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暗箭难防
柳云龙的脸更黑了,人也好像变瘦了,这么久没有看到他,我觉得他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萎靡了。从一开始接触柳云龙我便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为什么要为了一点钱去干一些触犯法律的事情,虽然现在平安无事,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总有一天被抓到局子里,到了那个时候再后悔也迟了。但是反过来一想,我也有些同情他,其实他也和我一样,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孩子,为了生活到处奔波,如果有资金和实力,谁又愿意干这些冒着很大风险的事情呢?这都是因为生活所迫,生活好像一把雕刻刀,把一些人雕刻成不同的形状,我又何尝不被生活雕刻着呢? 我想起和他打过交道的几次经历,他一直把绑架佩姐作为自己的事情在做,只是因为指使他的人有不同的目的,所以每次绑架的情况也有所不同,其实他算不上一个成功的杀手,他每次绑架的经历都因为我遭到了失败,我不知道在他的内心对我是不是满怀恨意? 只是他的身手和我相比差了一段距离,我是保镖,他是杀手,我们本来是注定的对头,但是造化弄人,我们现在却坐在了一起。 我问柳云龙:“这么久没有见到你,最近在忙什么啊?” 柳云龙说:“我啊,瞎忙呗。” 我知道他忙什么是不会对我说的,做他们这行的最大的行规就是保守秘密,我也只是顺口问问而已。 已经是农历三月,街上的那些姑娘已经穿着短裙,好像春天的花朵一样开得娇艳而灿烂。 少女和少妇其实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网上给出了几条: 当男人索吻的时候。 少女:别……嗯……,别这样嘛…… 少妇:你刷牙了没有啊。 当与男人作爱的时候。 少女:哎……,轻点儿啊你…… 少妇:哎……,阳台上晒的衣服你忘了收了是吧…… 当男人要掏钱为她买衣服时。 少女:我觉得那件的颜色比较好…… 少妇:这衣服真土悄悄话:算了还是去洛口看看吧,这儿衣服太贵了。 当男人赞美她身体的时候。 少女:真的吗? 少妇:快把你这个月工资给我拿来,你那些sao呱还是去骗外面的小meimei吧…… 当男人在街上与地痞发生冲突的时候。 少女: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少妇:一言不发脱下后跟儿细长坚硬的凉鞋,冲上去照着地痞的脑袋一阵乱掺直到对方满脸开花…… 我觉得这几条还是不太合适,其实少女和少妇的区别除了身体以外,更重要的是心里和阅历的成熟,现在在我的眼里,那些漂亮的少女怎么也比不上佩姐,佩姐在我的心目中就好像维纳斯一样,是一种成熟和智慧的化身,特别是她那种nongnong的女人气息一直都在强烈地吸引着我,现在佩姐让我做什么事情,我想都不会推辞的,即使上刀山下火海。 看着街上的少女如花蝴蝶一样在我的眼前飞过,我想:为什么有一句话说,弱水三千,我只去一瓢饮,以前我一直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在男人的心目里,每个人都想做皇帝最好,后宫三千佳丽,我想上谁就上谁,多么惬意的事情啊,但是我认识了佩姐以后我才明白,有些女人你是可以值得用一生一世去爱的。 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柳云龙敲了敲桌子:“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收回心神:“没有想什么,我在看街上的**呢?有句诗叫做‘春江水暖鸭先知’,现在是‘街头春暖**知’了。” 柳云龙也随着我的目光看着街上的**说道:“你小子的色眼很厉害啊!” “食色,性也。这是孔老夫子说的,爱色就是男人的本性,你又何必奇怪呢?难道你小子不好色吗?” 菜上来了,我叫了一瓶白酒,柳云龙说:“我喝不了。” 我说:“咱两个大老爷们在一起不喝两杯,那多乏味啊!你是男人呢就陪我喝两杯,如果你不承认自己是男人呢,那就算了。”
请将不如激将,柳云龙看我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只好陪着我喝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云龙的酒量比不过我,一斤酒还没有喝完,他的舌头便变得不大灵活了。 他大着舌头对我说:“我说王,王凡,最近,你可要,要小心的点。” 我问他:“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 “我可,可告诉你,有人要对你,你们采取手段了。你不要,要问我,是谁。我,我是不会说的。” “谢谢你提醒我。” “我们是,是兄弟,可别怪我没有告,告诉你啊!” 我知道现在南郊的土地争夺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佩姐和杨凌都看不到人影,估计他们都在暗中较劲,毕竟这块土地价值上亿元啊,如果城市向东开发,那升值的潜力可是无可估量的,在这巨大的利润面前,什么手段都会使出来的。我想起那个一直潜藏在后面的鳄鱼,朝阳公司现在是蓝天股份公司的对手,他们在明里竞争,那么有谁又会在暗中使绊子呢?除了鳄鱼还有谁?我突然对这个鳄鱼感到隐隐的害怕,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个躲在黑暗中的鳄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张开他的大嘴,对他的猎物狠狠地咬一口呢? 上次佩姐交代吕放调查鳄鱼的下落,也不知道他的进展怎么样,我突然发现好久都没有看到那个吕老板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正在忙什么。 我想起刚刚在路上看到的佩姐的车子,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傻,在别人的眼里我算什么?佩姐车子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一直以来我自认为对佩姐了解了很多,是不是自作聪明呢? 柳云龙伏在桌上已经打起了呼噜,我端起剩下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心想:管他呢,我想那么多做什么,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