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车安疯了
五天以后,车安还沉浸在和倾国倾城的蜜月之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就是偶尔感觉到自己的腰有一些使不上力气,大脑嗡嗡的,自己的行为有的时候不受自己的控制,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在意,直到这几天严重了! 车安在房间里面正在跟倾国倾城说着悄悄话,忽然眼神发直,目光呆滞,看着倾国倾城开始不明原因的傻笑起来,坐在床上,拿着被褥吃了起来,倾国倾城才多大年纪,哪里经得过这些,双手颤抖的道:“你怎么了?” 车安将自己的头发全部的散开,就像个疯子一样,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赶紧给我出去,少在我这里待着。”说完继续吃起了被褥,将被褥咬破以后道:“这个不好吃!”车安下地摔打起了茶碗,倾国倾城见车安的状态这样的不好,十有八九是疯掉了,赶紧跑,但是跑到了门口,被车安堵住,道:“你想去哪里?你现在是我的人,你想去哪里?” 倾国倾城被吓得开始抽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车安松开了倾国倾城,在地上来回的打滚,地上的灰尘全部的粘在了衣服上面,倾国倾城趁着车安不注意,跑了出去,跟管家撞个正着,两个人全部摔在了地上! 管家一看是撞到了倾国倾城,她可是车安的红人,我不小心撞倒了她,她回去以后在车安面前说我的坏话,我岂不是要遭殃了。 管家不顾自己,赶紧起身,将倒在地上的倾国倾城扶起来,倾国倾城慌张的站了起来,管家看着倾国倾城的神态,有一些不太对劲,便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的慌张?” 倾国倾城回头看了一眼车安的房间道:“车安好像是疯了!” 管家将倾国倾城推在了一边:“我们家老爷疯了,不可能,我们家老爷这么多年身体一直非常的好,就连中药都很少喝,基本上没有什么病,我看你才是疯了呢!” 见管家不相信,反而埋怨自己:“你爱信不信,不信的话你就看看去!” 管家真的来到了房间的门口,看见老爷在屋子里面头发凌乱,手上还有血迹,整个屋子已经被车安弄得面目全非,没有一点豪华装修的样子,倾国倾城站在管家的后面:“怎么样?我没有说谎吧!” 管家点头,这老爷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样下去可不行,赶紧找来了两个下人,两个下人一路小跑来到了管家的面前,管家道:“你们从现在开始有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等着你们去完成。” 下人道:“您说!” 管家很担心的道:“我们家老爷疯了,现在正在屋子里面打砸东西呢!我们三个人进去以后将他按住,之后将他绑起来,这样才能制止他。” 两个下人有一些犹犹豫豫,我们是下人,平时连看一眼老爷都得鼓足勇气,今天让我们把老爷绑起来,这我们可怎么做?我们几个人要是真的将老爷绑起来了,等到老爷好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下人道:“不行,在这个府上,没有几个人敢对老爷动粗,我们两个人更是不敢了,我们不干!” 管家瞪着他们两个人,这老爷现在疯了,除了老夫人以外,最大的就是我,我现在这么好气的跟你们说,你们不听我的,我看你们是真的不想干了,管家为自己辩解:“现在老爷疯了,最大的就是老夫人,老夫人现在还不在,我现在是车府最大的,你们现在听我的,事成以后我给你们涨银子,现在你们要是不听我的,你们立马就可以走人,怎么样?” 两个人权衡了利弊以后,决定按照管家的吩咐去做,三个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门口,管家刚到门口,从里面不知道飞出来一样什么东西砸到了管家的脸,管家双手捂着脸“哎呦”一声,一声惨叫,缓缓倒地,两个下人赶紧过去掺扶,管家道:“没有事!我们继续!” 三个人来到了门口,管家将头伸进里面,看看,车安正在床上吃着被褥,很是恐怖,管家拿着绳子道:“我们三个人一起冲进去,你们负责控制他,之后我绑上车安,要是不绑上,什么时候停下来还真的没有时间!” 三个人看准了时机,一拥而上,将车安压在下面,管家则用绳子将车安绑上,道:“老爷,实在是对不起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要是不疯,也用不着我们这几个人这么的对待你,我待一会儿找一个好中医给你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车安绑好以后,管家赶紧找来了一个老中医,为车安号脉,老中医道:“这个车大人的病症没有想象中的严重,我开几副药以后,应该就会好一些,不要着急!但是这个病从脉象来看是由于外界的什么东西强行的介入才导致发疯的,你们要好好的找一找根源所在,要是没有找到根源,你们家的老爷还会疯掉的!” 管家记住了老郎中的话,到了晚上,车安渐渐的苏醒过来,倾国倾城看见车安醒了过来,一下子跪在了车安的面前,哭着说道:“老爷,您终于醒过来了,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就不活了,我跟你一起走,跟你在地下过一辈子!” 