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55章 妥了
“师兄,妥了!”当天晚上,我正在宾馆里跟翩翩和胖妹斗着地主,就接到了张道玄的电话。 “妥就妥了呗,你先去对付着,我这正打牌呢,输不少!”我眼瞅着顾翩翩和胖妹身前那十几个钢蹦对张道玄说道。 “额,师兄你输了多少?”见我连一二十万的生意都不做,尽想着去翻本,张道玄心说这玩儿挺大呀?末了人追问了一句。 “能有30多块钱儿吧,放那儿放那儿,我炸弹!”听着从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张道玄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关键是,康少身上那鬼,我弄不出来啊!师兄你别玩儿了,你输的都算我的怎么样?你赶紧过来吧!”张道玄在电话里对我说道。 "NfC “媳妇,咱玩一二三的吧!”闻言我对翩翩提议道。 “一块的你都输好几十…还准备玩三块的?”翩翩扒拉着面前的硬币掩嘴笑道。 “不,是三万的!”我洗着牌很认真的对翩翩说道。 “师兄…说好不坑我的…”张道玄闻言都快哭出来了! “好吧,说地址!”我挠挠头放弃了继续吓唬张道玄的念头。 “一个小时左右到,你在门口等着吧!”我听清楚地址后对张道玄说道。 “这么晚还出去?”见我挂了电话就要出门,顾翩翩撅起嘴问道。 “很快就回来,胖妹你别太早睡,就这边陪我家翩翩说说话。”我披上外套说话就准备出门。 “有什么好处?”胖妹把电视打开,调着节目问我。 “回来给你们带宵夜!”对于一个吃货,没有比吃更能吸引她的了。于是胖妹很快就点头答应了我交给她的任务。 “哎哟喂师兄你可算来了!咦?师兄这么快就来了,莫非你一直在江城?”我出门打了个车,一个多小时后才算赶到张道玄说的那个别墅区。车一停在别墅区大门口,久候在这里的张道玄就迎了过来说道。 “答对了,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事主是康少?把车钱付了!”我从车上下来后对张道玄说道。 “师兄,快进去!”付过了不便宜的车钱,张道玄忍着rou疼的感觉在头前领着路道。 “唉呀,张道长可算是来了。”来到一幢别墅门前,按动了两下门铃之后,康少他爸就开门迎了出来。一见张道玄,赶忙将他向屋里引去。 “非是贫道拖沓,实在是贵公子之事相当棘手。贫道刻意寻了我家师兄前来助阵,方才有那么几分把握!”张道玄扮神棍那是卖相可是一等一的。一个稽首过去,伴随着那副悲天悯人的神态,很容易就能让人信了他的鬼话! “这位是,张道长的师兄?失敬失敬,道长真是驻颜有术。从面相上看的话,恕我直言,真比贵师弟要年轻得太多!”将我们让进了屋子,吩咐佣人上过茶水之后,康少他爸奉承着我道。 “贫道常年隐居在终南山上不问世事,少了许多俗世的烦恼。心中无忧自然看起来年轻。其实…贫道乃建国之年生人,至今已是六十有六!唉,虚度光阴,虚度光阴!”我抬手作那拈须状轻叹一声道!这个淡一扯出来,差点没把一旁端茶正饮的张道玄给呛死! “终南山上有隐士,这个新闻电视里也曾经报道过,想不到道长居然是从那里来的!道长乃德高望重之人,我家犬子的事情还要多多拜托。香油钱早已经准备妥当,只待道长治好犬子,必当双手奉上!”吹捧了我几句之后,康少他爸终于把话扯回了正题。 “也罢,接到师弟传讯后我星夜而来,为的就是此事。不过有句话我说在前头,稍后贫道为贵公子驱邪之时,任何人都不得窥视。不然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后果,贫道可是概不负责的。”我一抬手在清洁溜溜的下巴上作拂须状道。 “这个,就我一个人看看也不行?”坏就坏在现在的媒体整天报道什么大师,同性才是真爱上头。康少他爸闻言很是不放心的问着我,那表情就好像待会我一关门他儿子就要被我圈圈叉叉了似的!
“也不是不行,如果你不介意贵公子身上的事情,再在你身上发生一遍的话!”我抠了抠鼻孔,一屈指弹了一坨什么在人地毯上说道。 “这个,那还是算了。一切都依道长所言便是!”回想起康少在花园儿里打撸的情形,他爸不由打了个冷颤说道。 “哈喽,康少,好久不见你咋成这样了捏?”端起茶杯将茶喝了个干净,我起身来到“关押”康少的房间。一反手将房门紧锁之后我冲正在床上把玩着康小二的他挑挑眉毛道。 “滚,别耽误我找乐子。”康少咬牙切齿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就是!别耽误我们找乐子。”同时从他体内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附和着道。 “你爹出20万,我才来管你这档子闲事的。不然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才懒得管你。”我向后退了几步,点了支烟冲快要喷薄的康少说道。 “嘘!舒坦!”几秒钟后,康少打了个冷颤道。那德行,就跟嗑了药差不多。 “他舒坦了,你也舒坦了。舒坦了就走吧,何必死盯着他祸害呢?”我搬了把椅子,坐得远远的说道。 “那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个脾性相投的,我才不走呢!”康少瘫倒在床上,从他体内传出个声音答着我的话。 “趁我有耐心跟你扯淡,赶紧走。待会我烟抽完,你可就走不了了!”我冲康少亮了亮手里的烟卷说道。 “嗤,前儿来一老道也是这么说的……”康少体内的小鬼不以为然道。 不等他说完,我一烟头弹康少胸前,将他烫得打了个哆嗦。趁他翻身坐起来准备张嘴骂人的时候,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手里早就准备好的符纸塞了进入。 “让你不走…”符纸入口,几团黑如墨汁,形如鼻涕的东西就从他耳鼻之内溜出了体外。我一脚踏住那东西,不停地碾压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