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闲妃?宠后?闲妃宠后两相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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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各位美人随心所欲地研制有关玫瑰的奇特用场。”灵儿按照jiejie的授意,一一通传道。 贤妃将鲜润的玫瑰花瓣一一摘落下来,制成玫瑰胭脂水;请御膳房冰镇保鲜,请姐妹们好好分享几日;文妃将花朵完整地剪下来,在寝宫外面铺成一圈熏香四溢的“花床”,这样大大节省了玫瑰的用量。并且,她怕花香对孩子有害,但又拒绝不了这种奇花的诱惑;二姐将大朵大朵的玫瑰用针线穿成一串玫瑰项链,已经喜滋滋地戴于玉颈呢;三姐将花瓣摘下,请人晒干制成花茶,晚上要请大伙吃一顿玫瑰粥呢;四姐将玫瑰作为模特,正在专心致志地进行刺绣呢;五姐觉得这些花太美了,正在一丝不苟地勾描呢;七姐用银丝线将花儿穿成一个漂亮的花环,戴在头上,好一个美丽非凡的花仙子;八姐最简素,将花枝温柔地插于花瓶,整个寝宫顿时弥漫着醉人的花香,她正在深情地赏着,嗅着…… 晚膳席上,文妃想起玫瑰花活血化瘀的功效,担心鲜活花儿的功效尤为明显,马上告诫jiejie们:“请已结龙胎的jiejie必须注意,虽然这玫瑰粥玫瑰菜肴分外鲜美,但是,最好少吃为妙,像我这样吃两口则罢,浅尝则止方为上策。”贤妃担心不已,只得听从。 煦帝陪着文妃在御花园中散了一会步,文妃实在不想再被专宠了,身为皇后,必须忍痛割爱,倾情建设一个祥和的大后宫。 “臣妾告退,今晚,我要好好陪陪福庆公主了,请万岁自己翻牌。” 夜里,煦帝拉着玉蝴蝶的手,问:“爱妃,此行可曾有什么收获?” 玉蝴蝶一五一十地叙述了“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的诗事以及自己对朝云的谶语,满心以为万岁会龙颜大悦,没想到煦帝抚着玉蝴蝶脖上有些发焉的玫瑰,独自在心底空吟着:“来如春花不多时,去似朝露无觅处。”黯然思忖道:朕这多病之躯,也许竟然不及朝云久长吧,无论是天上朝云,还是苏轼的朝云,朕皆比不过吧。正如一滴晨露,不是悄然被人碰落,就是被无情的阳光蒸融殆尽,他默默地低头沉思了好久好久。 推己及人,推人及己,好像是一回事!赵煦惶恐万状!想到自己自幼就体弱多病,人生本就了无生趣,要不是有一位与自己情投意合的文妃陪着,说不定自己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想到听玉蝴蝶这样一解说,正好勾起了自己所有敏感憔悴的神经,自己的心,变得一阵一阵的疼。 煦帝俯身躺下,他在心底哭泣着,玉蝴蝶竟丝毫也未曾察觉。 过了好久,煦帝的激情也未曾燃烧,这让玉蝴蝶大为恼火,妒火直往上窜,只得忍气吞声,耐着性子,为煦帝一次又一次的按摩着,直到手指发酸才停下来。 他不想让这位不懂自己的美人看出自己的脆弱与无助,搂着玉蝴蝶,喃喃道:“爱妃,此行辛苦了,早些安歇吧。”面对冷若凉水的万岁,玉蝴蝶困惑不已,自己到底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呢?自己满怀柔情,竟然还不来万岁的垂怜与疼惜,自己呢,好似一锅急着翻滚开去的冷水,一晚上也未曾沸腾一次。哎,皇后娘娘到底什么好命?你这妖后,专门狐媚惑主的坏女人,凭什么宠妃就是宠妃,“闲妃”就是“贤妃”。在无尽的妒忌与恼恨情结里,玉蝴蝶终于睡去了。 