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微光
“刀刃替身!”红发御姐眼见着就要被火焰袭上的身体,突然在空中一滞,仅仅一秒,就在原地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把银色的匕首落在地面上。 “我不得不称赞你一下,就你现在的实力,能打出像刚才那样的连击真的很不错!”红发御姐真心的微笑着,琴有些疑惑地发现,此时她的手中,似乎并没有拿着银色短刀或是飞刀。 “所以作为回敬,就请你接下我自创的技能吧!反正西格玛之眼的能力你也清楚,你是没有可能或是机会逃离我的锁定!” “乱刃葬!”随着她目光一寒,语气冰冷的一刻,之前所有被她丢出去的银色飞刀,都像是受到了她的精神力cao控一般,从地里被“拔”了出来,很快漂浮在了空气中。望着被近百飞刀包围其中,看上去有些绝望的琴,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同情和怜悯。下一秒,随着她双目的紧闭,所有受到控制的飞刀都将琴娇小的身躯牢牢锁定,一往无前的从四面八方朝她飞了过去。 “无差别环形烈焰焚灭!”在那仿佛是最后的时刻,飞刀之中的琴,将手中的法杖举过了头顶。 心灵迷宫,死亡荒漠场景。 “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我要把你轰成碎片!” “呵呵呵呵!就凭你那点可悲的输出么?” 一道道带着强劲穿透力的白光,不断随着橙发御姐手中白色法杖的挥动朝橙的方向飞去,能看得出,一直以来虽然作为队伍中的辅助和治疗,橙的cao作和走位也丝毫不输于众人。乌胥的滚翻和潜弓的走位她也运用的得心应手,从未放弃过努力。 “虽然我讨厌弄得满身都是沙子,但是为了向你这个愁眉苦脸的老女人证明自己,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忍一下吧!” “你这个该死的小丫头,竟然敢叫我老女人,你会付出代价的!” 本来就被橙激怒的橙发御姐,此时似乎更加愤怒,她有些疯狂的举起了手中的法杖。这一刻,一道道带有穿透力的白色光芒,像一把把利剑般接连出现在了她身后的半空中,漂浮着,等待着她的指挥。此时的她脸上只有一丝有些狰狞的微笑。 “万千之光!” “神圣之光!”看着迎面而来如雨点般的光芒,橙有些苦不堪言的勉强躲避着。尽管如此,橙发御姐的这个无差别攻击的大范围技能还是将她所有的逃脱路线全都封死。没过一会儿,躲避不及的橙就接连被数道白光贯穿,血量刷刷直降。但是身为牧师的她并没有因此倒下,每次血量变得危险的时候,她总能及时的举起法杖,让一道温暖的光芒照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从危险中救出。她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用这种方式在刚刚的那个大范围技能之下存活了下来。 “哼!算你命大!小丫头!”施法结束的橙发御姐脸色明显有些苍白,再配上一份与生俱来的愁苦,此时看上去有些憔悴。 “不对,我们好像是同一个人!”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原地停了下来,“那么既然你就是我,你刚才那些骂我的话,其实也可以算是在骂自己了?” “随便你怎么想!”橙并不上当的撅着嘴,“如果你是未来的我,那么我一定不要变成你的样子,不去当一个结婚后整天愁眉苦脸的老女人!我要努力让自己获得幸福,让我的未来变得美好一些!” “怎么你现在还说我是老女人?” “那又怎么了?反正我又不是,以后我也会好好保养的,绝对不变成你现在的样子!” “你够了!小丫头!”好不容易冷静一些的橙发御姐又一次被点燃,只不过这一次她剩余的魔力并不能支持她再放一次刚才那个大范围技能。她只能简单粗暴的挥动法杖朝橙的方向冲了过来。 “你难道要跟我玩近战么?”橙有些嘲讽的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橙发御姐。对于近战,她可以说是非常自信,曾经整支队伍所有远程人员的近战能力都由公认队伍近战最强的嫒亲自指导训练过,就是为了防止遇到像这种的情况。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不但不害怕近战,而且她相信一般的远程近战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在橙发御姐持着法杖接近她的瞬间,她立刻就敏捷的朝一旁躲闪,并且自己手中的法杖在同一时刻朝她砸去。 “你上当了!小丫头!”橙发御姐转过头,完全不在意橙的法杖砸在她的身上,造成的那一点可怜的物理伤害。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像是阴谋得逞的笑容。 “什么?”橙有些惊讶的看着似乎有一道十分特殊的光被橙发御姐丢向了她。而并不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凭空出现的一道道光柱形成的监牢扣住。 “光之监牢!”橙发御姐抱着双臂饶有兴趣的看着越来越小的光柱和其中不断后退的橙。 “怎么样啊?不听话的小东西,这下你跑不了了吧?” “可恶的老女人!”橙看着范围越来越小的光柱监牢,试探性的用手指碰了一下,就立刻缩了回来。看着自己被烧伤的指尖,她的心中略微有了一丝害怕。 “你完了!小丫头!”橙发御姐看着在光之监牢中有些无计可施的橙,并不客气的将手中的法杖指向了已经无处可逃的她。道道光属性的能量不断从四面八方朝橙发御姐手中的法杖顶端聚集。不一会儿,法杖顶端聚集的能量已经十分耀眼,像一个明亮的小太阳。 “真光之冲击!”那聚集的有些恐怖的光明能量,随着橙发御姐的话音落下,化为一道穿透力极强的能量束,瞬间将无路可退的橙贯穿,发出一阵格外耀眼的光芒。 “额啊!”在被能量贯穿的那一刻,橙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像是燃烧起来一般,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瞬间传遍全身。剧烈的能量冲击之下,疼痛和灼烧的双重压迫下,她已经忍不住喊出了声,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绝望,临近死亡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