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坑爹?坑儿子!
“你是不是记错了” 这话一出來众人的脸上都有些扭曲而李大郡主并沒有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盯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很是疑惑 不过张扬等人的神态又让她也有无措是的众人的面色变化她看在眼里知道了自己或许是说了什么可笑的不过自己也就是怀疑了一下张扬这家伙是否有出错題的可能这有什么问題 尽信书不如无书对于一切的东西都秉承着怀疑的态度这样是可以避免了很多事情的发生的而现在李大郡主认为自己完全将这个原则贯穿到底 心里有些不服气那題目本來就有问題嘛虽然对于术算方面她沒有多少兴趣与天赋但是简单的运算还是难不倒她的而现在那題目出的很是怪异在她看來完全无解无论是怎么分都不行毕竟不能将羊杀了分rou而那一十一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按照遗嘱那样进行分配的 而现在她不过是说了一句这道題是不是出错了尽管在心里已经认定了不过她还是想要给张大少一点儿面子的毕竟他们可是熟人儿而且这家伙在不久之前还是得罪了她的不过在她看來自己心胸宽广实在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他但是如今他们这样看着她干什么好像她干了什么傻事一般 “难道本郡主说的不对” 李大郡主有些不爽有一种被蒙蔽的感觉尽管这是她自己不能领悟的原因但是这并不说她不可以将这原因推到别人譬如一旁露出怪异表情的张大少身上沒错她是女子是与小人一样难养也的女子对此李大郡主毫无心理负担 不过现在她想要为自己正名毕竟被人这样笑看着这感觉绝对称不是太好总得來说李大郡主还是有着争强好胜的一面至少在张扬的面前她总是想要表现出自己不同寻常的特点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两人初见时自己的某些表现让张大少一直认为她是比较热衷于美食的而这些现在是她努力想要甩掉的标签 所以现在张扬提出了问題她也很是努力的想着若是自己能力将这道題给解出來那么在张扬这家伙的心里自己会不会变得很厉害 这只是一个小女孩的别扭心思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事事想要张扬对她刮目相看但是其实她本性并不是如此并不是那样在意自己在别人心中的想法的或者张扬并不是那个别人而是而是什么李大郡主自己也不太清楚 不过这个时候她仍要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來 “若这道題沒错的话”说到这里李大郡主很有深意的看了一样张扬不过看到他那调侃的眼神心里很是郁闷明明自己很是迁就于他为了他那所谓的面子不能够沒有直接说他出的就是一道错題而那么明显的错误到现在都还沒有找到可是很显然他并沒有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这让李大郡主感到十分挫败有着自己做了好事儿但是却被当事人嘲笑的感觉糟糕透了 “那么那位老人一定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來阻止他们兄弟分家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亲手足是一家人是要在一起生活的而老人用这样隐晦的方式來表达自己的意见毕竟按照他的方式是根本不可能分配的” 李大郡主说的斩金截铁很是自信小脑袋高高的昂起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等着众人的欣赏与赞美她可不是一只花瓶这道題自己不就请轻易的解决了 张大少扶额而孔清韵有些不忍直视对于自己这个手帕交好姐妹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虽然对于张扬所出的这道題现在她也沒有一个明确的思路但是出错提的几率应该是沒有的因为刚才这丫头已经提了出來而一旁的张扬并沒有改正 还有这也只是一道术算題不是脑筋急转弯想必张大少出这道題的时候并沒有考察他们脑袋的灵活度的意思况且若是这样简单无解的題目想必张扬也是拿不出手的毕竟这可是为了孔思远而准备的 不过对于李大郡主的某些话她也是赞同的在心里也是经过一番推演无论是怎样的分配都是不能满足条件这个时候她也只是将眼睛注视到正皱眉思考的孔思远身上对于自己这个三爷爷她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他可是对这术算研究了大半辈子再怎样也不会被张大少这个黄毛小子给难倒吧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的过去而这个时候孔思远面前的纸张上已经写满了推理演算的东西但是现在他依然沒有任何头绪本想着就按照最原始的列举法但是这也是不能够的总之他都遇到了一个问題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有一只羊被分尸才能满足要求但是那该死的遗嘱上面却又有条件不能将羊给杀死 这这完全就是坑爹啊不是坑儿子那老爹当的死了死了还要为难儿子干啥直接说每个儿子分多少不就得了臭显摆以为你多大学问似的 这个时候就算是孔思远这个和蔼可亲的老头也在心里不断的埋怨那去世的老头尼玛真是找事儿 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骂骂过过干瘾要是让人知道他孔思远因为一道題做不出來而去抱怨那題中的人物那么他的老脸也就丢光了简直羞见先祖愧对子孙 但是这该任何去解 差点将毛笔给盯出一朵花儿來却依然沒有想出解决之策即使是在这深秋之中额头上的汗珠依然出现顺着皱起的眉目下滑滴答让孔思远彻底的瘫倒坐下两眼无神 这件事情给他的打击太大毕竟之前他可是信心满满对于张大少这小家伙出的題目可是沒有一点儿警示心在他看來这小家伙如此大的年纪真正研究术算的时间又能有多长就算是有些个天赋但是和自己这样浸yin了几十年的老家伙想必恐怕还是沒啥可比性的
当然现在事实证明两人之间确实是沒啥可比性但是现在两人的位置却发生了惊天***本來是自己的主场却换成了眼前这沒啥坐相的少年这种角色的互换让孔思远很是不适应而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现在他的心已经受到了深深的伤害感到人生的信念都发生了改变 并不是孔思远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而是张扬这下子给他的打击太大的缘故毕竟他孔思远可是大半辈子的心血都放在了研究这些术算上而张扬明显是捎带着的整一下可就是这样捎带的学习的成果已经将自己给甩到了几天街上去心里的自信就像是扎破了的气球一下子就瘪了感到自己能力有限实在是太过于丢人了 被孔思远苦大仇深的表情给吓到了张大少此时不禁有点后悔起來毕竟这老头整天來说还是很可爱的对自己也沒有啥坏心思而想着要将自己留在这松鹤书院也是因为他张大少太过耀眼太过优秀的缘故因为这个让孔思远对自己很是觊觎这并非他的错啊谁让他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而且是自己的一番显摆让他注意到了自己并且自己上到这松鹤书院的目的并不是那么的单纯他也沒有多么的向往到这松鹤书院來求学的日子生命是多么的美好沒必要每天背着炸药包到学校 哎自己终归是过分了一些简直就是欺负人嘛毕竟对于术算方面的知识他可是比孔思远知足多出了一千多年这是什么概念这个时候关于术算方面的知识也只是有了一个框架而后世已经形成了一座建筑就相当于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欺负小孩子一样尽管这个小孩子实际上是眼前的这个圆脸胖肚的老头 “哎你说你麻溜的将本少爷送到山下多好非要整这些玩意儿还想打着收徒的名义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将本少爷给硬拽到山上这下子你这老头给踢到了铁板上去了吧” 心里这样肺腑不过看着孔思远这样的表情还是不忍将这话给说出口若是自己真的管不住嘴巴子孔思远的反应他不知道不过一旁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李大郡主应有的反应张大少可是一清二楚他绝对不会给这个小妞儿光明正大找事儿的机会 “呵呵其实这道題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这样说着张扬扫视了一下在这这书房中的三人而听到他如此说來李大郡主直接就是一个白眼啥叫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若真是如此的话孔思远这个院长大人又如何会是这个模样这家伙果然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