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走出城门 来到小村
张洞玄这时神情一苦,大声哭着问自己,他自袖擦泪,紧捏着拳头,咬紧着牙齿,只听咯咯作响,他捏起小拳头,不由怒哼一声,见那些笑他的人,不由脾气爆发,对他们怒声说道:“好,我叫你们笑,你们今天都必须死,我看你们还笑不笑?你们都要死!”也不多说,执剑一挥,不时剑气汇集,形成道道剑影,组成太极,把围观众人包围起来,他已经恼怒之极,已经到忍无可忍地步,只说一声:“都给我死。”此时太极剑阵启动,白光缭绕,爆炸声起,传出惊天地巨响,围观众人还没叫出声来,全身粉碎,已经被气化。 只见整条大街,围观人群,聚集地方已经空出一片。没有人看到这些,也没看清楚发生什么,只听到爆炸,只看到白光,只见到那些人消失,在人间蒸发,不知到那里,仿佛没有出现一样,这么无声的消失,可知这世界有多乱。他做完这些,一收长剑,当什么都没发生,这才蹲身去扶老者,老者看着他,已经目瞪口呆,他看着更是大哭,不由自己,落泪说道:“我不哭,我是个天才,我从小是个神童,我有惊天地的才能,我无所不能,无所不会。我要修真成神,我要得道成仙。只有成为天地主宰,才能成为众生之神,才能改变这些。我要与恶治恶,我要与坏治坏,我要做神仙,我要当帝王宰相,我要从政为官,我要治国平天下,我要教训惩治恶人,那些贪官jian臣,那些笑我的人。我要人人平等,没有穷人富人、贵贱之分,我一定要改变这个世界,我一定要杀死那些坏人,不管是谁只要挡在我面前,我都要杀了他。是神仙也好,是妖魔也罢,是鬼怪也好,我都要杀。”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事一切的事情,他要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根本做不到,没法做,无法做,也做不成。他不知道这是在折磨自己,是在苦自己,从而害了自己一生,或者他小,或者他不懂,一咬牙也就主定,千难万难他也要去做。 老者被他扶起,不知所已,不知他为什么哭?更看傻了眼,没人知道他心境,没人知道他的内心,这时一笑,对老者说道:“老伯伯?你别怕?那俩个不孝子,那俩个畜生已经死了?他们这般对你,你也别为他们难过了。”天真的说完,傻傻的说道。 张洞玄这一出剑杀人,本是脾气使然,因为他杀的人多,都是些败类,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一点感觉,主要是他太极端,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带着老者,牵着他的手,离开了这里。他们走在街上,张洞玄举目四顾,在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现在世道,人心于是如此,要想改变很难,根本不可能,那是妄想事情。天下不孝子何其多?恶人、坏人不知有多少?冤假错案,不计其数。这些事归根结底,还是社会腐化,人心背离,环境人心造成的?”说到这里,神情一苦,开始自问自答:“没有人可怜,没有人同情,没有人打抱不平,说句公道话?什么侠义之士,什么忠臣清官,那是少之又少,根本不存在。人人满足于现状,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要自己快活,只要自己好过,还管别人死活。这真是真,假是假,好是好,坏是坏,对是对,错是错,没人申张,从不去管。这样下去肯定大乱,国破家亡,但师父说这些不能改变,我该怎么办?” 一边走着,一边嘀咕着,心里在想:“他们是眼见心不见,这样持续下去,那么国家、朝廷、社会、政治、教育,不乱才怪。这天下大乱,礼法全无,不是一个人的错,而是和大众有关,人人脱不了干系。第一,不能怪天子;第二,不能怪官员。这和人人有关,可以说谁都有错,怪就怪自己,老百姓自己,怪就怪自身腐化,自种苦果,这才有今天。我若当丞相,从政为官,一定与恶治恶,与坏治坏。如果我当帝王,我要这天下太平,没有战争,百姓安居乐业,我若当神仙,我要让这世界一片安宁……” 张洞玄连打几个喷嚏,牵着老者的手向前走着,自问自答:“第一,从贪官jian臣,小人坏人、恶人开始入手。