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伤筋动骨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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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天下无不散筵席,韩志军在酒席间推杯换盏,人人热络,殊不知几分真几分假,韩又夏深深地察觉到在职场中便跟在后宫中略像一二,必须步步小心,她爸爸能当上经理的位置应该也没少挖坑给别人跳吧,这实在是太让她佩服,不对,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酒席中韩又夏吃的最多的就是那道叫做叫花子鸡的菜,味道堪称一绝,这叫花子鸡吃的并不是外面的鸡rou,而是它整只鸡肚里的糯米饭,糯米饭被调味料浸透,外加鸡rou被腌制极久,鸡rou选得又是味道原汁原味的老母鸡,一蒸一闷间,鲜味就入了糯米饭。 餐桌上大多数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所以只有韩又夏一个人吃得尽兴,韩志军则是一杯接一杯的酒被灌下肚,白的红的啤的,就像在喝凉白开,韩又夏真心佩服,对老爹的敬意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等到大家对新年的计划从年初聊到年末,从大事聊到小事,这个宴会终于接近尾声,要散了场,韩志军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任由陆盈扶着,脸色红彤彤的,时不时跟身边的人打个招呼,口中说的话更是八竿子达不到一块儿,陆盈也是脸颊微红,嘴角一直在偷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韩志军的动作逗乐了她。 “又夏,你去楼下叫一辆出租,在楼下等一下我们。”陆盈对韩又夏道,等到上头的几个人走了,他们就也可以走了。 “好。”韩又夏应了声,站在门口望了望对面的宴会厅,厅内一派觥筹交错,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愿,夏瑾然应该还在他们之中吧,那自己先走了,他应该不会生气。 想后就下了楼,室内是封闭式,又开了暖气,等到到了室外,顿时一个机灵,从春天跨越到冬天的感觉,实在是爽翻天。 打着哆嗦去楼外张望了一下,这家酒店位于城南的公交车总站边,地理位置十分优越,想叫出租自然不在话下,然而在这样的地方往往都是蛇龙混杂,市内市外的人络绎不绝,安全便成了一些问题。 酒店门前或者周边是不允许停车或者出租车来拉客的,故只能走到马路边去叫车。 冬风冷得刺骨,韩又夏在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忽而面前经过一辆小毛驴,小毛驴上掉落了一个暗色的袋子,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韩又夏对着小毛驴上戴着头盔的人喊了几句,未得到回应,想着是非机动车道,约莫不会有什么危险,就去拾起物件。 谁想在这时,不远处一辆摩托车开了大灯,灯光刺目,亮的睁不开眼,韩又夏刚蹲下身在捡物件,就被强光照射,本能的用手挡住眼睛,就在这时,摩托车迅速发动,朝着韩又夏开来。 韩又夏脑子有一瞬间的失神,不容多想,刚坐下想打滚躲开,摩托车的轮胎已经压过脚面,一股子钻心的疼从左脚掌传来,摩托车上的人见碾压成功,便扬长而去,留下一股子刺鼻的汽油味,拐拐转转,入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小路,不见了踪影。 韩又夏没有管脚,仔仔细细看了那人的服饰特征,直到消失。 刚那车的架势明显就是为了撞她而开过来的,她才不会傻到以为是不小心,真是要为她难得一次的机灵点赞。 这才注意到脚上的伤势,本来天气就冷,穿的又是圆头皮鞋,在温度低的地方脚已经失去了知觉,然而此时的脚趾却一阵一阵发热,小脚趾和次小脚趾疼得不像话,她本来极其坚强的人还是忍不住想要落泪。 这时一件纯黑色的西装套在了肩头,鼻尖是淡淡的茉莉香,夏瑾然不发一语,将疼得直不起腰的人以公主抱抱在怀里,面色深沉,似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见到是他,韩又夏再也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刚刚的事情。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这样的声音,似乎隐藏着怒意,却被压制住。 韩又夏未回答,却见夏瑾然将她抱到酒店门口,那里陆盈和韩志军刚刚出来,夏瑾然用十分恭敬的语气将事情简略的转达给韩母,出门便看到韩又夏被撞的一幕,就差一点,他心里有些悔恨,哪怕早出来一分钟,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陆盈身上靠着韩志军,行动不便,脸上的焦急却一览无余,也不管那个抱着自家女儿的男孩是谁,直直地就说,“那还等什么,赶紧送去医院。” 夏瑾然等的就是这句话,转身抱着韩又夏去了不远处车位上停着的劳斯莱斯,将她小心的放在副驾驶座上,虽然他知道这是最危险的座位,但她在自己身边才觉得安心,一把夺过管家手中的车钥匙就进了车,“乖,你别动脚,马上就到医院了。” 韩又夏还在愣神中,他刚刚见到了自己的mama,还是抱着自己的,这回脸丢大了,这样危机的关头,想着这点,不光眼泪止住了,脚上的疼痛也减轻了,而且,夏少爷居然会开车,不过他已经满了十八周岁,会开车也可以理解,可是,他现在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衬衫,车内开了暖气不太冷,袖子被他挽了上去,这,特么也太帅了吧。 韩又夏哪有时间关注自己的脚,看男神的美色还来不及,现在她的样子就变成了花痴白痴什么痴,被迷得神魂颠倒。 夏瑾然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僵硬,只是某人似乎毫无知觉,眼神还是肆意在他脸上身上瞟着,最后居然拖着下巴直接盯着他看,不过这样也好,看她的样子,疼痛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那他暂时牺牲一下美色好了。 过了十几分钟,夏少爷闯了医院前的两个红灯,迅速进了骨伤科急症,骨伤科今天留下的是一个老大夫,大概五十来岁,看起来十分专业,夏瑾然说明情况,把怀里的人儿放在一边的凳子上,老大夫一脸不可思议,“被车撵了?” “嗯,在左脚的小脚趾和次小脚趾上。”韩又夏指了指不敢放在地上的脚,医院里有刺鼻的消毒水味,很难闻。她终于看到了夏瑾然的失态,原因是解释不清楚她受伤的情况。 “是被摩托车撵的,不是汽车。”韩又夏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