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心计失策(五)
一顿饭的功夫,众人来来回回说了一些废话。 李丝雨渐渐感觉到了疲惫之意,因此也稍微伸了一个懒腰。 湘粤二人见状也都识趣地离开了这里。 等他们都走了,李丝雨这才开心地微笑了出来。 南王爷轻声道:“我将他们给请过来,就是为了想要给你说说好,让你们之间并无什么罅隙之处,怎么今日你却对他们爱搭不理的?” 这个样子可不好,如今自己可是三军之,对于人家来说也是一个楷模。 湘粤二人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和不满,两位十分重要的人物居然能够如此对待自己,这情况实在是不妙。 李丝雨心里也十分清楚这个事情,她也只好微微点头,面色的苦闷已经将自己内心的尴尬完全显露了出来。 湘粤二人自己惹不起,也不能够招惹。 那怎么办?自己这次指挥行动失败,自己心里还窝着火呢! 不能对他二人火,自己也只能够对没有自己本事强的人火了。 这或许就是人的本性吧,欺软怕硬。 南王爷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皱眉问道:“喂,你干什么,我在和你说话,你好似心不在焉的。” 李丝雨回了回神,轻声答道:“王爷说的话丝雨已经记住了,方才我们之间相互谈论的不也是甚为欢乐吗?” 南王爷有些不屑道:“我只看到了你和他们之间目光透露着凶狠,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李丝雨霍然笑道:“行了,王爷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婆婆mama的了,我记得你之前可是一个十分快乐的书呆子罢了。” 对啊,南王爷之前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快乐的书呆子而已,可是如今他也被逼迫得如此心机重重了。 湘粤二人的这个怪样子,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李丝雨淡淡笑道:“赵步道这个家伙带兵不怎么样,玩心眼倒是一套一套的。” 不过他的这些计谋,在自己这里只怕已经不起作用了。 李丝雨又一次伸李一个懒腰,旋即大步向身后一迈,干脆直接又坐在了床上,扑通一声躺倒下来,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南王爷耸肩一笑,也不再过多说什么,他心里想的只是但愿湘粤二人对李丝雨不要再怀有什么不解之心了吧! 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李丝雨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谢少春主动过来相问,二人面面相觑,却是无话可说。 李丝雨心烦意乱,她心里不知道究竟怎么想,也不知道赵步衣这究竟是干什么的,他那日在那里和自己说了一说,可是如今却也没一个信,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他的地位如何,谁也不清楚。 一个被赵步道赶出京城的人,实力能有多大? 谢少春轻声道:“丝雨姑娘,已经又过去了五六天了,这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们在周围的人派了出去,什么消息也没有。” 李丝雨叹息道:“只是不知道赵步衣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如今局势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局面了。三足鼎立,可以是互相制约之实。” 这怎么成了三国了? 赵步道据守在京城,而赵步衣却又是神出鬼没的,如今自己这里也是拥有数十万人马的,三方情况都不明朗。 谢少春这个时候过来说一些没有用的话,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越想越想不清楚,李丝雨只感觉自己的头都要大了。 突然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冲了进来道:“军营之外有人说要找丝雨将军,还说除了你之外谁都不见。” 李丝雨转了转了眼珠,只寻找自己,这或许就是那个赵步衣派来的吧? 他终于有了动静了。 李丝雨立刻伸手道:“赶快将他请进来。” 越来越有三国的味道了,这场面弄的,真是复杂。 只见一个灰头土脸的人进来,身上穿着的是步衣,破衣阑珊的,看那个样子就好像是一个要饭的。 李丝雨有些厌恶他,也不想和他说话了。 谢少春主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寻找丝雨将军又想干什么?” 那人也不跪下来,看样子好像很神气的样子。 李丝雨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
这个人并非一般人。 李丝雨伸手道:“赐座。” 那人坐下来,双手随意一弹身上的灰尘,旋即抬起头来。 终于抬起头来了。 他的面目有些清冷。 给人感觉好像很高傲的样子,真搞不明白他有什么资格高傲,或许是赵步衣在他背后为他撑腰吧。 赵步衣果真混得那么厉害吗? 李丝雨故意保持沉着冷静,只是轻声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来找我又干什么?” 那人轻声笑道:“我真没想到,李丝雨居然这么平易近人,我只是轻声说了说而已,便被召集了进来。” 谢少春愤怒道:“胡说八道,丝雨姐要不是想知道知道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们说,必然将你赶出去。如今你进来了,有什么重要的情况快说。” 李丝雨既然已经成了三军之了,这个谱是必须要摆的。 她也学着怒目道:“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便将你拖出去斩。” 这个命令应该吓唬到他了吧? 可是对面好像对此无动于衷一样。 那人轻声一笑,好似很不在乎,淡淡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送信人而已,你们将我处死,我也没有办法,只不过我也不知道李丝雨将军居然是如此小肚鸡肠。” 谢少春愤怒道:“你说什么?” 听他说这话就很生气,谢少春想着便要拔剑出来刺向他。 李丝雨立刻咳嗽了一声,刺他一剑,这不简直就是正中他的下怀了吗? 她轻轻微笑,虽然内心很生气,可是她却知道这个人并非一般人,自己还是要小心对他说话。 李丝雨淡然道:“好了,你有什么话快说吧,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人又是轻轻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压根儿就没有打算想要说什么,很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