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鬼火
从起风下雪,到暴风雪的来临,然后到风雪狂舞交加世界的时候。郎飞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把这首曲子变了几重节奏。 是六重,还是八重。但是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因为场下的人都恐惧地看着郎飞,瑟缩着身体,嘴里上下的牙齿不断地咯哒哒碰在一起打架,甚至有的人已经不顾这里必须要安静的规矩,跺起了脚。 尼玛,实在是太冷了好不好。 现在,已经有很多人都忍不住想要回家穿的厚一点,或者躲在被窝里。 缓过神才知道,这尼玛根本不是冬天,哪来的狂风,就算有狂风,哪来的暴雪。 可是,尽管心里不断提示那是幻觉,自己领略了音乐带给自己的幻觉,但是忍不住地自己的身体打了个哆嗦。 而郎飞呢,对着自己手上的小丫头眨眨眼,意思是干的不错,得到了丫丫仰起脸,甜甜的微笑。 其实能够带来这种直观感觉的,是郎飞在《冬风》练习曲当中稍稍添了点作料,至于这个作料自然是魂力。可是这也是郎飞没有办法的事情。 以前还好说,但是现在自己的身体里的魂力似乎有点不受控制,尤其是最近,在弹奏乐器或者是唱歌的时候,这种魂力就会自动的融入到郎飞的演奏中,或者唱歌的歌声中去,想拦都拦不住。 而且随着演奏和歌唱,郎飞还发现了这种魂力似乎能够在每次结束表演以后,会有一点点的增长,很是邪性。 但是这种增长对自己也有好处,对丫丫也有好处。 对自己的好处就是,自己的学习速度几乎已经成了过目不忘,精神上更是每天就算睡两个小时,也能精神抖擞,比别人好。 至于音乐的理解能力,这样说吧,只要郎飞听过一遍,然后在脑海里就能够透析,反复透析,最后融汇贯通,简直比复制还要可怕。 至于说丫丫,那更是让这个丫头进化的不成样子,原本还有点傻傻呆呆,现在看上去,基本上跟一个小女孩的智力差不多了,调皮捣蛋,卖萌求可怜,什么都会,简直是个小人精。 不过,也最通郎飞的心,郎飞想什么,似乎这个小丫头片子都能猜到。 至于说郎飞梦境空间里的那棵树,那简直跟疯长了一般,只要有魂力增长,这树也会迅速地增长,原来还跟一颗桃树差不多,现在基本上就跟一颗长了五六年的桐树一般大小,让郎飞啧啧称奇不已。 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是对自己是好的,至于说其他人,郎飞又不会在自己演奏的时候使什么坏,仅多是眼前这些观众的影响力罢了,要是说去祸害他人?郎飞可不是混世魔王,要称霸世界什么的。 郎飞不知道自己身体最终会强化到什么地步,丫丫也不知道会进化到什么地步,树到底能够长得多大,毕竟这种事情谁也没经历过,也没有个可参照物对比,郎飞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至于说到最后自己会不会炸?那就看自己的运气好不好了。 “你学习钢琴几年了。”都已经震惊地站起来的评委中,一个秃顶白发的外国老头看着郎飞,用深沉的眼光看着郎飞说道。 以他几十年在音乐界的见识力,还没有碰到过今天这种情况,郎飞演奏开始还好说,但是随着演奏的时间推后,自己竟然会深陷一种仿佛在风雪中的感觉。 漫天风雪,寒风凛冽,这尼玛世界级钢琴家也演奏不出来这种效果吧。可是,这种漫入音镜,体会到音乐中的场景的事情,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音乐的感染力竟然能够演绎到这种境界,简直到了骇人听闻,匪夷所思的地步。 “学了七年。”郎飞看着老头说道。 郎飞确实学了七年,不过,是从第一次接触钢琴的时候就开始算的,至于说中间练习?郎飞几乎没有过。因为郎飞接触钢琴的机会太少,在苏市,一台钢琴那可是学校的宝贝,老师们的宝贝,谁让碰。 至于说在餐厅里,那更是老板们严令禁止接近的东西,别说碰了,看都不让看,看?你在偷懒吧。
“七年,七年,你的老师是谁,别说是理查德·克莱德曼先生,因为他也做不到你现在的这种地步。”这个老头沉声说道。 “却是不是理查德,而是我自己跟着餐厅里的钢琴师学的,至于那个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因为我是偷学的。”郎飞笑着说道。 下面的所有人都怪异地看着郎飞,似乎想到了一个学生偷偷摸摸地趴在不远处,看着一位神乎其神的钢琴师在谈钢琴,而郎飞正是趁着这个时候,偷学到的。 不过,瞬间他们就把这种画面给屏弃掉了,要是说郎飞不是一个好人,这也许可能,但是人家的琴技怎么说,这可不是偷就能偷来的。 “那你...” “对不起,先生,我想可以接下来的比赛了,因为我赶时间,我马上要回到我自己的国家了,那里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郎飞看了一下自己手表上的时间,对这个似乎要继续问下去的老头说道。 “什么?难道你不准备接下来的比赛了?”老头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所以再次惊讶地说道。 “是的,至于原因,我已经说过了。” 这下,大厅内彻底热闹了起来。郎朗摸了一下自己的头,上面没有雪,在看看周围,也没有冰天雪地,风雪交加,可是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着郎飞和菲利克斯校长的谈话,郎朗刹那间明白过来,刚才的画面似乎是郎飞弹奏的《冬风》练习曲导致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几个评委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坐了下来,可是那副激动的面孔,让人都怀疑这群老头是不是打了鸡血。 “下面的这个题目是李斯特的钢琴曲《鬼火》,不限制章节,不限制时间。”依旧是那个跟郎飞说话的老头对郎飞提出了第二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