，对……不起大家了……” 大家说：“多少喝点，不能让大家扫兴。” 大家纷纷举起酒杯给卢银花敬酒：“来！刚才是船长敬您的，现在我们敬您。”因为她是船长的朋友，只能用“您”，他们不敢用“你”称呼卢银花。 “对不起了”卢银花不客气地说道：“我多年未见过、未吃过如此丰盛的餐宴，我还是先吃一会吧？” 看到卢银花狼狈不堪地用餐，就知道，她太需要这营养，太需要营养来补充自己的体力了。所以，野耶律船长说到：“看来银花小姐当前最需要的是这桌晚餐。来！我们喝吧，就别让银花小姐喝了，让她尽情享受这顿晚餐吧”。 银花边吃边说：“对！对！对……！就让……我尽情……享受这……顿晚餐……吧。”她吃了一口菜说：“另外，我……已经……不是……‘小姐’，你们就……叫我……‘鹿夫人’吧，我已经……不止……一次…….举行过……婚礼了。”他指着身旁梅花鹿说：“我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位叫‘鹿公子’是我现任丈夫”在这些来路不明的男人面前她只好这么应付这。 野耶律船长、秋显大副、秋鸣二副、水手长也就是三副莫名其妙地纷纷向梅花鹿致意，梅花鹿也一一点头。这些人见此前景全都惊呆了，这个梅花鹿可不一般，它通人性？卢银花说此话的目的是：你看你们一个个色眯眯地看着我，告诉你们，我已经名花有主了，别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卢银花吃饱之后说：“船长……、各位……，再次……谢谢…..你们……盛情……款待，我……已经……酒足……饭饱，我需要……休息，我先……告辞了。”她也不管这些人同意不同意，起身牵着梅花鹿离开夹板，回船舱休息。 银花走了以后，大副秋显问船长：“船长，这位姑娘长得不错阿？特别是她那身材，美极了，脸蛋吗？只要保养一段时间，我想一定也不错。你如此招待她，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二副、三副也说：“对？如此破费，不是你的性格？” “我是什么性格？”船长反问道：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无利不起早！” “你们这些王八蛋，就这么看我？”船长对这个很不满意。“看这个意思，你们三个看中她了？” 三人说：“有船长在，我们怎么敢？”意思是：您要看不中就给我们吧？你最好看不中。 “看把你们给美的，”船长一看他们色眯眯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没听她说吗？她是‘海盗’看中的人，万一有一天海盗发现了，找上门来，我可……。你们三个能……。”三人都末不做声了，船长说道：“以我的经验，这个小姑娘可不是一般人？一个女孩能在孤岛上独自生活两年多，本身就是个奇迹？” 大副说：“是阿，这个女孩特别诚服，一点都不浮躁，不一般，有点背景”。 二副秋鸣问：“船长，你大算怎么处置这个女孩？” “对阿？”另外两个说：“又吃、又喝的，不能这么便宜她？” 船长想了想，缜密地说：“我发现：这个女孩不是人，她是一条鱼，一条让人着迷美人鱼”。 三人越听越糊渡，她明明是个小美女，跟鱼有什么关系？异口同声：“什么‘美人鱼’？” “她不仅是一条‘美人鱼’”继续说：“而且是：能为我们赚钱的‘美人鱼’”。 三人更糊渡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赚钱？“船长，你喝多了吧？先回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我没醉，你们才醉了呢？”船长坚决不让另外三个人把他拽回去。你们听我慢慢给你们说。 三副说：“您是痴人说梦？有什么可说的？” 你们听我说：“你们说，这个女人漂不漂亮？” 三人说：“漂亮！” “如果，我们把她变成‘美人鱼’有没有人看她表演”船长问他们道：“你们愿不愿意看？” “愿意看。”三人回答： “愿意看？”野耶律船长问：“那到了渤海国，我们就让她表演节目‘美人鱼’如何？” 三副说：“可以阿，看的人越多，赚的钱越多。不过她能干吗？” 野耶律船长十分肯定滴说：“能！我不能白白把她带回渤海国，她也不能白吃我的、白喝我的吧？” “怪不得你用这么多东西请她吃，请她喝呢？”三人同时说：“如果到了渤海国她说不干呢？或者她有钱，给钱呢？” “她能给多少钱？”大副秋显问到：“给多了也行”。 野耶律船长说：“给多少钱也不行，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二副秋鸣说到：“如果给钱多了，也行” “只要干上几天，那钱就会源源不断地流入我们的腰包。”野耶律船长说道：“所以，你们要帮助我，要帮助我稳住她，赚钱之后帮助我看住她”。 “那赚了钱，如何分配？给不给她点？”另一个说：“钱赚多了可以分给她点”。 船长说：“钱多少算多？赚了钱咱们人人有份，怎么分配呢？”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野耶律船长说了算，船长说了算，船长得大头，我们得小头”。 “好！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赚了钱如何分配，我说了算，你们必须听我的。”野耶律船长表态说。 “那谁来跟她谈呢？” 野耶律船长说道：“当然是我了”。 “在表演是她喊怎么办？” 船长边笑边说：“这是个问题？好办，明天再请她喝一顿，剩下的事情就看我的”。 第二天，贞孝公主饭也吃饱了，觉也睡好了。船长对她说：“明天就要到渤海国了，我们就要分手了，昨天你太累了，酒也没喝好，今天我们四个人一起请你喝最后喝一顿酒……。”那三个人心想：这跟昨天晚上说的不一样？这么谈能行吗？ 银花说：“这怎么行？让你们破费我无以回报？” “回报什么？吃顿饭而以。”野耶律船长狡猾地说：“敢问，姑娘到了渤海国去哪？家里还有什么人？要不要带点钱？” 公主心想：真是碰到好人了。马上回答道：“我没……有钱，但我不……需要……钱，你们的钱……我就更不……能要了，这……已经很…..麻烦你们……了，到了渤海国见……到我父亲，我会……把这两天的…….费用加倍……奉还？”她推脱说：“到了……渤海……国，我先回……卢城，中京，我有……父母和……兄弟……姐妹” “原来如此。”船长转身取了瓶酒，背对公主到了两杯酒，在银花那杯里放了些药，递给银花：“让我们举杯，预祝你平安到达渤海国！预祝你们全家团圆”。 其他人也帮忙说：“卢银花姑娘，这杯酒无论如何你也得喝？不然就对不起……”。 卢银花实在是盛情难却，只好说“多谢！”把酒一饮而尽。之后，回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贞孝公主来到夹板，看到大副秋显在那观海，想问问，是不是快到渤海国了？可是，干嘎巴嘴，说不出话。这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想，难道他们在酒里下了什么药？坏了，一定是昨天他们在酒里放了药，他们要干什么？ 秋显大副试探性地问：“卢银花你好！快到渤海国了？”他见银花光比划，说不出话，他知道是船长给她下的药起作用了。他又说：“卢银花小姐，你怎么了？让船上的医生给你看看？”之后，他把银花的情况向船长做了回报。 船长野耶律说道：“走，去看看？” 他们来到夹板上，见到卢银花便假惺惺地问道：“听说你病了？怎么回事？” 银花怒目圆睁，凝视着野耶律船长，心想：都是你干的好事？你雪上加霜，把我弄成这样为什么？ “你看看，你这样下船我们也不放心？不如这样，我们先照顾你，养活你，待你病好了再回家，如何？” 银花心想，先这样，等到了渤海国，下了船再说，她跟野耶律船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回到了房间，对梅花鹿比划到：我已经说不出话了，你看怎么办？“鹿公子”好像明白她的遭遇，点点头，示意她：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