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商议
李漠解释原因后,萧爱华和小五都是惊奇不已。 尤其那酷酷的小五,眼中更是闪烁着点点光芒。 小五的脸无疑是很精致的,皮肤也并没有因她的职业而粗糙黝黑,相反非常的白皙。 只是左眼眼角处,有一道淡淡的疤痕,这也许是她外出时,一直为什么要带着黑墨镜的原因了,当然,也不能排除她职业的缘故。 每一个女孩子,都不希望脸上留有伤疤,而破坏容颜,就算是把生死置在度外的小五,也不例外,因此当小五听到那“驻颜丹”的神奇后,动心是肯定的了。 “小五姐,这是十粒‘驻颜丹’,你每月服一粒,不但能消除你脸上和身上的伤疤,也能使你身手大大增强,用完了再找我拿。”李漠说着,把一盒“驻颜丹”给了小五。 一直非常淡定的小五,此时看起来有点小激动。可见,李漠猜对了,像小五这样的职业保镖,肯定受伤不是一次两次,而留在身上的伤疤更不是一处两处了。 小五并没有说感谢,但李漠能从小五的眼神中看到对自己的感激。 小五转身就回屋了,李漠在后面又喊道:“小五姐!记的每次服用完,洗个澡。” “小色鬼!”小五转过身酷酷的道了三个字,就进屋了,显然,小五以为李漠在调戏她了。 “呵呵!小漠,看上小五了?要么今晚你留她屋里?”萧爱华笑呵呵的道。 “妈!您说什么呢?我还未成年呢!来,妈,把这粒‘驻颜丹’吃了,您没有像小五那样的内力,服用一次倒没什么大碍,如果服用多次的话,需要我帮你把它化开。”李漠说完,把一颗药递给了萧爱华。 萧爱华正要吃时,却听小五在房间里大叫一声,把李漠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这“驻颜丹”出了什么问题,正打算进去看看时,却见小五抱着一堆衣服,冲进了浴室,看来服用完“驻颜丹”,那污味使小五很难接受了。 李漠叮嘱萧爱华服完“驻颜丹”洗完澡后,就去睡觉,普通人,效果只有几个小时后才能显现出来。 然后,李漠就下了楼,就去易萌哪儿了。 与此同时,在“邺城饭店”最大的包间内,桌上摆着邺城最上档次的酒菜,同围满满的坐着十多人。 如果有人能进入这个包间,会发现这十多人,全都是邺城政界商界的大佬。 坐在主位上的,赫然为邺城县县长吕新民,瘦小的老头,领导范儿十足,很有王八之气。 左边是一位副县长,叫金喜来,右边建行行长肖波,而再下来,却是商行行长梁成斌。而“邺城地毯厂”的厂长梅伟华,也在其中,剩下的几个,都是邺城几家国营企业的领导。 就连“邺城饭店”的经理孙海梅,也腻在吕新民的旁边,不时殷勤的给吕新民夹菜倒水,看两人亲密的样子,关系并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 “人家印书记要把这国家的‘邺城饭店’买给私人了,你们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饭吃完后,吕新民点上了根烟,押了一口旁边孙海梅倒的茶道。 “吕县长,这‘邺城饭店’可是公家的,怎么能买给私人,你也不在常委会上反对反对,怎么就通过了呢?”一旁的孙海梅是最急,如果这“邺城饭店”卖给了私人,她这个经理也就到头了,因此嗔了吕新民一眼道。 女人三十多岁,正是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年纪,看的吕新民心痒痒,今天晚上,一定要和这个小妖精大战个三百回合。 只是不知道,他那干瘦的身体里,还有没有那个强盛的精力,也许三回合,就丢卸弃甲了。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每年亏损两百万,这饭店县政府怎么可能变卖?”虽然吕新民心痒痒,但还是压住心中的渴望,冷冷的道。 “我说吕县长,这怎么能怪我呢?你们在座的,都每次吃完饭,就拍屁股走人,让我记到政府的帐上,有时候还带家人亲戚来吃,吃完统统让我记政府帐上,这能不亏吗?”孙海梅一想到这些,就满肚子的苦水。 “孙经理,我们这也是工作需要嘛!‘邺城饭店’不就是为政府服务的嘛!”副县长金喜来有些讪讪的道。 “金县长,你还好意思说,这里面最你的帐多,你每次不但带人来吃,走时还打包,你们工作需要就来这里白吃白喝,那我工作需要怎么办?眼看着这个破经理也当不成了,我将来的工作你们给我解决啊?”孙海梅气愤的道。 “孙经理,你这话可要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让你这儿打过包了?你可要拿出证据来的。”虽然金喜来嘴硬,但看他表情还是底气不足,显然这亲的事的确是有的。 “那金县长,我们是不是去调下监控?” “你…”金喜来一时气结。 “好了好了,我们是来商量事情的,不是来吵架的。”吕新民拍着桌子道。 “哼!”金喜来和孙海梅对视一眼,都冷哼了一声。 如果孙海梅不是吕新民的女人,金喜来怎么可能让她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的说话。 “老肖,老梁,你们两人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从银行中贷点钱出来,想办法把这饭店给拍下,不然让别人拍走,到时一走帐,大家都脸上不怎么光彩。”吕新民朝建行行长肖波和商行行长梁成斌说道。 虽然吕新民的口气是用商量的口吻,但两人不难听出其中有威胁的成份。 毕竟在坐的众人,都有在“邺城饭店”白吃白喝事情,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如果真要清理的话,以他们现在的收入,还真付不起。 “吕县长,不是我们不想贷,而是不敢贷啊!印书记已给我们明文规定了,如果把钱贷给别人用来竞拍‘邺城饭店’的话,我们这个小行长就不用干了,你不信可以问老肖,老肖,是吧?”商行行长梁成斌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