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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章 少妇理发

    2020年,华夏国。李天龙在读《西厢记》,书中描写张生和崔莺莺幽会时的情景,说罗带轻分,人生最当销魂之时。张生将崔莺莺柳腰软摆,花蕊轻拆,露滴牡丹开,写《西厢记》的王实甫这厮一句”花蕊轻拆,露滴牡丹开”将男女之事比喻的如此风花雪月,已到极致。古人总是把女人的*形容为牡丹花,把男女之事说成“金枪猛刺桃花蕊,痛不高声暗蹙眉”。

    那个崔莺莺果然是曼妙身材,那玲珑剔透的身段,简直就是神斧鬼工雕塑而成。李天龙忍不住就摸向身边的这个长相恰似崔莺莺的女人。那手感,就像摸到杭州一等一的高手织出来的绸缎一样,如雪似玉。手指一点一点的伸向高耸的胸脯,感受到的景象无法用华丽的词语形容,用刚出锅的馒头,也没有她的白;用剥了皮的鸡蛋,也没有她的滑。

    李天龙的手似是而非的渐渐的向身下伸去,触摸到那茂密的森林附近,浑身就颤栗了,一种惬意的感受从自己的小腹部位升起,就像农村厨房上缓缓升起的炊烟,渐渐的弥漫开来,这就是王实甫笔下的花蕊轻拆吗!红润的花瓣在渴望春雨一样,在等着男人来浇灌。

    李天龙开始忍不住,要褪裤子。涨的难受,就想寻找一条通道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厮杀一番,才能灭了心头*。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进班房,先办了再说。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写这句诗的这厮,一定是在某一个老去的深夜,搂着妻子而不能进入,灵感一现,发出的感慨。

    李天龙明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免得以后,回想起来,当一个女孩投怀送抱的时候,而没有主动的出击,过后了长大了,就会比丢了十万块钱还要后悔不已。当一个娇艳欲滴的花朵,在最合适的季节向我开放的时候,我没有摘,错过了那个季节,再想摘时,已是花季错放,想来,是傻男人最傻的事之一。

    不过,李天龙希望这不是一个梦,是实实在在的现实,当真的把自己的东西放上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大喊:那是我的女人!

    惊醒之后,还是一个梦!

    梦醒以后,发现自己是在理发店的二楼宿舍里睡着了,手里拿着那本《西厢记》。

    李天龙,人送绰号“小李快刀”,因为他的职业和刀有关系,他是一个剃头匠,现如今不叫剃头匠了叫理发师,在一个叫“发家”的理发店的当理发师。今年二十三岁,至今还孤身一人,没有女朋友。

    这天,早上,李天龙的左眼皮直跳,他就问同事一个叫张同辉的人说:“左眼皮跳,是好事啊?还是坏事?”

    张同辉说:“这个事情很难说,要按照易经上理论来说,眼皮跳代表财富和灾难,具体那一只寓意什么还要看眼皮跳的时辰,不过,大清早的,我们理发店刚开门,一定是吉利的意思。”

    李天龙四下瞅了两眼,并没有发现店主高强的身影,就调侃说:“你倒和高老板一个心思,他当然愿意我们多干活多理发,他好多赚钱啊,可是,说好的,上个月效益好了,给我们发奖金的,现在都过去一个月了,奖金的事不提了,分明是不想再发了。”

    张同辉吐了一下舌头,说:“谁让我们是打工的,人家是老板呢,你有本事,也去开一家店,自己当老板啊,到那个时候,我愿意给你去当工人呢。”

    李天龙叹了口气,怅然的望了外面一眼,说:“我们家祖传就是干理发业的,我的爷爷就是剃头匠,古时候,剃头匠一般都是没有铺面的,都是把剃头挑子一放,一头是水桶,一头是工具,随便一个树下,就能开张营业,现如今,新时代了,理发业也成了一个产业,要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铺,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尤其,对于我们这些家境不好的人,更是难上加难,对于我来说,将来有一个自己的理发店,我就很满足了。”

    李天龙和张同辉在轻微的发些牢sao和人生感慨,就在这个时候,主顾上门了,还是一个老主顾,经常点名要李天龙剪发。

    老主顾是一个漂亮的少妇。已经在李天龙这里剪过无数次头了,和李天龙已经很熟悉了,见到老主顾,李天龙热情的打招呼,说:“程姐,又过来了。”

