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碎语闲言话悲情（5）第二十五章

    迢迢天汉西南落，喔喔邻鸡一再鸣。壮志病来消欲尽，出门搔首怆平生。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清顺治七年，明永历四年四月末，大清和硕睿亲王、皇父摄政王多尔衮亲征山西。端重亲王博洛、承泽亲王硕塞、多罗亲王满达海、多罗郡王瓦克达随征。随征满蒙汉八旗精锐23万人马，这其中的绝大部分都为骑兵。

    如果这支大军就是多尔衮带给山西的全部，那么这样说就太早了。随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南征的吴三桂部关宁军来了，还带来了他手中的5万关宁铁骑；汉军八旗中兵力最多的正黄旗汉军左梦庚部来了，带着他手中的16万人马。共计是44万大军，这还不算和硕英亲王阿济格在山西的兵力。西征清军兵威之胜已经远超成吉思汗伐金时的蒙古帝国。

    吴三桂和左梦庚已经把他们投降后全部的兵力都带来了。提起左梦庚和他的正黄旗汉军，就不得不再次提起左良玉，左梦庚是左良玉仅剩下的一个儿子——当然是在这部书里，笔者其实更情愿他一个儿子都不剩。当年左良玉在朱仙镇被李自成打得大败，最后退防到了武昌。他向武昌的楚王索要兵马和粮饷，楚王很抠门儿，说什么也不给。所以他就抢，纵兵掠夺了武昌城，然后拿着抢来的钱跑到九江去招兵买马。

    后来张献忠占领了武昌，崇祯迫于无人可用，只好多次请他去攻击张献忠。此时他已拥兵20万，他打败了立足未稳的张献忠后，占了汉阳，隔江与张献忠对峙。弄得张献忠很不自在，所以最后撤退并去了四川。左良玉从此便实际掌控了武汉三镇。

    当时有人评价起义军为什么越打越多时有这样一句话，说：“现如今闯王和张献忠都有滔天的大罪，然而消灭张献忠容易，消灭李闯王很难。张献忠只是被人怕，而李闯王却会被许多人依附。为什么人们会依附李闯王呢？不单单是因为肚子饿了所以要造反。人们其实并不都想依附李闯王，而是苦于政府军们对待老百姓实在太残暴。

    举几个例子，杨嗣昌的大兵一到，就会把持军务，所有地方的百姓和部队都得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