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激战三泽塾
自身擅长的领域让别人感到惊讶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所以奥雷欧斯不介意解释一下。 “金色大衍术是炼金术的成就之一，虽然要实现的确相当困难，但是只要不断前进，最后终究是可以达成的目标。” “这不可能！金色大衍术虽然在理论上已经完成，但是咒文实在太长了，就算用一、两百年的时间也不可能诵唱完毕！咒文没办法缩得更短，代代相传的传承做法也会像传话游戏一样，造成仪式本身的误差才对！” 奥雷欧斯的攻击模式是“只靠一句话就可以让所有事情成真”，只要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没有“攻击”的意图，就等于是安全的。 “这其实是个盲点。”奥雷欧斯没有察觉，继续说道：“哼，花一、两百年的时间也没办法完成义式──那是指独自一人诵唱的情况下吧？从父亲到儿子，从儿子到孙子的传承方式，也会像传话游戏一样造成仪式的误差……道理是对的，但问题是根本没有必要代代相传吧？来到学园都市之后，我接触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知识，其中就包括如何让吟唱更有效率。” “什么？” 史提尔皱着眉头，这时茵蒂克丝用沮丧的口气说话了：“是类似‘格里高利圣歌队’那样的组合咏唱，cao纵两千人让他们同时诵唱咒文，诵唱速度就是两千倍了。就算是需要花费四百年时间的仪武，只要用这样的做法，就可以在短短七十天之内完成。” “事实上，我还利用咒文之间相互影响增幅了效果，让速度再度大幅提升。但是只提升了一百二十倍，实在不算是成功。” 炼金术师得意地解释道，事实上他有骄傲的资格，金色大衍术和格里高利圣歌队都是很早以前就存在，中间也不是没有人想过用这样的方法来实现金色大衍术，但他是第一个真正做到的——改变魔法的咏唱方式并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他还让效率进一步提高，让需要四百年的仪式，在短短半天内完成！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天才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这里是学园都市，能被你利用来咏唱的大部分都是学生吧，这些经过超能力开发的人，应该会全身爆裂而死才对啊！”当麻奇怪地问道。 “为什么你那么迟钝？”奥雷欧斯歪着嘴角说道：“坏掉的东西，只要把它修好不就得了？就跟让崩塌的大楼复原一样。” 他以漠然的口气说道：“啊，我没有跟你们说过吗？那些学生，今天也不是死第一次了。” “你这混蛋！”当麻被激怒了。 奥雷欧斯将视线移向上条，拿针插在脖子上. “没错。我也没有笨到完全没察觉自己犯下的罪行......对，我替自己带来了失败。但是即使如此，我依然坚信着，有个需要我拯救的人。没想到，最后等着我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奥雷欧斯如同要拔出体内的NTR毒素一般，将插着的针拔起丢弃。 “混蛋！” 在奥雷欧斯“下令”以前，上条已经站了起来，他抓起口袋中的手机，往奥雷欧斯的方向用力扔了过来。 “？。” 奥雷欧斯在一瞬间，确实愣了一下。就在这时，当麻已经开始起跑。 一部手机根本不可能打倒炼金术师。 这只是为了在拉近与敌人之间的距离前，制造攻击空档的一种手段。如同预期，奥雷欧斯的注意力被手机所吸引。 “.......停止投掷，毫无意义的飞石落地吧！” 手机随声落在地上。 但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当麻已经将距离缩短了一半。 “手上出现暗器怆。用途为发射，随暗号完成准备！”奥雷欧斯放开于本握在手上的十把火怆剑。啪啪声响下，没有子弹的暗器枪落在地板上。这些声音就如同暗号一般，炼金术师手中又出现了火枪剑。 就在奥雷欧斯即将说出那关键性的一句话的瞬间。 “猎杀魔女之王！” 史提尔虚张声势的怒吼声让奥雷欧斯停止了动作。 可惜的是，史提尔做得实在太好，结果连当麻也被骗了，他愣了一下，望向史提尔。他知道那玩意要在房间里面贴满符文才能用，何况为了守护茵蒂克丝，现在猎杀魔女之王应该被安置在学生宿舍里面才对。 于是，史提尔好不容易争取的一点时间，就这样被他浪费了。 奥雷欧斯那如同枪口般的眼神，转而望向史提尔。 “飞上天吧，伦敦的神父。” 如同处刑前的准备般，奥雷欧斯轻声说着。才刚说完，史提尔的身体便像失去重力一般上浮，一直上升到天花板附近。 “蠢蛋！现在的你要打到奥雷欧斯太容易了！那家伙的弱点就是那根针！这种关于医学的事情你应该也很清楚……”史提尔对着当麻怒吼着。 