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肥rou登场
在这人声鼎沸的时刻,四个圣兽擂台万众瞩目,而在校场的边缘,一个略带猥琐的少年正带领着一小撮年龄相仿的少年指手画脚。 正是被万种期待的烽火一众。 此时,在鳌人枭的指挥下,五名学员小心翼翼的蹲凑在一圈,以鳌人枭为中心,静静的看着鳌人枭手舞足蹈的战前鼓舞。 此时的鳌人枭满脸自豪,对着五名眼巴巴的学员道:“你们看看!小爷我多有先见之明,挑了这么个完美的地方,要是向那三家一样干巴巴的站在擂台上,被人当耍猴的看,岂不是有辱我超级学院的名头!” 鳌人枭满脸的得意洋洋,说话时却还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引起旁人注意的样子。 此时在天下英雄面前出尽了风头的三大学院,在鳌人枭眼中却变成了耍猴一般,怎么听都有一种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味道。 不过荆木可是鳌人枭的铁杆粉丝,立刻竖起大拇指为鳌人枭点赞。叶一剑依旧一副没听见的样子,眼中只有亢龙黒剑。霍冲则是已经懒得鄙视鳌人枭,只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唯有陆馨梦满脸恍然,听信了鳌人枭的瞎扯。 最不给面子的还是要数唐染儿,只见小倔驴瞥了瞥嘴,酸溜溜道:“明明就是怕被人群殴,提前躲起来……” “哦?”鳌人枭冲着小倔驴眉毛一挑,反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比往常更大一号的小蜜蜂出来,在唐染儿面前晃了两下。 唐染儿贼溜溜的大眼睛立刻放起了精光,一把夺过小蜜蜂,冲这鳌人枭竖起大拇指,语气中有着前所未有的真诚道:“老师,你最棒!” 而贤良淑德的长公主陆优璇,作为烽火学院唯一一个正经八本儿的导师,怀里抱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猫类小兽,有些堪忧、又有些无奈的看着鳌人枭。 似乎自从将仙兽炮弹展示给众人之后,鳌人枭就在陆优璇这边彻底失宠了,只要和鳌人枭在一起的时候,炮弹必须交给陆优璇抱着。而炮弹这看似憨厚模样的小家伙,也很是享受陆优璇那温柔怀抱,总是屁颠屁颠的往陆优璇边上凑合。 这时,鳌人枭声音由高转低,神神秘秘的对着众人说道:“哥儿几个,一会上台之后,按照我说的做就成!” 听完鳌人枭的话,顿时几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模样,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犹犹豫豫,似乎有些话放在心里憋着不知该说不该说。 扭扭捏捏了片刻后,还是小倔驴憋不住,吞吞吐吐道:“坏家伙……你这招到底靠谱不啊?” 说完几人一同眼神专注的看向鳌人枭,似乎是唐染儿问出了几人心中想问的问题。 “妥妥的!”鳌人枭昂首挺胸,自信满满的回道。只不过麻衣里面穿着的锁子甲不合时宜的发出一阵“哗啦”响声。 “那……鳌鳌,既然你这么自信,把你那件锁子甲借我穿穿?”荆木那猥琐的小三角眼在鳌人枭身上瞄来瞄去。 “不借!”鳌人枭果断回道。 鳌人枭又说了几句没有丝毫营养的扯皮话之后,看了看时间,两柱香已经快烧到尽头,鳌人枭不禁有些苦逼的皱了皱眉头,感叹了几句类似“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废话后,看来实在是逃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对众人喊道:“上台!” 说罢,鳌人枭率领着一干乌合之众,向朱雀擂台那拥挤的人群挤了进去,同时口中大喊着:“让一让!让一让!有开水啊!各位别烫着!” 别说,这一招还真是好使,那平日里就算是遇到至尊高手也要放几句狠话的青年才俊们,一听有开水,纷纷向两边避让,让烽火学院一干人等毫无阻碍的来到了朱雀擂台边缘。 独留温婉如水的陆优璇抱着炮弹,满脸的担忧,见众人走的越来越远,不禁扪心自问:武老把武道盛典这么重要的事交给鳌人枭来扛,真的是件正确的事吗? 不过看着鳌人枭那武武喧喧的身影,似乎还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而朱雀擂台这边,却彻底炸了锅。 烽火学院这个传说中打酱油的超级势力,在所有人期盼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
而这期盼的眼神,却不是期盼烽火学院能有什么精彩的表现,而是全部用饿狼一般的眼神死死盯住烽火学院那一行人,都想要在这块肥rou上咬上第一口! 虽然天下人都认为这次第四超级势力的名头要落到龙宫头上,可是先龙宫一步击溃烽火学院,弄个“临时超级势力”的名头,也算是名垂青史不是? 尤其是几个有着深厚底蕴的一流势力,更是目光狂热,原本对龙宫的稍许忌惮,此时也烟消云散。罪龙宫后的麻烦全部被抛开脑后。 似乎江湖就是这样,在这群自诩江湖儿女的青年眼中,那片刻的荣誉,要比任何事都要重要。 肥rou!彻头彻尾的肥rou,能让他们名震江湖的肥rou! 而鳌人枭一干人等,走到擂台旁边,并没有那些类似白衣飘飘亦或是从天而降的华丽登场招式,反而似乎是被锁子甲的重量坠住一般,废了好大劲,最后还是靠踩着荆木的肩膀才爬上擂台,慢吞吞的样子让周围早已眼红的众人们心里堵得慌,有种憋尿的感觉。 不知在何处,一位青年才俊抑制不住心中的期盼,呐喊道:“肥rou兄!一会可一定要让我咬上第一口啊!” 顿时四周一片喧哗嬉笑,笑声像是滴进清水的墨汁,迅速向四周延伸开来,短短的瞬间便成为了全场最大的笑话。 不过也是有几个例外。 擂台下的龙奉先微皱虎眉,眼眸中透露着慑人心神的寒芒,口中缓缓吐出四个字:“不知死活……” 而青龙擂台之上,鬼人元霸低着头,偷偷裂开了厉鬼般的血口,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轻声道:“不知死活……” 同样的话,由这两人分别说出,却视乎有着截然不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