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同的风水派系室友
洗完手出来,我问了陈蔚松关于风水师等级考试的事情,我的目的就是过来取得三品风水师的资格,所以对这个比较上心。 陈蔚松说按着正常考试时间,是一年考核一次,不过这是针对那些非风水师协会的人来定的,如果身为协会的成员,那就可以每三个月考核一次。 他还说,别看现在已经入了学院,但其实我们还算不上风水师协会的人,只能算是通过了预选,只有两年之内达到八品风水师,才算真正加入了风水师协会。 否则两年后,就会被学院开除回家。 对此我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我只要达到九品风水师的资格就能加入风水现协会,一点负担都没有。 聊了一会,我又问:“对了,九品风水师的考核都考哪些东西,难不难?” 这个问题似乎让陈蔚松有些不高兴了,我看到他的脸明显僵硬了起来,他语气不善的对我说:“王宇,你连中途改变符阵的手法都能做到,又何必这样羞辱我?九品风水师是最低级的风水师,你会不懂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笑话我是个九品渣渣吗?你尽管笑好了,反正老子也被人笑习惯了。” 这家伙的语气是真的很不爽。 本来还算轻松的气氛,就因为我的一句问话,变的沉重起来。 我立刻摆手,用着最真诚的语气说:“我没有要笑话你的意思,相反我以前连风水师的等级都没听说过。” “不可能!我看你的封印手法就能知道,你起码有八品风水师的水平!说吧,你师父是什么等级的高人?他不会是想让你借这个机会来风水师协会一鸣惊人的吧?”陈蔚松直直的盯着我说。 我摇头,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师父是什么等级的风水师。” 和陈蔚松聊了一些关于师父林玲的事情,包括林玲年龄才二十出头的事也说了,听的他眼睛直。 最后陈蔚松拉着我说:“王宇,你一定要带我认识一下你师父,这年头女风水师能这么强的可真不多见,我要膜拜她!” 禁不住他的纠缠,我就说等放假就去,可陈蔚松不听,非要现在就去,甚至还拉着我的手腕,一个劲的摇晃。 我觉得陈蔚松这个家伙就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不过挺率直的。 说话间,寝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一个高个子,还有一个胖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们看到陈蔚松正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拉着我,这两个人脸色顿时就不自然了起来,胖子比高个的反应快,说:“那个什么、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然后他们就转身出去了…… 他们的举动差点没让我一口老血喷出来。 等二人离开,陈蔚松似乎也明白过来了,立刻松开手,离我远了一点。 之后陈蔚松骂道:“娘的,这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啊,老子的名声啊!” “你还名声呢,自己说话就说话呗,非要动手动脚的。”我白了他一眼,然后飞快的跑到门口,把那两个室友叫了回来。 那两个室友依旧面色古怪,当他们知道我们是为什么会拉手的时候,这才恢复正常。 这两个人也是今天过来报到的,高个子叫马良,之所以叫他高个子,因为他的身高差不多快有一米九了。 尤其还穿着一身乔丹的运动装,看上去就像个运动员一样,根本不像风水师。 而另外一个就比较矮,而且还很胖。 他差不多有一米七几的身高,脸上总是笑嘻嘻的,说实话,胖子总是一副笑脸很容易让人觉得亲近,就跟个笑脸猫一样。 这个人叫王新,跟我同姓。 我和陈蔚松都很热心,帮这两个人将行李放了放,之后又帮他们摆弄了一下,这寝室的四个人终于是到齐了。 几个人坐在床铺,天南地北的聊了聊,现都很投缘。 经过聊天,我得知这些人都是风水世家出来的,陈蔚松不用说,他祖上都是干风水师这一行的。
马良师从出马仙,正经的出马弟子。 王新则是茅山道的传人。 似乎只有我一个是半路入行的新人,瞬间觉得有些尴尬…… 大家聊完家世,就开始聊起其他的话题,似乎对风水师的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让他们感兴趣的是某某女明星,某某网络游戏,还有nba的篮球等等。 聊了一段时间之后,陈蔚松就说:“娘的,本来还想做点别的事情,不过现在我也想不起来要做什么事了,咱们室友也是第一次见,不如出去庆祝一下,吃一顿怎么样?” 马良立刻就说好。 而王胖子却有些犹豫,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学院又是建在阴地上的,怕太晚了会遇到灵异事件,不过见大家的兴致这么高,还是点了点头。 而我自然也是没有意见的,有人请吃饭,当然得去了,不去不是不给面子吗?再加上我也确实有些饿了,下火车前只吃了一包泡面,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看来得找机会多接些活,这样才能赚更多的生活费。 几个人一路走,因为都是同龄人,到了外面的餐馆点完东西,便又聊了起来,而不知道怎么的,就聊到了风水师实战上的话题。 风水师实战,可以说是学院里每个有等级的风水师毕必须经历的任务,这涉及到他们的学分加成,聊起来也算很自然。 “我听说学院的实战演习室里,专门封印了很多种的阴魂,供学员们进行实战练习,虽然有导师看守,在实战中不至于被阴魂弄丢了性命,可技术不够,受伤还是难免的,一想到被阴魂折磨,我就心里打着冷颤。”这个时候,王胖子就说道。 “怕个毛啊,我陈蔚松最擅长的就是封灵,我和你们说,风水师什么技术都是虚的,只有封灵术掌握好,那就是风水师当中的佼佼者,以后管他是什么级别的恶鬼,只要敢现身,我一张符丢过去,全都得给我老实起来!”陈蔚松昂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