第二,从盗匪山寨王,堂主佗主,盟主帮主开始。第三,从那些门派帮派,妓院赌场,堂口入手。第四,从帝王将相,王公贵族,以及官僚子弟开始。第五从政治政策,礼律刑法,教育开始。这些不解决,礼法不严,方法政策不对,问题太多,这些不看重,这些不约束,别说基本,社会现状,其根本也万难解决。想要平天下,更不可能。”说完,他来到中街,只见人山人海,实在是挤。他举目四顾,见人多的出奇,他一边走,一边对老者说道:“老伯你别怕?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以后你不会再过那样的生活了。你好好过个晚年吧?”说着,笑着,往前走去。他们穿过长街,几座牌坊,挤出人群,不时来到城外,再上官道,走出二三里地,只见出现一处古村,前面立着一座牌楼,在上面写着“敬老村”,旧房屋多半坼去,现在于建新房。 张洞玄在前,老者在后,慢步走了进去,这时一笑,一声咳嗽,无数人迎了上来,大多是些妇女儿童和年迈老人,见到他都不认识,更不知道他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他笑着给他们解释,众人才知道他是谁:“原来是老爷回来了?他不是跟神仙学道去了吗?怎么回来了?这下好了。”对他很是尊敬。 张洞玄看着这座村庄,回想起十年前的事情,这座村庄本来因为战乱已经废弃,是他出钱重建,用来救助灾民,也因为这件事情,他才遇到乾坤祖师,他的师父,到松山学道。他发现这里已经改变,但大体还认得,指着老者给众人介绍和他们说上一会话,再交代村长一些事情:“你们要好好照顾他?还有以后不要叫我老爷了。我叫张洞玄,没有你们说的那么老的。”众人闻言,都大笑起来。 老者也笑了,随张洞玄转过长街,来到一些新房前,在一小院外停了下来,只见这里的建筑,是按四纵五横笔直修建,形如迷宫,错综复杂,没人带路会迷失方向。 看着四周新房,他走进小院中,再掏出一大串钥匙,稍一寻找认定,对准锁孔,那门刹时被打开了,不时,一些汉子,挑的挑米,搬的搬柴,气喘吁吁,大汉淋漓走了过来。一停下,张洞玄忙说道:“你们辛苦了。”笑着打开柴房厨房门,叫他们挑了进去,等他们走后,又来了几个妇女,背的背绵被,拿的拿衣服,还有油盐,平时日用品,诸般杂物,一应齐全,说说笑笑,走了过来。 张洞玄和她们说了会话,等她们走后,这才走进,他一咳嗽,笑着牵过老者手,小步走进屋里,然后稍一收拾,扫起地来,这些做完,他铺开被子,再一推窗户,看着老者,笑着说道:“老伯伯,这里柴米油盐用的东西基本都有,你要什么,少什么的话,不明白地方去找村长知道吗?”说完,一看屋外,指着一个地方说道:“还有。”把他带到厨房,笑着说道:“你水都不用挑,这是自来水,打开就有水流出来。”他打开水龙头,只见清澈水流了出来,再掏出一个金元宝,塞在他手里,笑着说道:“这个你平时用。” 老者看着他,不知所已,从头到尾都身在梦中一般,不知说些什么。 张洞玄不由一笑,对他说道:“我还有事就先回家了?你有什么事就到丞相张仕仁府上找我?”说完,也不问他叫什么,接着转身离开这里。 老者这才回过神来,哽咽着着抓住他的手,只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哭说道:“乖孩子?老伯给你惹麻烦了?”想到自己儿子,哭着说道:“那俩个不孝子啊?如果他能有你一半好,我也不会这个样子了。”说完,大哭起来。 张洞玄转过身把他扶起,忙把头磕了回去,给他擦泪,笑着说道:“老伯伯,其实这些没什么,我做这些只是为积功德而已,我是修道之人,没有足够功德,得不到天道加持,等于没修。”停上一下,对他说道:“这里本是荒村,战乱早已废弃,还是在十年前,我重建了它,这里大部分人,也是我帮助才住进来,不只你一个。” 张洞玄自言自语说完,才走出小院,带着老者不解,目瞪口呆看着,目送他离开,他转过长街,然后到其它地方,来到当年由他出资,同意办的书院外,现在已经有很多孩童,在那里上课了,悦耳的读书声远远传来,他只是看上一眼,并没有去打扰,接下来走过一些小店,来到村长那里,检查这十年来花费进出的账目,见没什么错,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