    被李天龙称为程姐的,全称是程亚露,从程亚露的穿戴和举止,以及每次来,停在理发店门口的代步工具,一辆红色的现代轿车,就能看出,这个程亚露是一个典型的富婆,文雅一点,叫贵妇人。据李天龙了解,她的丈夫是一家纺织集团的老总,身价过亿元。

    不过,从今天程亚露的表情看,她的心情并不好,两只眼,像是哭过,有点肿,虽然经过了层层的浓妆艳抹,但仍然无法掩饰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淡淡的泪痕,和眸子里那种淡淡的忧郁。

    程亚露坐到理发椅上,好久没有说话。

    李天龙说:“程姐,先过来,我给你洗个头吧。”

    程亚露晃过神来,淡然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她说:“成习惯了,心情一旦不好,就会想到剪发,都是听一首梁咏琪的《短发》听的,剪发对我来说,寓意着,剪去烦恼和忧愁。”

    李天龙微笑着接话:“是啊,只要心情有不愉快的时候,找一个发泄的窗口,总比事事闷在心里强。”

    程亚露从椅子上下来,听从李天龙的安排,先要洗头。

    这个时候,李天龙的同事张同辉过来了,知道程亚露是一个大富婆,张同辉很想把这个主顾抢到自己的名下,将来和老板说起话来,奔着自己的主顾越多,就能越在老板面前说话有底气,就抢着要给程亚露洗头,说:“龙哥,你先歇着,这洗头的脏活,就交给我吧。”

    李天龙心里一乐,知道张同辉心里想的什么,如果,程亚露是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子,张同辉才不会傻到要过来洗头呢,干过理发业的都明白,宁肯多理发,不愿少洗头,洗头,就意味着自己还是一个学徒,是这个理发店里,层次最低的人,再说了,人吗,都有一种自尊情节,古代留下的三教九流歌上说,上九流是一流佛祖二流仙三流帝王四流官五流刀笔六流吏七工八商九庄田,下九流是一流戏子二流推三流王八四流龟五流剃头六擦背七娼八盗九吹灰,虽然新社会不讲这个了,但是,历史总归是历史,理发师在历史上,不是一个正大光明的行业。

    张同辉来抢李天龙给程亚露洗头的脏活,原因不外乎有两个,一个是程亚露是富婆,这年代,谁都愿意和富人打交道;第二个,就是有点个人隐私和小秘密了,程亚露不但人长的漂亮,胸脯还很大,况且她穿的又时尚,每次都穿宽领口的上衣,在给她洗头的时候,她的胸部,总会时不时的会走光。顺便洗头的时候还可以大饱眼福。

    李天龙和张同辉是同事,李天龙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影响他和张同辉之间的友情,就含笑表示可以。

    但是,程亚露不干了,她说:“我来这儿就是冲着“小李快刀”来的,就让小李给我洗头。”

    李天龙冲着张同辉扮了一个鬼脸,那意思是,不是我不想把这个美差让给你,实在是人家程亚露点名要我服务,我也没有办法。

    张同辉尴尬的笑了笑。

    李天龙就过来,给程亚露洗头。

    他把程亚露扶到躺椅上,让程亚露仰面躺下来,把头颅伸到洗发池边,然后,开始给程亚露浸湿头发,轻轻的揉搓。

    这个时候,看上去,由于是程亚露仰面躺着,胸前的那两块rou,就更显突出了,就像平整广阔的草原,拔地而起的两个蒙古包,蒙古包上的两个尖尖都暴露无遗。李天龙也是正值青春年少,面对丰腴的少妇身体,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也想把手摸上去,幻想会是一种何等的享受。

    可是,这是理发店,不是路边的瞎子按摩室,可以不止按摩头,还可以按摩胸,理发店是有规则的,那就是,全部的精力,都要集中在头上,不要管对方头部以下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那是时装师和造鞋匠的事。

    李天龙把心中短暂出现的欲望收回来,开始专心致志的给程亚露洗头。

    像程亚露这样的女人,她要的不是把头发洗干净,人家的头发本来就不脏,她感受的是一种惬意,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男人有力的手指在她的头发中,穿来穿去的一种温暖。

    就像同样是进去当今的洗浴城,一个老农进去和一个老板进去,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消费理念,前者纯粹是为了掉泥,后者是为了掉rou。

    程亚露闭上眼,开始享受李天龙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