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人不可貌相
终于到晨峰了,晨峰快步上前,微笑道:“猴哥老大,我叫尘银,职位是柴房劈柴的。” 听到有人称自己老大,倍感荣光,“小子,表现不错啊,以后当我小弟要听话哦!”娘的,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终于,所有人都登记完毕,分别被一个个老兵带走,晨峰被一个斜眼胖子带走了,他将晨峰带到一个小院子前,说道:“这里就是你以后为生的地方,里面有三间房屋,有一间厨房,以后你就在这里工作,还有一间是铸造房,最后是睡房,你到里面去吧,那里有个老头,让他安排你工作。” 晨峰连忙答谢,斜眼胖子挺着大肚子走了,他一个人踏步进入了院子内。 此时院内的一座最大两面通风的黑色石房屋内,两边的通风口溢出阵阵灰色的青烟不断地升腾,却并不像其他普通做饭的炊烟一般逐渐消散,而是不断虬结缠绕,宛若蛟龙交融一般在房屋上空形成了一团青色的气团,房屋内一座一人高的铸造火炉,赤红色的火光若隐若现,紧接着当当当当当的敲打声开始在铁匠屋里响起。 敲打声引起了晨峰的注意,走到铁匠屋前推开门,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名身高七尺有余的高大魁梧的身材,看上去大约有五六十岁地样子。看起来他的打扮跟那些痞子没多大差别。 破损加补丁地袍子穿在身上,露出古铜色地皮肤,上身裸露出一身凹凸分明的虬曲肌rou,棱角有致的面容五官却蒙着一层蜡黄色,一副半醒半睡的状态的样子,头乱糟糟的像斗鸡窝一般,一脸地胡子渣滓不知多久没整理过了,一头脏乎乎的乱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在火的洗礼下,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刚毅强悍的气质。 填些柴火,拉动风箱,呼呼呼呼的风箱声响起,火苗从炭炉中冒出,灼烧着那块红彤彤的大铁坨,一只古铜色的强健大手右手持一柄人头大小的铁锤,大锤舞起,带起呼呼的风声划破空气,大锤的重量恐怕起码百斤重,实实地落在铁坨上,坚锵有力的锤声十分襟然有顺,节奏分明,没有一丝误差,听起来竟然没有那种烦躁感。 晨峰随意的道:“嘿,老头,你好。” 那高大的身躯转过身,抬头看了晨峰一眼,洪亮的说道:“小家伙新来的?叫什么?” “嗯,我刚来,我叫尘银,是来协助你的,我是负责劈柴的。”晨峰丝毫没有谦卑之气的道。 老头毫无在意,好像单自孤独好久了,看起来并不动容有个伴聊聊天、砍柴的,自己也好休闲些的想法。 晨峰问道:“老头,我都说我自己的名字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在这里多久了?” 老头一呆,说道:“哦,呵呵,老了都忘记了,我都不知道我在这多少年了,自己名字也忘了,你跟他们都叫我老柴或者柴叔吧。” 晨峰惊讶的说道:“啊,你不会天天打铁脑子都烧坏了吧,为什么不出去呢?” 老头哼了一声,说道:“出去有什么好,这里虽然苦一点,但也清闲,比外面的打打杀杀要好的多,每天能吃饱喝足就知足了。”说完,转身回到工作中,背着身后听到他传来声音:“小子,先把外面的柴砍完。” “我靠,这么个性,不过我喜欢跟老怪癖一起合作,这样才有意思,人生第一次出门,一来就是砍柴的活,我的命运怎么那么惨,哎。”晨峰无奈的摆了摆手道。 晨峰问老头要了一把柴刀,从旁边找到一个破烂的椅子坐了下来,拿出一根圆木放在木墩上。用用柴刀轻轻一劈,柴刀一下嵌了进去,在用力一剁,圆木分成了两半。 “哈哈,砍柴也不过如此嘛,看来哥还是有这方面天赋的。”一击成功,晨峰不自禁的佩服自己。 虽然如此,一天下来,柴也没劈多少,却累的晨峰腰酸背痛。 这是人生第一次在外面让晨峰感受到生活很充实,白天劈柴劈累了,晚上吃饱就睡。 一个星期的劈柴下,唯一让晨峰欣慰的是,发现自己的魂力恢复速度快了一点。 夜晚,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只有那自然的鸣虫筱筱声。
“呼,天啊,快疯了,什么时候才有老爹那样的能力啊,要砍几辈子啊。”晨峰躺着床上仰天感叹的道。 “小子,才来这几天就不想干了?”突然柴叔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这样太乏味了,没意思,还不如加入部队训练呢,总比砍柴要好的多。” “小子谁说必须要加入部队才能训练吗?”柴叔微微一笑道。 “什么?柴叔,你说可以,那我怎么才能训练啊?”晨峰激动的道,这一个星期他可干腻了,看来他完全不适合干这种极为普通人做的事。 大家族的优哉游哉生活,让他一时间反转过来这种普普通通的生活,实在让人难以适应过来。 见自己计划得逞,柴叔微微一笑:“小子,刚成为魂师没多久吧?” 听了这句话,晨峰立马坐了起来,大吃一惊的道:“柴叔你怎么知道?” “小子人不可貌相不知道吗?”柴叔一本正经的道。 “那你也是名魂师吧?”晨峰皱了皱鼻,闻言脑子灵转弯反问道。 “我确实是魂师,如果不是厌烦了外面的世界我也不会隐居起来。我原本以为就这样简单孤老一终就完了,没想到,我遇到了你。”说道这里,他的眼中闪烁着异常灼热的光芒。 “小子你愿意让我当你的老师吗?”他很严肃。 “你要教我修炼武魂么?”晨峰认真的问道。 柴叔站定在晨峰面前,“那你愿不愿意呢?” 晨峰自然没有开口,只是仰头看着面前高大肌rou的柴叔,仔细打量起来,他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柴叔,他并没有说话,既没点头答应,也没摇头不答应。 现在轮到晨峰苦悠了。 他到底该不该应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