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探一探星雨的大楼
楚风帮赵婉云按摩了二十来分钟就退出来了，再不退出来，势必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赵婉云的轻吟听着媚骨销魂，再听下去，很难再把持住。 或许可以不用把持，但为了更保险，还是‘急刹车’的好，有些事情进行得太快，可能会起反效果，赵婉云是一颗极为重要的棋子，一个能让他进一步取得乔妍玲信任的重要人物。 “铿哒铿哒”的高跟踩地声回响在静谧的大厅，乔妍玲和赵婉云并肩而行，楚风稍稍坠后。 出于女性的直觉，赵婉云和楚风两个虽然没有说话，神情也没有任何异样，但乔妍玲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多了点什么关联，这感觉很莫名，也很诡异。 赵婉云一如以往对着乔妍玲摇了摇手，就开车先走了，只是与早两天前不同的是，她在临走前，没有再多瞥楚风一眼。 雪白的宝马在路上驰骋，破开并不昏暗的夜。 乔妍玲看向窗外好一阵后，突然道：“你是不是看上了婉云？”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让得楚风差点扭偏方向盘，还好他心理素质够硬，硬生生稳了住，主要是他心里有鬼，否则也不会这样。 镇定自若着道：“没有。” 乔妍玲目光熠熠，显然还保留着怀疑，道：“没有最好，人家可是有老公的。” “有老公？” 乔妍玲：“当然有老公，虽然他老公不怎么好。” “怎么个不好？” 乔妍玲：“不好就是不好，你问那么多干嘛！” “……“ …… 第二天，楚风伸着笔挺西装，脖挂暗黑领带，提着个贼亮的公文包，苦着个脸，出门了，出的是办公室的门，然后是公司的大门，旁边还跟了个陈欢欢。 陈欢欢的试用期还有一个星期，这个星期若再不出单，则除非是赵婉云亲自保她，否则她基本是卷铺走人定了。 楚风作为新上任的组长，自然有义务帮助她。 帮助她？ 跟文字有关的东西本就令他头疼，光公文包里的一大叠产品介绍书、合同就够他头大如斗，就更别说推销本身了，不是他不能胜任，而是不大喜欢。 能说会道，吃苦耐劳，脸皮够厚，是推销人员的基本素质，除这些之外，还得擅长机智类的忽悠，这就不仅仅是能说会道了，而是另一类的‘智慧’。 这种‘智慧’跟特工人员的某些精神何其相似啊！ 正因为相似，楚风反而不喜。 摇停一辆出租车，先把陈欢欢塞进去，再自个儿爬上，关门，走起。 出租车扬长而去，却不知道在魅形的其中一个窗户旁，一直有一个人在盯着。 汪秋明，销售部二科的科长，此时他正举着个电话，低声说着什么。 电话那一端，乔汇海接通电话后，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 近三个月来，魅形的销售业绩都不怎么好，业绩一直处于疲软的状态，更重要的是，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连续几笔应该可签成的大单，偏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没有签成，就像楚风和陈欢欢接下来要去签的这笔单，就是笔大单，两个月前就应该续签完成的大单。 星雨集团，生物科技类新兴产业公司，且不仅仅只限于自产自销，还接其他公司与生物科技有关的产品，用以外贸，有着比较成熟的外销渠道。 听陈欢欢分析，它的财力比魅形还要高上一个档次。 此次他们要去签的是一份以一年为一期的合同，高端营养品，专供国外，总价值大概在两千万。 两千万一单，可想而知，魅形的重视度，只是再重视也没用，这两个月来，负责此事的销售人员，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甚至都已经出卖过色相了，结果依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欢欢坐在车里紧张得要命，离‘星雨’越近，她就越紧张。 楚风在心中苦笑，对于她这种状况表示着无奈，对接下来的签单也没抱大的希望。 事实上，这种事情，让女人尤其是美女来做，自然是最好的，可惜，不说以前的销售人员，光是陈欢欢都紧张成了这样，就知道签约的难了。 …… ‘星雨’很大，因为它的办公大楼和工厂是建在一起的，形成一个立体式的独立场区，离市中心有段距离，但没到郊区，因为它属于高新产业，不存在空气、噪音等污染问题。 办公大楼整整五栋，厂房更是一眼看不到边。 前台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只是热情之后，就把他们晾在了一边，原因是负责此相关项目的副部长出去了，可能要等会儿才能回来。 楚风两个也没在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下午，‘星雨’的员工都吃过中午饭并午休回来了，那个负责相关的刘副部长却还是没有回来。 再问及前台美女，前台美女只是淡淡地回答她也不知道，要他们再等等，或明天再来。 憋在待客室，都憋得快打瞌睡了，不是快打瞌睡，是已经瞌睡醒了。 楚风对着也正在打瞌睡的陈欢欢道：“你别乱跑，我去洗把脸。“ 陈欢欢犹豫着点了点头，事实上，她还是莫名地怕着，尤其是在这并不熟悉的地方。 楚风并没有去厕所，他在去厕所的途中拐向了楼上，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办公大楼的保安异常严密，下三层还看不出来，到了第四层就看出来了。 第四层两端出口，竟然站了四个保安！ 这是很不科学的安排，因为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啊。 有保安守卫，自然是上不去，楚风一上四楼，就被两个保安客气地请了下去，只说不能上去，没有说明原因。 楚风奇怪，反而更加好奇，反正那什么刘副部长也没有回来，先上去探探也好，就算是解解闷。事实上是，他的职业毛病又犯了，有情况，那他就想探一探……情报！ 找到一视野比较偏的地方，楚风施展着‘壁虎爬墙’一扭一扭地往上爬，事实上，这栋楼很不好爬，因为它的很多地方都镶嵌着钢化玻璃。 一种很大很大一块，以深蓝为主调的厚玻璃，这种玻璃造价不低，美观得很，更重要的是，它还很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