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〇一章因为陛下不要脸!
既然陛下动了欲望,那么他就找一个和定王妃长得几分相像的人来给陛下侍寝,来转移陛下的视线好了。等到陛下临幸了这女官,那么他的兴趣自然而然会把在定王妃身上的目光收回来。以后沾的女色多了,自然就把定王妃给扔在了脑后。 然而,他想的很好,可是,没想到的是,皇帝陛下却是十分粗暴的给拒绝了。 李容煦自然知道苏广利未说完话的意思,却见他眼睛里罕见的闪过一丝血腥的暴虐之气,狠狠地一脚踹在苏广利的肩头,把他踹到了几米之外的一个柜子之上,苏广利身子撞在上面,额头正好撞到了那柜子角上,顿时鲜血横流,让他一阵眩晕。 李容煦冷笑,不知道是对苏广利或者空气亦或者是自己,眼神透着彻骨的阴冷:“那又如何!朕乐意!如果在这个皇位上得不到朕想要的东西,那这个皇位还有什么吸引力!呵呵!” 天天忙不完的朝政压榨着他年轻的精力体力,还有要算计防着那些虎视眈眈,肖想他皇位的人,他年纪明明不大,却像是活了很多年,早慧如他,早已经沧桑几许。 他不怕什么后世的骂名,个人功过自有历史评说。他只想在这个皇位上活的任性些,肆意些,有什么不可以么?何况,只是个女人而已?而且,这女人的芯还不是真正的定王妃呢?就算是真正的定王妃,他若有了兴趣,那也无所谓! 想到这里,他目光更是坚定了几许,看向苏广利和那个跪着的女子笑容越发的肆意邪恶:“既然你这么喜欢给朕安排女人,那么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了!以后若你再敢往朕的龙床上送女人,那朕都赏给你了!” 说罢,不再理会两个如何反应,提着步子,径自往殿外而去。 此时夜早已深,宫殿门口的灯笼早已经熄灭,整个大殿除了朦胧在一片月光中外,也只余殿中透出的烛光了。 李容煦跟着的宫人手上提着两盏宫灯在前面引路。一行人在月色中缓缓地行走着,而他去的地方竟然是仙居殿的偏殿,邵洵美居住的地方! 大殿里烛火早已经熄灭,唯有透过窗户照进去的月色笼罩。显而易见,那里面的主人和下人都已经就寝。 李容煦脚步很轻的走了进去,随即脚步直直的往邵洵美睡觉的寝殿中而去。寝殿外是佩兰在床榻上睡觉值夜。李容煦一个眼神过去,很快就有宫人上来,把她连人带床榻一块抬了下去。 殿中梨花木案几的铜兽熏炉中很快有袅娜的烟雾冉冉而起,那香气甜而细致,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辛苦的气息。 寝殿深处是雕刻着精致纹路的架子床,红色床幔遮盖住了里面的一切,静静的立在那里,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李容煦如同寻宝似的,迈着轻又静的步伐几步走到了架子床跟前。 他的眼波深的看不出颜色,白色的手在暗夜中格外的剔透,却见他一手轻轻撩起床幔,却见他在帐外注视了一秒钟,随即整个人就这么的,钻了进去...... 充满了馨香甘甜的女人香气中,一女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却见她睡姿非常的整齐,双手搭在小腹成交叠状,平躺正在好眠。 那绣着大红色牡丹的锦缎夹裹着那副曼妙的身姿,露出一截白皙而圆润的膀子,还有膀子上面白嫩的脖颈,以及那满枕的青丝和一张安静到极致的睡颜。从她起伏的胸脯来看,那呼吸平缓而均匀,而因为盖得严实,所以她的小脸上有些香汗从额头微微渗出。 李容煦重新看到皇嫂的睡美人画面,满足般的叹息,如同沙漠迷路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绿洲,如同一只耗子掉进了香喷喷的米缸中,他只觉得此刻都快要飘飘飞起来了。 嗯,这一刻,这美人是属于他的,可以随意他的揉捏。 然后他的手就捏上了那正在呼吸的高耸之上,而他更是自言自语:“天气如此之热,皇嫂盖着被子很热吧!天可怜见的,这汗都出来了!”随即,另一手就把碍事的锦被给掀在了一边。然后手爬上了她的脸上,把她的香汗给拭去。 此刻的他,就是个无耻的登徒子正在轻薄他的身份不能碰的女人。