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选择
6尘在一旁瞧见两姐妹各自的神情,心知肚明,暗中偷笑一下。 随后,6尘扫视了一下大厅中的一片焦黑,不禁苦笑摇头。 这套独栋别墅之内装修,还是非常豪华的,而里面家具的价值也不低,被宋伊人的火这么一烧,估计直接烧掉几百万。 不过6尘倒是并没有怎么心疼,现在他那天香国色公司的展非常好,几百万还是能随手拿出来的。 “家里这个样子,也不好待下去了,我改天找人帮你们装修一下,你们再搬进来住,”6尘道。 “那我们现在住哪里呢?”宋佳人闻言心中稍稍一震,带着一些惶恐,对6尘问道。 “你要是想去,那就去呗,反正迟早的事情,”6尘瞧出宋佳人的异样,于是笑道。 “不不,还是过段时间吧,这大过年的太突兀了,”宋佳人慌忙摆手道,时间太过匆忙了,她丝毫没有准备,这么直接去6尘家里,实在有些不便。 “那去灵姐家暂住一段时间吧,反正她回老家的,房子也空着,”6尘想了想,道。 离开的别墅后,6尘找了一辆车,将宋佳人、宋伊人以及宋母送到周灵在安度影视城附近的房子中。 周灵这房子装修也非常不错,各种生活用品齐全,有好多都是崭新的。 唯一欠缺的就是,这大过年的,并没有年货,因此少一点过年的气氛。 但即便是这样,宋家母女们还是非常开心的,因为凝聚在头顶的阴云,终于是散去了。 宋伊人安然无恙,没有比这更让她们开心的了。 到了周灵家后,6尘和宋佳人在房中依偎着,说了好一会私房话,等待宋佳人靠在6尘的肩头睡着之后,6尘才轻轻的将宋佳人抱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连日来,宋佳人忧心meimei的情况,一直没有好好睡过,现在宋伊人无碍,她心中一宽,睡得格外香甜,睡梦中,嘴角都是不经意微微掀起。 6尘轻轻的抚了抚宋佳人的那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而后轻悄悄的离开了房间,将房门带上,往另一间卧室走去。 “姐夫,你怎么都不敲门,就直接闯进来了,万一我没穿衣服呢?这影响多不好呀。” 宋伊人的脑袋,从被子里面冒了出来,一脸幽怨道。 “你刚才趴在门边听够了吗?我还需要敲你的门?”6尘自顾自的走进宋伊人的卧室,找个一个凳子坐下,没好气的对宋伊人道。 “姐夫,这你都知道啊?”宋伊人讶异出声,随后便是觉得理所当然,这个姐夫都能将自己那种怪病治好,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宋伊人这般想着,直接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 她衣服完整,甚至鞋子都还在脚上,根本是如6尘所说的那般,刚才在偷听6尘和jiejie说话,察觉到动静后,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钻到了被子里面。“姐夫,有什么事情吗?”宋伊人见6尘脸色郑重,她也不是笨蛋,显然是看出来了,6尘有什么事情和她说,而且似乎还挺重要的。 “关于你身上那些火焰的事情,我想和你谈谈,”6尘面色微肃,道。 “姐夫,你不是说那种怪病,以后不会影响我了么,难道你是骗妈咪和jiejie的,我还是随时可能会死吗?”宋伊人猜测到什么,惊声道。 “不是,你的怪病已经不会威胁你的生命了,”6尘解释道。 “吓死我了,”宋伊人庆幸的拍了拍胸口,随后问道:“那姐夫是要说什么呢?“ “你的那种怪病是没有了,但是因为医治你的病,却让你有了一种能力,或者说体质,”6尘目光微微有些热,上下扫视了宋伊人一眼。 宋伊人若有所悟,她一激动起来,身体里面的确能冒出好多火焰来,而且那种火焰,自己还能控制,虽然控制能力弱,但还是听一些指挥。 宋伊人这般想着,目光紧紧的望着6尘,听6尘继续说下去。
“你的那种全身冒出的体质,在灵修的世界中,被称为火灵体,这是一种独特的修炼体质,罕见程度,几乎是万中无一,”6尘目光微微有些火热的,望着宋伊人。 炙炎果的确有着能创造后天火灵体的几率,但是那种几率非常的小,但是那种微小的几率,却被宋伊人撞上了。 “姐夫,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太懂,”宋伊人有些茫然道。 “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想给你一个选择,你现在所处的,是俗世,而在这俗世之中,还有着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那就是灵修的世界,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进入灵修的那个世界,不过在你选择之前,我需要告诉你哦,灵修的世界很危险,远没有俗世安稳,一个不小心,命都可能没了,”6尘缓缓说道。 他的话音落后,静静的等待着宋伊人的回答,后天火灵体对于灵修,是一种得天独厚的体质,而且宋伊人的后天火灵体,因为她原本的那种怪病,似乎比起一般的后天火灵体,还要强大。 若是宋伊人修炼得当,那么她的后天火灵体,丝毫不会逊色于先天火灵体。 这样的体质,如果不修炼,实在是暴殄天物。 因此6尘才会这般郑重的,与宋伊人说起这些。 “伊人,你现在不必着急回答,你可以考虑一段时间,而你的选择,我不会有丝毫干涉,如果你选择俗世,那么我会用一种封印之法,让你体内的火焰不至于因情绪波动扩散,而伤到身边的亲人。“ ”而你如果选择那个危险的世界,到时候,我会与你细说,”6尘也不着急,说完之后缓缓起身,离开了宋伊人的房间。 清晨的阳光还未洒落在大地上,大年初四的鞭炮声,就打破了黎明之前的寂静。 “城里不是不准随便放鞭炮么,真吵啊。” 宋佳人被那阵鞭炮声,从睡梦中惊扰起来,她枕着一个不断粗壮的手臂,喃喃的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