管家看着倾国倾城虚伪的表演,实在是听不下去,这老爷刚疯的时候,我看你的架势是要跑,要不是撞见我,现在没准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是看见老爷醒来了,故意演的这么一出戏,反正这个倾国倾城跟那些夫人比起来可是要强多了,最起码能在老爷的身边守着啊!那些个夫人没有一个来的! 车安躺在床上听着倾国倾城这么说,自己为官这么多年,虽然风光无限,但是能这么关心自己的人少之又少,倾国倾城应该算是第一个,自己非常的感动,自己在心里面暗暗的发誓,以后要跟这个倾国倾城白头偕老,再一看自己身边的人,除了管家以外没有其他的人,按理来说自己病成这个样子,身边应该有很多人的,但是怎么感觉冷冷清清的,那些夫人一个也没有来,真是够狠心的。 车安想到这里,感觉一些伤感,看来自己的人如今就剩下了管家和倾国倾城了! 车安感觉头非常的迷糊,自己的身体非常的虚弱,不管自己怎么使劲都使不上劲,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似的,车安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管家答道:“老爷,您这是在自己的府上!” 车安道:“我现在感到天旋地转,没有力气,我到底是怎么了?” 倾国倾城听见车安说到这里,哭的更加的厉害,车安以为自己的日子没有多长的时间了,道:“管家,你跟我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管家道:“老爷,您今天早上突然间就发疯了,又吃被褥,又摔东西的,你和倾国倾城住的那间房子已经被你弄得不成样子了,我看是住不了了,把倾国倾城吓得跑了出来!” “之后呢?” 管家接着说:“之后,我不相信,老爷您从小到大身体状况一直是非常好的,就连中药都没有喝过几回,你怎么能疯了呢?于是我找来了两个下人,冲进房间,把你绑了起来,之后我又找来了中医给你看病,病情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说你的这个病情是由于外面的某种东西强行介入才导致你发疯的,您看是不是应该查一查?” 查一查,必须要查一查,车安气氛道:“必须查!” 车安找个借口把倾国倾城支走,整个屋子里面就剩下了车安和管家两个人,车安怀疑的问道:“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发疯了,我现在对于今天早上的事情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管家推测:“能不能跟倾国倾城有关系,是她暗地里面下毒,才让你疯了的!” 车安不敢想象:“不会吧!刚才我看她哭的非常的伤心呢!怎么可能会是她呢?以前我可是没有这样的情况,就是从生日宴会以后,才有的,这说明跟这几个人有很密切的关系,问题就出现在他们送的寿礼当中。” 管家道:“老爷,您与那个寿礼接触的最为密切?” 车安道:“当然是令伯麟给我的那幅画卷了,我每天都把它挂在那里,我每天都能看见,其余的全部被我收起来了,平时也用不着它们啊!” 管家道:“那就基本上可以判断是令伯麟送的那幅画的问题!” 车安点点头,没有想到令伯麟的心机这么的深,我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来要找令伯麟好好的对峙一番! 第二天的一早,车安就让管家把令伯麟叫来,令伯麟很不情愿的起身,车安,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要叫我过去,我现在可是知府,反而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你还好意思让你的管家来叫我,令伯麟驳斥道:“我说管家,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了,我现在是一届知府,车安让我过去,我才懒得过去,车安六十大寿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不要给脸上鼻梁,要是车安想要见我,一会我们衙门见!” 管家被令伯麟狠狠的训斥了一顿,灰头土脸的离开了令伯麟,回到了车安的家中,车安问道:“他怎么说?” 管家道:“他说他是知府,你要是想见他,那就衙门见,否则让他来,根本不可能!” 车安气的捂着胸口,拍了一下桌子,桌子跟着颤抖了很长的时间,这个令伯麟,现在竟然是如此的嚣张,虽然你现在是知府,但是在这个地方还是我车安说了算,这个恒古不变的定论,别人谁也改变不了!那好,看来令伯麟是真的有问题了,那我就去一趟衙门,跟他好好的对峙。 车安道:“管家,你也跟我去,我就不信他杀人害人伤人还有理了!” 两个人气冲冲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衙门,令伯麟坐在那里,确实有一些派头,两个人站在了下面,令伯麟很冷淡的道:“见到本官为什么不下跪?”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办法,只能跪下来,说一些非常官腔的话,令伯麟这才让他们起身,车安刚刚站好,道:“令伯麟,你这人是个小人,机关算尽,你谋财害命!” 令伯麟装作听不明白道:“车安,你刚才说什么?