而越是这种禁忌,他反而血液里越带着一种兴奋的跳跃感。 而他的皇嫂此次好像学乖了,竟然穿了在亵衣外面还穿了一身薄薄的红色绸衣,他毫不犹豫的把这层绸衣给去掉,然后就是一身大红色的亵衣,包裹着那副美丽的娇躯,柔嫩的白皙和艳丽的红色,强烈的冲突着他的视线。 他的手,毫不犹豫的就摸了上去,他的呼吸很急促,还带着肆意的畅快,丝毫不怕他的皇嫂此时会醒来。他妖孽的面庞越发的迤逦,透出一种靡靡的丽色。 而他犹是感觉不够,竟然大手再次把她的亵衣给卷了上去,随之,被他直接脱掉。胸衣还有亵裤呈现在了他的面前。那柔白的玉润比起夜明珠的光芒来毫不逊色,而刺激他血液的红色,让他一瞬间有一种膜拜在她身上的感觉,连骨子里都带着莫名的颤栗的呼吸。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揉捏着,随即就见他颔首,往他最想要要的地方亲去。然后,在他越发的激动下,他的亲吻越发的毫无章法。 他此时的吃相非常难看。 缭绕的熏香起了作用,让在如此大动作下的邵洵美没有感觉到,只是稍稍翻了翻身子而已,唇边泄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类似于呻吟的声音,这声音更是刺激到了李容煦。 让他大手强制的把那副身子翻到原来的位置之外,他的嘴巴更是吻上了那溢出娇声的红唇儿。 苏广利低头在不远的帐外守候着,低着头,却见他的脸上一片苦逼的表情。那会儿他挨了踹之后,在陛下离开他的寝宫之后,他很快的爬起来,竟然想也没想的,就拖着身子往这里赶了过来。 而陛下,竟然真的出现在了定王妃的寝殿中。苏广利不敢再劝什么,因为皇帝陛下不会听他的劝说。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陛下毫不客气的进了定王妃的床上,随即床幔再次落下,掩了里面的一片春色。 而他苦着脸一片后悔:是不是他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安排的那个侍寝女官竟然刺激到了陛下来找定王妃来......发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苏广利看着天色,陛下是快三更过来的,此时离着陛下过来的时候快半个时辰了,苏广利硬着头皮,大着胆子在外面喊道:“陛下,已经三更半了。” 意思很明显:您该离开了。 而此时的帐中,邵洵美身上的胸衣已经不见,浑身只余下亵裤而已。他听到苏广利的声音后抬头。随即低头,却发现他皇嫂的身体上竟然留下了几个红色印子,尤其是****,其中一个尤其明显,还有脖子里也留下了两个淡淡的印子。 他顿时有些懊恼:他都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是留下了痕迹呢? 他的眼睛里带着温柔的神色,随即把邵洵美身上的衣服给她一件一件穿了回去,而他的动作很是缓慢,神情说是温柔,倒不如说是享受来的更为贴切一些。 最终,李容煦依依不舍的又亲了一下邵洵美越发娇艳红润的唇,低声呢喃:“皇嫂,你真是太诱人了,等朕改日再来!” 随即,大大方方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走了出去,还不忘把红色的床幔放了下来,把里面的美人儿遮掩的严严实实。 宫人们打着灯笼,苏广利一手扶着精气神非常餍足的皇帝陛下往他的寝宫而去。 而寝宫中他龙床上的被褥早就全部换成了新的,李容煦此时看着什么都顺眼,身子躺在龙床上,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全就睡去了。甚至连他梦中都含着一丝春意朦胧的笑容。 邵洵美很早就醒了,打了个哈欠,觉得身子莫名的发软,而她觉得自己做了一夜身处水深火热的梦,所以精神才如此不济,身子才会发软? 邵洵美觉得****有些不舒服的痛意,但是也没有打开看,只是轻轻用手揉了两下。随即就自己穿上了一袭碎花翠纱露水窄袖衫,下面是金丝穿花百皱裙,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清爽。
