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赞美作协主席的yin诗
黑线,无语,崩溃。 这三种情绪在许绍言话音未落,就已然席卷了整个清华大礼堂。 从领导到学生,从嘉宾到记者,都是一脸的愕然。 赞美汪震岩?怎么都不觉得这话是许绍言能说出来的啊! 就是正常人也说不出来吧,汪震岩可是把许绍言编排的一文不值呢! 台下,学生们相互看着,全然无法理解许绍言的思维。 而且按照他们理解中的许绍言,做法不应该是把汪震岩黑出翔吗? “什么?许绍言老师要作诗赞美汪震岩的爱情?还伟大的爱情,我是不是幻听了,这怎么可能!” “我觉得我也幻听了,许绍言老师没骂死汪震岩这老混蛋都不错了!” “爱情?还伟大?我觉得这形容词都很讽刺,汪震岩那纯粹的流氓,还伟大的爱情?许绍言老师真是够了!” “我想找块冻豆腐撞死!” 清华学生们吐槽,这根本就不像是许绍言能赶出来的事情好吗? 而且汪震岩那还是爱情吗? 纯粹的耍流氓行为好吗? 后边的汪震岩白眼球子一番,眼刀子朝许绍言直飞,怎么,许绍言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打算讨好我歌颂我然后收收场?你想得美,晚了! 我汪震岩可是诺奖提名者,我更是共和国作协的主席!得罪我,你以为你能有好日子过?! 所有人都以为许绍言疯了又说是后悔了,可是,台下的赵文雅看着许绍言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却感到了无尽的寒意。 许绍言笑起来有的时候很没心没肺,或是比较随性,又或是比较鬼畜,但是眼前的这个笑容明显就是“早有预谋”啊! 许绍言肯定盘算什么好事了,果然,只听许绍言慢慢朗诵到: “谨以此诗,表达我对汪震岩老先生的敬意,题目:无题。” 许绍言说完,清华学生们喷出一口老血,许绍言老师你够了,你还无题?我们都无语了好吗! 但是许绍言再开口,所有人还是静静的听着。 “廿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对红妆。” 许绍言开文就点出了汪震岩和他小老婆的年龄差,一句白苍苍对红妆,更是让人瞬间想到了电视剧里那老套至极的恶俗情节:万恶的地主老棺材一脸猥琐的迎娶娇妻的桥段。 台下的人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去!许绍言老师你还真的歌颂上了,你要是告诉我汪震岩有真爱,我会对你粉转黑的!” “同粉转黑!” “不过为什么觉得这诗味道不大对劲呢?不太像是歌颂,总觉得别有深意。” “我也有这感觉。” 学生们撇嘴,却依旧在听。 许绍言的声音很干净,可着干净单纯的声音,偏偏要说这老夫少妻的“肮脏婚姻”,听觉上的巨大反差就很强烈。 不过,许绍言就是许绍言,他还真就不可能歌颂汪震岩。 只听最后两句,许绍言的声音突然高了几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 许绍言高声朗诵到,台下,几乎所有人都惊讶了。 这诗文果然啊! 尤其是各高校的领导,更是一脸的“无语凝咽”。 他们突然想起了一句许绍言粉丝形容许绍言的话:请放心,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 这许绍言还真是你大爷啊!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握草!许绍言怎么会在清华的大礼堂内念出这种诗句。 鸳鸯被里那不用说,但是一树梨花压海棠是什么? 梨花,白的,那自然指的是白的丈夫,也就是汪震岩这老头,海棠,红的,灿烂娇羞,那自然指的是红颜少妇,汪震岩的娇气啊,而且一个“压”字,简直是道尽无数未说之语! 全大礼堂的人都是一脸“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看着许绍言。 这是赞美汪震岩吗?这简直是神境界的高级黑啊!
而且这诗的内容上 “靠!这他丫的是yin诗啊!”有人突然爆了粗口,许绍言在台上笑,没反驳。 yin诗算不上,但内容肯定不是什么风雅的内容,这诗的原题就叫一树梨花压海棠,乃是苏轼调侃他朋友张先在八十岁高龄娶了一个十八的小妾的作品,不过许绍言改动了一个字,把原文的“十八新娘八十郎”改成了“廿八新娘八十郎”。但这其他可是一个字没动。 这一声,就收不住了,看着许绍言那人畜无害的笑容,整个清华大礼堂的人都笑了。 “很好,这很许绍言!” “许绍言老师,你太六了!” “哈哈哈,您老真行啊,居然在这清华大礼堂朗诵这么风情的诗文!我要笑哭了!哈哈哈哈,好一个一树梨花压海棠!我一会出去就分享出去,太有意思了!” “对对对,我也要分享出去!许绍言老师你真是够了!哈哈哈,我要笑哭了!不行了!笑死我了!” 台下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记者们都不知道怎么动笔了。 “天啊,许绍言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清华大礼堂,这种诗文他居然能说出口?” “很显然他知道啊,我去了,我怎么觉得汪震岩跟许绍言比,许绍言才应该是那个诺贝尔奖提名者,这造诣,许绍言明显就比汪震岩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啊,这说话就看得出来,许绍言才更像是文人吧,这文字从他嘴里出来,既可做心灵鸡汤,又可做刀枪棍棒!” “难怪能做清华的名誉教授,我现在服气许绍言,那张嘴和他那造诣,真是厉害到恐怖!” 记者们虽然嘴上虽然说不知道该怎么动笔,但是手里却是噼里啪啦键盘敲的利索。 台上,汪震岩看着许绍言,脸上已经是炭黑色了。 “许绍言!你你个兔崽子!”汪震岩狠狠拍着座椅的扶手站了起来,浑身颤抖的指着许绍言。 “你个小王八,好啊,好啊,你” 汪震岩气得全身都疼,捂着心脏,汪震岩突然眼一白,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