你再重新说一遍,我有一些没有听明白!” 令伯麟,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可不是一般人能叫就叫的,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令伯麟,你不要在这里装糊涂,你亲手送我的画卷,我挂在了墙上,昨天我就疯了,你肯定在画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令伯麟道:“你有什么证据?再者说了,那幅画卷可是空客树和灵鸠送给我的,他们送给我以后,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干,照你这么说,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也有嫌疑啊?” 车安道:“令伯麟你不要栽赃嫁祸,谁敢保证你说的就是真的,我还想说你在撒谎呢!” 令伯麟将两双手的手掌伸了出来,表示停止的意思,道:“我不想跟你们多说什么,我令伯麟好心好意的给你车安寿礼,你不要就算了,何必这样难为我,这样,我把他们两个人给你叫来,我们几个人来个现场的对峙,你看看怎么样?” 车安:“对峙就对峙,谁怕谁?” 半个时辰以后,空客树和灵鸠被带到了衙门,两个人刚开始来的时候以为有什么好的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结果看着官差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直到大事不妙,但是为时已晚,令伯麟道:“他们到了,我们开始吧!” 车安率先发问:“灵鸠,空客树,你们两个人买的那幅画卷送给令伯麟的,就是《凤凰傲翼图》。” 灵鸠说道:“对啊!是我们买的,送给令伯麟的,那是作为你的寿礼给他的。” 车安道:“你们知不知道那幅画卷有什么问题?” 灵鸠道:“多么美妙的画卷,能有什么问题?” 车安道:“那幅画卷使我发疯了,肯定被你们两个人或者是令伯麟做过什么手脚!” 灵鸠道:“现在自己才明白来的目的,原来是找凶手来了,我们两个人好心好意的为令伯麟准备车安的寿礼,到头来弄得里外不是人,我们两个人是最冤的。” 令伯麟大声的呵斥道:“你们两个人从实招来,快说,是不是你们两个人在画卷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这怎么就变成了我们两个人了,你令伯麟难道就没有什么责任吗?还让我们两个人从实招来,我看就是你令伯麟做的手脚! 车安看着他们的对话,感觉很像是提前商量好的,几个人在这里唱着双簧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车安道:“停,都给我停下来!” 车安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还以为你是当年的车安吗?在我这里大喊大叫,成什么体统,如果时间拖长了,肯定会露出来马脚的,现在不如趁着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把灵鸠和空客树抓起来,就说是他们在画卷里面弄得手脚,令伯麟先让车安安静下来,道:“车安,现在你什么证据也没有,我可是冤枉的,我令伯麟对天发誓,那就是我要是在画卷里面做了什么手脚,我令伯麟不得好死!” 见令伯麟这么说,灵鸠和空客树也要这么说,但是被令伯麟制止住了,令伯麟道:“不要说了,我肯定没有嫌疑,那么你们两个人就是伤害车安的凶手,我看你们还是在大牢里面待着去吧!” 令伯麟说完便让衙役把他们两个人押进了大牢,灵鸠和空客树怎么可能吃这样的哑巴亏,被衙役边带出去边喊:“令伯麟,你这个小人,我们两个人清清白白,为你着想,你反倒诬陷我们,你不得好死,我们死不瞑目!”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一直到最后什么也听不见,这一幕给车安和管家弄得晕头转向,现在凶手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了,可能是令伯麟,也可能是他们两个人,但是令伯麟是知府,对也是对,错也是对,谁让他手中有这么大的权力的呢! 令伯麟还在解释道:“车安,那幅画卷里面有手脚真的不是我弄的,我都对天发誓了,怎么可能是我?不是我,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人借着给我画卷对我进行栽赃嫁祸,这就是他们的目的,还有,我要不将他们绳之以法,怎么能对得起你昨天受到的伤害,是不是?” 车安被令伯麟气的无话可说,现在就是令伯麟做的,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他们两个人已经进去了,想出来的话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令伯麟没有什么事情,自己的人反倒损失了两个,损了夫人又折兵啊! 车安和自己的管家灰头土脸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令伯麟早就安排好的,我们今天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