梳洗过后,邵洵美坐在描金雕花的紫檀木梳妆台前,而佩兰正在给她梳妆。镜面打磨的非常光亮,闪出银白的光泽,足够清晰的映出镜中之人的容貌。 待到佩兰把邵洵美全部的头发梳起之后,忽然听到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的抱怨道:“王妃,昨晚有蚊子进了您的床中,您看您的脖子上被蚊子咬了两口呢!” 邵洵美听到这里,疑惑的抬头,随即仔细的通过铜镜看向自己的脖子,却见自己的脖子左边锁骨处,竟然隐隐透着两个红色的印记。 邵洵美看了会这印记,忽然神色就变了,却见她的手扒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凑近镜面看了看自己的唇,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快步向床边走去,随即放下了床幔。 佩兰有些诧异失声道:“王妃你要干什么啊!”这刚起床没多久怎么王妃神色有异的进了帐子,还把床幔给放了下来。 却听到邵洵美厉色的声音传了出来:“别进来!” 邵洵美的手慢慢把自己的衣襟给解开,然后把最后的胸衣给掀起,不出所料的同时,又倒吸了一口气:却见她的****印记比起她的脖子里来多了几个不说,而且其中一个尤其的明显,红艳艳的,和真正的草莓没有两样! 而且她那两侧的柔软之处更是被肆虐般的印上了几个青红的指印,怪不得她会觉得****有些疼痛呢!随即她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似的,还往自己的下面检查了下,发现没有任何的痕迹,才放下心来。 她极快的把衣服掩上,系好腰带。仔细的观察嗅着这殿中的东西。佩兰和刚进门的香薷看着她神色凝重而缓慢的动作问道:“王妃,怎么了?” 邵洵美却没有回答,最终来到了那和床距离不远的黄花梨木案几跟前,那铜兽香炉中,此时的熏香早已经燃尽,甚至连最后一丝香气也因为半夜开着半扇窗户而挥发殆尽。 邵洵美看着香炉那均匀的气孔,低下头,仔细的闻着,随即,又打开炉鼎,看着底部的灰烬。她又捻起一抹仔细看了看,闻了一下。檀香的香气很是甜腻,而其中夹杂着的辛苦之气则是石菖蒲,两者都具有催眠的成分,怪不得她睡的这么的熟,任其为所欲为也没有任何的反映! 而这一切,除了李容煦能干的出来,还有哪个不要脸的能干出来? 想到这里,她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她能去找皇帝算账么?她难道要到处瞎嚷嚷被人占了便宜么?这种亏她只能就这么不甘不愿的咽在肚子里! 而且,她此时觉得浑身发凉,心神反应剧烈,这李容煦简直太变态了!竟然半夜溜进她住的地方非礼她!想想就觉得心底发毛,后背淌汗! 她此时唯一想做的就是远离这个变态皇帝,想要赶紧的立刻这个鬼地方! 她抬脚就要去找李容煦要离开,但是迈出了几步之后,又静下心神来,刚来陛下放她离开么?不,她要好好的想一个理由,然后光明正大的离开。 而经过此事,她觉得李容煦简直太危险了,因为这个男人心中没有被所谓的人伦礼教所束缚,而且更是把那些所谓的道德点统统踩到了脚下。什么皇嫂什么的,什么年龄什么的,他完全不在乎,而他对她,完全是出于欲望作祟。 而细数历代长河中,这种情况还少么?唐太宗把自己的弟媳收到自己的后宫中,唐玄宗更是费劲手段让自己的儿媳妇做了自己的贵妃,还有梁太祖朱温更是趁其诸子在外,常征其妇入侍而乱之。 这对李容煦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不要脸!而她更是对他如此卑鄙的手段还有那些话和动作,由开始的冷静到现在的开始反感恼怒,其中还夹杂着一种无所适从又无奈的恐慌感。原因无他,因为这人是皇帝陛下,一个惹他不高兴,恼羞成怒下,她的小命是不是会随时不保? 邵洵美就在这种心神不宁中用完了早膳,而她甚至连她吃的什么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