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诡异的梅花印记
第六百六十七章诡异的梅花印记 林天可是筑基水准啊,比法境强者都要强大不少的存在。 但此刻在张雪面前,根本就不是一拂之敌!就这么被张雪轻轻一拂,黑气给打飞了出去。 而此时,僵尸铁柱跪趴在地,口中低吼更甚,但动作也更加恭敬起来,脸上的虔诚和惧意,掩饰不住。 周围黑气缭绕,张雪嘴巴微张,好似所有鸷、煞黑气,都在被张雪吞噬进口一般。 摔倒在地的林天满脸震惊的看着凌空而立的张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阻止才好。 “尸化?” 见得张雪尖利的指甲和嘴角的獠牙,以及现在的癫狂状态,两个字顿时呈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尸化状态的僵尸铁柱,林天见过。而此时张雪的况,无疑跟尸化狂暴状态的铁柱,相差无几。 但不同点便是,铁柱眼眸赤红,带着嗜血的狂暴,而张雪的眼眸却是湛蓝之色,就连獠牙都是蓝色的。 可张雪给林天的感觉,简直比僵尸铁柱狂化时,强了不止一两倍。 就算罕有敌手的林天,都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就算是用尽全部修为,都不一定是现在张雪的对手。 但如果张雪现在的况是尸化,那以前给她炼制的解尸丹,岂不是没有起到作用? 不对,若是没有起到作用,那张雪为何能够好转,而且还好转了很长一段时间。 莫非,这尸毒,跟某些病毒一般,有着自己的潜伏期? 林天脑海之中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随着越来越多的黑气将张雪周包裹,进入到张雪体内,张雪的眼睛变得更加湛蓝,就算是水晶蓝宝石也达不到这种程度的蓝。 而且,张雪光洁的额头正中心,竟然出现一抹蓝色的梅花印记,若隐若现,闪烁着着蓝光。 极为诡异! 随着忽明忽暗的蓝色梅花印记呈现,林天还没来得及端详清楚,就听张雪口中蓦然发出一声类似召唤的嘶吼,尖锐刺耳,却别有韵味。 好似是王者在召唤她的士兵手下,又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她出世了! 随着她一声尖锐的嘶吼,音爆剧烈,瞬间将二楼的窗户,所有玻璃都给震的粉碎。 哗啦哗啦的玻璃震碎声,从二楼冲击出来,好似一颗核弹爆炸了一般,甚为壮观! 站在一楼守卫的沈家乐,吓得赶紧抱着脑袋,躲在了楼梯下面,生怕上面掉下来的玻璃碎渣,砸到了自己。 随着音爆产生,张雪好似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一下子从半空坠落下来。 林天忍着全的剧痛,一个健步冲出,眨眼间来到张雪坠落位置,双臂伸展,将她整个人接住,横抱在怀! “雪儿,雪儿!” 林天一手搭在张雪脉搏之上,快速检查着她的体内,眼睛却注意到张雪已经闭上了美眸,尖利的四颗獠牙也随之褪去。 修长十指上的那十根五公分长的尖利爪牙,也缓慢缩回里,恢复原本状态。 可林天灵元探入张雪脉搏,在她周游走一圈,仍旧一无所获,顿时失望不已。同时,心中一片担忧。 尤其是他注意到,张雪额头上那绽放着蓝光的梅花印记,随着张雪突然昏迷,蓝色光泽逐渐隐晦起来,渐渐消失不见。 但额头上,仍旧保留着一朵不算清晰的梅花印记痕迹。 林天发现张雪体并无大碍,顿时放下心来,右手随之抚上她光洁的额头,触摸到她那朵暗淡的梅花印记。 神识探入,林天发现那就仅仅是一朵梅花印记,并未有丝毫其它之物存在。 “难道仅仅是一个印记不成?会不会,这就是雪儿会突然狂化尸变的根由?”林天轻轻摸着那处梅花印记,心中暗自嘀咕。 当林天再次将灵元渡入到张雪体里,这次,张雪体竟然没有丝毫排斥,将他的灵元吸收个干干净净。 而且,随着灵元的进入,张雪体内浮动的气息,逐渐平息下来。整个人也变得安详起来。 林天右手探出,轻轻掐了一下张雪的人中。
不多会儿,张雪悠悠转醒,缓慢的睁开了眸子。 发现自己竟然在林天怀中,林天一双精亮的眸子正盯着自己,张雪顿时俏脸微红,柳叶弯眉蹙了蹙:“我这是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林天剑眉挑动,不由脱口而出。 张雪臻首摇了摇,有些疲惫的出声:“之前,我只记得在大门外,我赶到体内突然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产生,接着脑袋疼的要命,再接着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见张雪表不似作假,而且林天相信:张雪也不会隐瞒自己的。 可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张雪竟然一点也不记得,林天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林天试探问道。 张雪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无不妥,于是摇了摇臻首。 不过,当张雪的视线转移到周围残破不堪的一切时,顿时惊呼一声:“这里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此时,沈家乐也从一楼走了上来,见到房间的一幕,顿时震惊的不行,急急问道:“林先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突然的爆炸声?” “一点点小故障,你再安排一间房。这里是没法住了!”林天耸了耸肩,不准备将张雪的事说出去。 既然林天不说,沈家乐也不敢多问,深深看了眼躲在林天怀里的张雪,这才转去安排其他住处,心中感慨着:这下估计又要挨母亲大人的骂了。 当张雪看到仍旧趴伏在地,体瑟瑟发抖的僵尸铁柱是,疑惑出声:“它,怎么跪在地上?” 林天这才注意到僵尸铁柱的异状,脑海里不由回想到之前见到的铁柱那副姿态,心中有疑,朝着僵尸铁柱摆了摆手,淡然出声:“你过来!” “陛……陛下!”僵尸铁柱哆哆嗦嗦抬起头,满脸惊恐、而恭敬的看着张雪,支支吾吾半天,吐出两个字来,仍旧跪在地上,不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