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水淹西岐营
“聚!” 洪锦站在半空,双手一动,半空中欲要滴落的雨水竟一下子悬空,洪锦上空,水汽蒙蒙,霞光点点,整个上空宛若一片泽国。 云雾涌动,简直就要压到了地面,此时雨更大了,但仅仅局限于西岐军营周边,西岐军营却已停雨,原本欲要落下来的雨水,被洪锦以大法力拖住,就那样悬浮在半空,这不是自然现象,乃洪锦一手导致。 洪锦的主身乃瑶池红锦鲤化形,天生控水,对水的cao控远超四海龙王,若非红锦鲤与龙吉公主生出恋情,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亦不会对他动手,他绝对属于天庭的一大高手,可惜事与愿违。 此时此地,天空中的大雨滂沱,洪锦双手交叉,吞吐吸纳,而天地间的雨水等若在源源不断的为他们提供精气神,洪锦借势而起,若是晴天,他只能演化水泽,而绝非真正的水泽,而是由强烈的能量交织成的浪涛,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茫茫一片,压盖苍穹,有着十分惊人与恐怖的气机。 这一瞬间洪锦沟通天地,精气如海,灵气密集,化成数十重大浪向前席卷而去。瞬息让此地大雨倾泻。 “砰” 不远处,水势磅礴,一浪接着一浪,疯狂的蔓延,直挺挺的向下倒灌而入,一座矮山直接被浪涛给淹没了,矮矮的山峰承受不住大水冲击,当场断裂,脱落下来,山石隆隆,林木折断,山石乱窜,刹那爆碎。 “起!” 洪锦目光坚定,就那般静静的看着那磅礴的雨水倒灌而入,瞬息将西岐的军营给淹没。 “啊……” “发洪水了……发洪水了……” “救命,救命……” 西岐众将士大乱,倒灌的水流将营帐冲的四散,支离破碎,很多反应不过来的将士,竟被那洪水倒灌,一下子冲到,一口雨水灌入七窍,活生生的冲死。 “侯爷……侯爷……” “来人,快快带侯爷先离开!” “散大夫,快随末将来!” …… 西岐军营乱成一团糟,一场看似天灾的隐患倒灌,让西岐大军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西伯侯姬昌年岁尚高,受到洪水突兀的冲击,整个人昏了过去,此刻被大将南宫适和四位大将保护起来,同时开始突兀。 洪锦开着这一切,知道该是时候收手了,他不能做的太过分,否则人为干涉的太重,定会引起某些势力的注意,尤其是阐教或者是天庭那边。 洪锦现在的身份比较特殊,不易见光,而且最主要的是帝辛现在不想做的太明显,更不想招惹到那些势力的耳目,这个才是关键的因素。 他人为干涉,也仅仅在一瞬息,继而他就停手,让无论是西岐还是西岐的敌对方西戎,都觉得这是一场天灾,而非人祸,这才是关键。 洪锦身影一闪,回到西戎军营,而那副将孙奎也急匆匆的赶来。“将军,西岐军营地势偏低,遭到上游洪水倒灌,整个军营被淹没,西岐军现已乱成一锅粥,纷纷四散逃命,溃不成军,末将请命,带军追杀!” 洪锦就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那乱糟糟的哭喊声,大手一挥道。“好!即刻前往,以弓箭手为主,远距离射杀,勿要近前,记得若惹急对方,他们会真的以命搏命,甚至会造成吾军将士伤亡,我们最好还是不要给他这个机会。” 孙奎闻言忙恭敬的应道,继而快速的离开。 孙奎此时此刻打心底里对洪锦打怵,之前尚无太多的感触,直到西岐军营遭到洪水袭击,整个军营陷入绝境,他才明白为何洪锦欲要做木筏,为何提前布兵,原来一切都在洪锦的掌控之中。 料事如神,如此夸赞洪锦都一点也不为过,此亦是为何孙奎会前后对他态度有如此大的转变。 “姬昌一切都看你的造化了,若非陛下不想让你死,你现在就不单单是昏迷这般简单,不过既然陛下亲自嘱托过,那我肯定会留你一条命的。”洪锦咂咂嘴,很是淡定的自语道。 …… 西岐大将辛甲一路狂奔,两日后赶至朝歌,在朝歌城门前跌下马,守护城门的将士发现后,第一时间将其扶起,灌了口水。
辛甲这才缓口气,缓缓睁开眼,费尽全力,却也只能发出很小的声响。“西……西岐……辛甲,求……求见太……太师……” 辛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断断续续的说完,话音刚落,一头栽倒在地,累昏过去。 “怎么办?”其中一位守卫朝另一位守卫问道。 “什么怎么办?问问头儿……”另一位守卫倒是干脆,直接将球踢给了他的头。 其中一个守卫快速的跑去联络他们的头儿,片刻后那头儿赶来,当看清来人时。“对,他就是辛甲,我曾在西伯侯的队伍中见过他……” “快,将他抬到太师府。”那头儿一眼便认出辛甲的身份,忙招呼手下的守卫,小心的抬起辛甲,朝太师府赶去。 …… 皇宫内,姜文媛、杨曦兮和黄飞凰正陪着帝辛享受午餐。 “陛下,告诉您个好消息,妾身快要当姑姑了,嘻嘻……”黄飞凰满脸春光的笑道。 “当姑姑?”帝辛一愣,看向姜文媛。 “这事飞凰今日都说了不下十遍了,回陛下,武成王黄飞虎家的这几日就要添新丁了。”姜文媛轻抚着黄飞凰的秀发,笑着说道。 “飞虎的儿子要生了?”帝辛猛地起身,他一直在盘算黄天化,没想到这就来了。 “陛下,都还没生呢,哪知道是男是女。”杨曦兮则笑着提醒帝辛道。 “啊……啊……这个朕观飞虎的面相,他命里应有四子。”帝辛一愣,继而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切!” 三女都对帝辛的话直接无视,她们才不会信呢,全当帝辛在说笑话。 帝辛也没再多言,况且即便让他解释,他也拿不出证据来,总不能说按照情节发展就该是这样子,那他才是真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