想着昨晚的不快,午膳后,煦帝拉着文妃的玉手柔声道︰“爱妃,妖女,怎么朕离开你,好想就活不开心了。不行,你要将朕昨晚的不悦补偿回来,你不是当了一次梅菜吗?朕也要体验一回类似的美妙感受。” 想到万岁的弱不禁风,心细的文妃计上心来,带上2两银子和一张薄凉被,拉着他就往郊外走去。 帝妃二人欣赏着金黄的油菜花粉红的桃花洁白的李花以及碧绿的麦田,好像欣赏着一张生机勃勃的美好画卷。 “煦哥哥,您知道吗?人生虽然苦短,但是,我们要体验出人生长乐的境界,小时候,幸亏我是一个疯丫头呢。” “爱妃,何出此言?明明是一个大淑女嘛!” “我和小伙伴们在野外燃起篝火,烤红薯,烧蚕豆豌豆或者花生,那种野味别提多棒了,大家别提多开心了。而当我独处时,则像一个大人一样深沉,经常坐在麦田边上的石头上,静静地欣赏叶片垂下的柔顺之美,万岁,您瞧,其实这些麦叶很像面条呢。” “还有呢?”煦帝流露出极大的兴趣,竟然也像一个孩子一样好奇不已地继续追问。 “我也很羡慕玉米,它们的棒子顶端装饰着彩色的嫩须,多像彩色的头发,我就会凝神静思,好像非要在自己的头上长出这些彩色的美发不可,当然,等几个月,我会带着您来欣赏玉米树这种难言的无双之美丽。” 注视着在微风中飘荡着柳丝,春天里的柳丝是那么柔媚,舒展开来的嫩叶黄黄绿绿,随风飘舞,煦帝欣喜若狂,赞叹道:“依朕来看,还不如将这些柳丝,如丝绦一般的柳丝长在爱妃的小脑瓜上好看呢。” “没想到万岁是如此有趣,今晚,我一定要梦见柳丝长满脑袋的情景。” 他们被一阵嘤嘤嗡嗡的声音吸引住了,于是迅速地来到一块油菜地旁边,原来是蜜蜂在采花蜜。 “小时候的我,像一只小猴子,经常一个人轻轻地钻进去躺下来,居然不会将植株弄坏呢,悄悄躲进油菜地里,独自享受这难得的清幽之境。”文妃兀自说道。
“梦见朕了吗?” “这么美,我哪里舍得睡去呢?万岁,您等着,我也让您享受一番什么叫做世外桃源。” 文妃目测了一下,三下五除二拔了油菜地中间一行的五棵植株,将拔下的植株藏于地中央,将二两银子藏进植株下。 “爱妃,等到成熟时,主人家会发现并捡拾银子吗?” “那当百姓是傻瓜吗?”文妃忍住轰然的笑意。 精心铺好被子后,文妃小声唤道:“快进来,猫着腰进来。” 帝妃二人激动不已,相拥而憩。湛蓝的天幕下,飘着朵朵白云,在密密花枝的筛篦下,若隐若现。煦帝凝视着金黄的菜花,在阳光下闪烁招摇着纯粹的色泽,煦帝首次近距离地观赏这些灿烂的春花,自是惊诧莫名,震撼莫名!他居然没料到这些叶子,竟然是灰绿灰绿的,植株下方的叶子,竟然是枯黄枯黄的,不禁叹道:“大自然,竟是如此神奇!” “再神奇,也没有人们时时处处发现美景的眼睛。” “叶叶相依偎,枝枝相交通。在此以金花作被以大地作床的桃源美境,爱妃,我们也该干点什么吧,方才对得起这方仙境,是么?”在蜜蜂无气无力的掩护下,在群鸟或近或远的歌舞中,在蛙蟾时停时欢的伴奏里,帝妃二人竭尽缠绵,不负极致春光! 帝妃歇了一会儿,煦帝仍不想离开,幽幽叹道:“生如诗,死亦如画,爱妃,朕想把此番美景作为你我二人人的花冢,轻灵热烈,如梦似幻,你愿意同朕一起住进来吗?” “早就住进来了呀,臣妾何曾拒绝过?”文妃羞涩回禀。 明媚的阳光,清暖的春风,蒸掉吹散了些许馥郁的花香,伴着好心情,嗅着,嗅着,是那么宜人! 帝妃二人细致地抖掉了发间密如金雨的油菜花瓣,兴尽而归。 在窄窄的小路上,煦帝想考考文妃,问:“如果此地有纸笔,你会提首什么诗呢?” “阳春三月情意浓,才子佳人踏春光。” “万岁,该您了。”文妃故意停下。 “闲人海底苦捞针,钻入菜花无处寻。” “如若冒犯聚宝盆,我家白银赎大罪。”文妃觉得这首诗好像唱山歌似的,具有随口胡诌的野性美,居然一直忍不住笑意,一直笑到寝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