奥雷欧斯则用如同刀锋一般锐利的眼神看着史提尔，说道： “从内向外炸裂吧，符文魔法师。” “嗙”的一声，宫大河看到了相当诡异而且恐怖的一个情景，如同奥雷欧斯的宣告，史提尔的身体在一瞬间像气球般膨胀。接蓍，由内侧迅速地炸裂开来。血、rou、骨头、内脏等散了一地。 血液与rou块的一部分，在那瞬间被喷溅到了大花板上，呈现大范围的椭圆形。整个房间都被血rou所覆盖，看起来有点像是天体观测馆，可以说是以魔法师的血与rou创造出来的艺术。 而且，最可怕的事情是血管都遗连接着，内脏完全没有损坏。简直电车的路线图，赤裸裸的心脏中送出来的血液，透过长长的血管，抵达散落于各处的内脏，然后再度流回心脏。 他还没有死。 即使变成了这副模样，史提尔.马格努斯这个男人确实还活着。 虽然已经被整个拆散。 接着，咚的一声，是原本坐在桌上，眼神茫然的茵蒂克丝，因为看见这太残酷的画面而晕倒在桌上。 「可怜的家伙。」看到这样的惨况，宫大河也不禁同情红发神父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晕过去的话会舒服很多。」他控制空气捏晕了变成内脏展览体的史提尔。 “内容变更，停止暗器枪射击，使用刀身排除外敌。” 忘记继续向前跑，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地看着史提尔如今模样的当麻，听到奥雷欧斯这句话，重新又回过头来。散发出死亡讯息的火枪剑，在炼金术师的手中开始旋转。 “原来是......这么回事......”当麻不知道想通了什么道理，呆呆地喃喃自语着。 “嗯，想来你那过剩的自信，应该是来自于你那神秘的右手吧？” 奥雷欧斯若无其事地看着发呆的当麻，从怀里取出针来插在颈上，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切断你的右手。暗器枪，将刀身旋转射出！” 就在奥雷欧斯挥动右手的瞬间，火枪剑便以可怕的速度，如同电风扇叶片一般旋转，朝着当麻袭去。 宫大河犹豫了一下，没有使用超能力，对于当麻真正的能力，他一直很好奇，而原著中也没怎么提及。他也想趁机看一看，到底失去右手的当麻是怎么一回事……反正青蛙脸医生最后会把断臂完美地接上。 像是用加热过的小刀切割奶油一般，当麻的右臂从肩口的位置被整齐地切断。 当麻只是茫然地，看着自己被切断的右臂。 他看着在空中旋转的，自己的右臂。 表情完全没有因为痛苦与害怕而扭曲。 在空中旋转的手臂，随着啪的一声rou与硬物相碰撞的声音，跌落到地板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瞬间，面对这个完全意料不到的反应，奥雷欧斯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右臂被切断的当麻，竟然在狂笑。 难道是因为过度疼痛与害怕而陷入疯狂状态了？不，不对。 他的笑容，是确信自己能够获得胜利，很正常的笑容。 但是，在这样的极限状况下，还能够保持“正常”，才是最“异常”的一件事。 「这是...怎么回事......？」 与其说“害怕”，奥雷欧斯更感到“不愉快”。 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脑袋在想什么，但是胜负已经很明显。既然如此，不需要继续让自己感觉到“不愉快”。 奥雷欧斯决定迅速杀了他，他不耐烦地将脖子上的针拔起丢弃，说道： “手中出现暗器枪，弹丸为魔弹，数量一把就够了。” 挥动右手。如同所下的命令，从虚空中出现了一把带着燧发式火枪的西洋剑.奥雷欧斯对于自己的完美魔法感到很满意，接着继续下令... “用途为击碎。遵照单发枪的原始设计理念，将猎物的头盖骨打成碎片！” 奥雷欧斯扣下了扳机。受到火药的推挤而射出的魔弹，朝着下断发出笑声的少年眼球而去。 虽然是低速的旧式子弹，打中眼球的话依然势必会贯穿脑部。 那不是当麻能够闪避得了的速度，不是他能够抵挡得了的威力。 当麻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像番茄一样被打烂。 但是，这件事却没有发生。 “什么......？” 奥雷欧斯怀疑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少年什么都没有做。但是精确瞄准之后发射的蓝色魔弹。不知道为什么，却穿过他的脸边，打在背后的墙壁上。 「哼哼，原本应该在这时候帮忙的史提尔已经被我打晕，那么这件工作就让我来做好了。」隐身的宫大河抱着双手，淡定地站在一旁，他已经为当麻释放了一个海市蜃楼，托奥雷欧斯的福，失去右手的当麻不会消除掉这个超能力效果了。 ps.三泽塾剧情主角能涉入的地方不多，感觉有点无聊，还好下章就能结束了。花三章多写这个剧情，是为以后levelup做准备，也是主角以后利用魔法强化能力的契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