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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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门声,那个稍胖一点黑一点的叫忽腾的汉子去开门,不一会儿回到屋内。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忽腾问云绣。 “我…我叫宓云。” “宓云,我们要出去玩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啊?我?不去了吧,你看我这样。” 忽腾噗的笑了,“小兄弟,你虽然瘦小了一点,但是呢,你马上就要去我们南夏了,那里的爷们儿可没有你这么瘦小的,而且那里的娘们儿也不喜欢像你这样瘦得和竹竿一样的男子,以后会娶不到娘子的你知道吗,为了你要娶娘子,你就要变得强壮一点,所以呢,要多和我们一起出去玩。”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会是看不起我们这几个糟汉子吧。” “没有没有!”云绣忙摆手。 “那就没事了,走吧。”几个人力气比云绣大,轻轻用力就把云绣架走了。云绣欲哭无泪,这是要去哪里啊,逐君哥哥在哪里? 几个人带着云绣到了旅店后面的草地上,已经站了好多个南夏士兵,草场上一个球飞过来,忽腾把球接在手上,“宓云,和我们一起踢蹴鞠,你会吗?” 云绣老老实实摇了头,这么多年,她也就只会做菜和刺绣,要她踢球,太为难她了吧,就在她以为只要她说不会那几个人就不会再纠缠着自己的时候,忽腾却说,“没关系,看你这么瘦弱就知道你是被你那哥哥保护的太好了,连个铁锹都不舍得你多拿一会儿,不会踢球?没关系,我来教你,很快就会会的。”云绣莫名其妙被分进了一组,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只球迎面飞来,云绣凭着本能要逃远一点,却慌不择路撞上了卓烈,额头上直接撞出了一大块淤青,卓烈无奈,运过球,打算踢给云绣,“接着,传给忽腾。”碎布拼成的球撞在膝盖骨上还很疼,云绣愣了愣,球被对方一个大概是庶长身份的男子抢走,云绣还在想他刚才那个阴鹜的眼神,卓烈骂了声娘,“宓云你能不能专心一点,那边,球现在回到忽腾那里了,准备接球,踢进球门。”云绣慌忙去够球,好不容易球到了脚下,用力朝球门踢,脚下一滑摔了个底朝天,头发也乱了,球进了门,云绣大舒一口气,拍拍身上的泥土爬起来,却听见卓烈一声,“娘的,宓云你是不是蠢,你把球踢到他们的门里去干什么,不指望你给我们加分,也用不着把他们加分吧。” 云绣才发现自己看错了球门,脸又红又白,球又飞过来,云绣用尽全力去追,只是力气本就有限,慢慢的跑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只听那卓烈又在后面说,“宓云你是不是没吃饭呀,这力气怎么那么小,娘们儿力气都要比你大了。” 一场球赛结束,以云绣所在的队的惨败告终,所有的汉子都是一身臭汗,还在不住的讨论刚才的比赛,卓烈走过来,云绣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对不起,拖累你们了。”卓烈飒然一笑,“多大的事儿啊,胜败乃兵家常事,不是你们汉人说的吗。” 云绣朝他感激的一笑,突然有人拍了云绣一下,倒是把她吓了一跳,原来是忽腾,“我说小兄弟,你力气小,胆子小,要是个女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男人。”云绣讪讪的不说话。 “不过我现在倒是后悔带你来了,你真的是不会踢球啊。”云绣沉默。 忽腾却是豪爽的一笑,“算了算了,小兄弟,这说明你要和我们多出来运动运动。”他挠挠身上,“哎呀,都是汗,难受死了。” 卓烈道,“难过就去洗洗,那里河里已经有好多人去洗了。” 忽腾道,“这不错。”看看云绣,“小兄弟,我看你的衣服也全都汗湿了,一起去洗澡吧。” 洗澡!不行! 云绣脱口而出,“不行!” 卓烈皱了皱眉头,“你这样子怎么和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 忽腾也不管云绣愿不愿意,拉着她就往河边走,河里,很多男的正在脱衣服,光裸的胸膛…云绣背过脸去,用袖子遮住眼睛。 “你说你,又不是女孩子,害羞什么!过来一起洗。”忽腾把云绣往水里推,“不用不用。”云绣一边挣扎,可她怎么挣的过久经沙场的大汉? 云绣被剥落一件外衣,急的哭了起来,被推到水里,慌忙之中呛了几口水,被一双修长的手抱进怀里,“我弟弟体寒,不能泡河水。” 说完,没等众人回答,慕逐君径直抱起云绣就走,等众人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身处很远的松树林之中。 