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安低看着表现很激动的我,淡淡的说, 这不是忍心不忍心的事,在强权政治下,弱者是没得选择的,只有屈服和耻辱,更严重的是丢了身家性命,试想一下,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怎么去保护他的子民和家庭,在捡小范围讲,怎么去保护自己的女人,当他们蹂躏你的女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你的弱小是多么的可憎。 安低停了一下,他像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样,我甚至看见了他眼里将要盈满泪水。 我正欲开口,安低先我继续说道, 耻辱比生命还要重要,不管你信不信,在经历最耻辱的日子里,死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没法雪耻耻辱。 你经历过你所谓的耻辱吗? 我问道,听安低的话他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的。 跟你说过了,我没有,除了小时候家穷外,受了点小的欺辱,没有什么太大的耻辱,我想不管是谁,都会经历过像我那样的小屈辱的。 安低说的很对,像那样的屈辱,只要是人都会经历过,或多或少罢了。 但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小春子是不是花儿国派来的,为了我的灿,我必须知道。 安低,求你的事。 我靠近安低,跟他说。 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 安低很义气的回答着。 帮我去问问昨天的那些兵勇到底是不是花儿国派来的。 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要不你总是问花儿国的事做什么 不答应就算了,哪有那么多废话! 那你自己去问得了,干嘛要我给你去问。 你跟上兵熟悉点,要不我要你去问干什么,是兄弟就应该帮忙。 我搬出了兄弟的情义来。 这句还像个人话,给你去打听打听吧,算是兄弟的情义了,不过你也别瞒我,花儿国肯定有你的情种。 安低的话让我脸红心跳,我想他是看穿我了,但我得装作不知他话中的意思。 别瞎想,我只是不想战争,对双方来说都没什么好处。 好一个菩萨在世,真不知道你进军营干什么,就是强壮身体?抵御疾病? 安低摇了摇头说。 这次你说对了,我从小就很羸弱,没足月就出世了,属于早产儿,差点就夭折了,以后总是长着没同年人高,直到我10岁那年才突然像竹笋一样的冒出来了,要不是我家底好,跟着补充营养,恐怕就是个侏儒了。 我发现我编起故事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安低点了点头出去了,片刻就折了回来,带着满脸的笑容, 问过了,不是花儿国的,是真国派来的,你可以安心了。 安低狡黠的看着我说。 我松了一口气,灿的国没问题了,至少现在父皇要对付的是真国。 那军营里的兵勇少了很多,是调去攻打真国了吗? 恩!占将军亲自带队,想必不到半年就能收拾了真国,好没福气,要是我多进来几个月这次也一定派我去攻打真国了,或许立了功也说不定的。 安低带着无限的遗憾看着窗外的训练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