月照松间,湿了的内衣贴在身上,露出坚挺的两个诱人的蓓蕾,云绣把脸埋在慕逐君胸口,只听他说,“笨丫头,怎么每次都把自己弄成这样,总是让人不省心!”云绣却笑了,“因为我不省心你才能放心不下我呀。”慕逐君想要严肃的瞪她一眼,却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在河边停下,把她放下来,“去洗洗吧,我在这里帮你看着。” 云绣依言,解下衣服走进河里。 慕逐君背对着云绣看着耸立的松树,想说松鹤延年,耳朵却不受控制听着少女弄出的哗哗的水声,脑海中不禁浮现一个画面,少女长发湿透,披散在河面上像盛开的水莲,胸前春光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她举着玉臂,捧起一掌心的水,顺着脖颈流下来。 云绣却突然想到那个玉片,到河边取了衣服穿了,拿出玉片在水里洗了洗,月下像合欢花一样的图案更加明艳,云绣正要走出来,松枝勾住了头发,看样子自己解是解不下来了。 “逐君哥哥。”慕逐君听见叫唤走过来,就看到少女的头发缠在松枝上,“缠得太密了,解不下来。” “那你帮我弄断吧。” 慕逐君抽出青芒剑,剑光一闪,一把青丝就在他手上,云绣接过头发,想了一想,从怀里拿出那个玉片,把头发编了一个同心结串在玉片上,拿过慕逐君的青芒剑,“逐君哥哥,我送你个剑穗好不好?看,好看吗?” “剑上合欢以发丝相串。”慕逐君伸手刮了一下云绣的鼻子,“我喜欢。” 两人手牵手从松林里出来。 “殿下。”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 “慕白?” “是我殿下,殿下你没有死,真好。” “慕白你先起来。” 慕白是慕青的弟弟,当初哥哥遇害后,他就一直躲在乡下,直到公主说要带一些宫人去南夏,他想留在西慕也没有有牵挂的人了,不如走了好,就找到了公主。
“殿下,殿下你活着真是太好了,对了,殿下你怎么不和公主见面呢,公主知道你还活着一定很高兴,你都不知道,这段日子公主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慕白,你不要告诉别人你见过我的事,现在还在西慕境内,等到了南夏我自然会和皇姐相认。” “是。”慕白看向旁边的云绣,只当那是一个长得女像了一点的小厮。 “殿下,他?”慕逐君抓着云绣的手,慕白瞪大了眼睛,“殿下,殿下三思啊,你是我们西慕国的骄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断袖呢!” 说完,愤愤然指着云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勾引我们殿下的。” 云绣和慕逐君相视一眼,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这个误会,云绣伸手把头上的发带解下来,三千青丝铺在肩上,慕白目瞪口呆,似乎不太能接受一个男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女人。 “殿下,她是…女的?” 慕逐君点点头。 “以后会是我的妻子。” 慕白看慕逐君说的那么认真不像有假,一时间倒是感慨万千。 “慕白,你还是赶快回去,今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和皇姐相认之事,我自有自己的打算。” “是。” “等等。”慕逐君叫住慕白。 “殿下还有什么事么?” “你见得到皇姐吗?” “奴才现在在伺候公主殿下。” “你帮我想办法把绣绣调到皇姐那边,给她单独分一间房,或者,和几个宫女住一间也可以。” 云绣看着他,慕逐君转过身去压着她的肩,“放心,我只是把你送去绮月jiejie那里,你也不想晚上和那几个大男人睡吧。” “我可以忍忍的。”不想离逐君哥哥那么远。 “可是我不能忍!乖,听话。” 慕白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殿下何时这么温柔对一个人过? “这位姑娘,和我走吧。” 慕白把云绣带到公主坐驾前,只称她是后面做菜很不错的厨娘,看她可怜带到前面伺候,凭慕白和绮月从小的情谊,绮月自然不会疑它。绮月看了看云绣,“倒是个很标致的孩子,留下吧。” 慕白给云绣安排了一间两人的房间,只说那间住着一个大人物,而且这人物也是瞒着公主和南夏王的。 云绣进了房间,一个女孩子正趴在桌上大口吃着糕点,毫无仪态可言,云绣看到她的脸却是一惊,这个大人物,她见过,那个花神节拿着一枝月季花说喜欢慕逐君的女子,吉雅。 吉雅看到云绣,“是你!”那个烟花满天的夜晚,她拿着一枝月季花,被她心里的人,拒绝,他说,他只喜欢合欢花,就是这个女人? 云绣觉得现在这样子比起和那几个大男人睡一间屋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