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脸面全无
我用力一推，将小水给推到在了床上。 “你疯了！”小水朝我吼道。 我不理她，俯身便压了下去，然后疯了一样的在小水身上乱亲，小水用胳膊挣扎了一番，可小水的力气哪有我的大，几次挣扎都没有任何效果，最后索性放弃了挣扎。 我一如既往的粗暴，还有疯狂，就在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手机铃声那一刻显得特别震耳，一下子让我冷静下来，恢复了理智。 “对...不起” 恢复理智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傻住了，看着眼睛里落下眼泪的小水姐，连句道歉的话语我都说的结结巴巴。 小水的眼神充满了恨意，我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怎么突然就魔怔了，怎么会突然对小水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我赶紧用被子把小水的身体盖住，但小水却面如死灰，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不过眼角的眼泪落了下来，我知道这一下子肯定伤害了小水，小水对我那么好，一直把我照顾的那么好，我怎么能对她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呢？ 我他妈的真该死，我咬着牙，抬手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倒是让小水看了我一眼，我又接二连三的给了自己几巴掌，小水却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跪在了小水的跟前“小水姐，对不起，我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突然魔怔了一般，竟然对你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我...” “你走吧” 小水突然慢慢从床上站了起来，她看我的眼神很空洞，她声音发冷的说道“你已经成年了，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你要赶我走？”我一下子愣住了，看着小水，我突然慌了，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小水了，不仅仅是物质上，而且精神上也离不开，这么多年下来，我已经把小水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难道你还想住在这里？”小水猛地放大了自己的声音“刘琛，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在做什么，你在强迫我，你知不知道，刚才的你，和三年前你爸，一模一样！” 我慌乱的退了几步，小水还是没有从我爸的阴影里走出来，即便这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而且，她之所以那么生气，发那么大火，甚至不惜赶我出门，无非是因为刚才我的所作所为，让她想起了我爸。 我抱住小水的大腿，求着她别赶我走，我说我已经离不开她了，小水低头看了看我，很是生气，小水咬着牙说道“刘琛，我不是什么好女人，如果你想睡我，我可以让你睡，但是你记住，你一旦睡了我，那么就要滚出这个家” “我，我，”我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知道了，小水姐” 接着小水说自己不舒服，叫我离开她的卧室，我没有多待，接着就出了小水的卧室。 在小水这一生中，她最不愿意想起的就是那一晚上被我爸伤害的一幕，刚才我无意中的冲撞让她又陷入了那段回忆里，所以此时此刻，我说什么都没有用，都无法让小水原谅我。 反正，现在我留了下来，等过几天小水气消了，我再哄她开心也不迟，毕竟我和小水一起生活了三年之久，说没感情，肯定是假的。 我掏出手机给王芸芸打了通电话，问王芸芸找我什么事儿，王芸芸说她和张娜在不夜城逛街呢，问我有没有空过去，我说有空，然后打了个车便过去了不夜城。 不夜城是南开很有名的一条长街，这条街很长，有很多服装店，而且针对的对象就是年轻人，每天这里都会熙熙攘攘的聚满很多性感辣妹，平日里我也喜欢过去看美女。 到了地，我看见王芸芸和张娜，就迎了上去，当时我脸上还有一些浮肿，所以一见面王芸芸就给我买了副墨镜戴上，我嘿嘿笑了笑，问她这是啥意思，嫌我丑啊，王芸芸却说这样酷。 然后我就陪着俩大美女逛街，从她们屁股后面拎包，每件衣服王芸芸都会穿上先问问我漂亮吗？我说漂亮她才买，王芸芸家里富裕的很，一条街逛下来，足足买了上千块的衣服，相反的张娜却没有买几件。 最可恨的是王芸芸还带我进了一家内衣店，问我喜欢那个款式，搞的我那个无语，我当然知道她是在故意整我玩，毕竟我又没摸过她胸，也没看过，咋知道她尺寸啊，要不是张娜在场，我恨不得当场抓一下惩戒一下她呢。 然后下午我们就一起回了学校，因为晚上我们要去上晚自习，结果回去的那天，我书桌上的书，一本也不见了，我一问才知道，都被我们班的周扬给扔到厕所里的粪坑里去了。 我当时一听就火了，不顾王芸芸的拉扯，我直接到了周扬的跟前，问他是不是他干的，周扬没有直接承认，只是笑呵呵的问我有证据吗？ 看他那贱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没跑了，我探出手，一下子抓住了周扬的脖子领，然后一拳就打在了他脸上，周扬在我们班是有跟班的，两个小跟班一看打起来就跑过来了。 然后他们三个打我一个，我虽然比较能打，但以一打三还真不行，最后我被他们三个给按在了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王芸芸过来求情也不好使。 那周扬也没讨到便宜，我就照着他一个人打，另外两个人，我连动都懒得动一下，我逮住机会就打周扬，最后周扬怂了，指着我鼻子骂“刘琛，你特码的属王八的啊，怎么专咬我一个人！” “麻痹，我的书是被你给扔的，我不打你打谁？”我人又不傻，擒贼先擒王，说到底这还是我和周扬的恩怨，所以我只按着周扬打，绝对没错，他才我的重心。 反正最后周扬就不打了，他的俩小跟班还想跟我动手的，可是看着周扬都不打了，俩人也就退下去了，我一看周扬的跟班退下，我拿起一个凳子腿，直接抓起抡在了周扬的头上，那一凳子下去，直接把周扬给轮地上去了。 当时我们全班人都被我给吓住了，周扬的那俩小跟班，本来还想过来的，可是跑到半路上，看着我手里的凳子腿，一下子又停下了步子。 我冷冷一笑，打架靠的是什么，是狠，只要你够狠，他们就会怕你，反之，如果你不够狠，他们就还会欺负你，虽然张恒不能明着来学校对付我，但他肯定会指使像周扬这样的小混混来收拾我。 我一凳子一凳子抡在周扬的身上，周扬不断的告饶，我却全不理睬，最后我打的周扬哭了起来，我才放过他。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的时候，王芸芸一脸担心的看着我说，刚才的我，把她给吓坏了。 我呵呵笑笑，没说什么，我知道从今天起，像这样的场景恐怕会越来越多，而且要对付我的人，肯定也越来越狠，越来越厉害，我要想留下来读完这最后一年的高中，恐怕很难了。 下了课，周扬过来跟我道歉了，说这一切都是老毛指使的，老毛是隔壁班的一个小混混，以前经常来找王芸芸玩，王芸芸说，怎么会是老毛呢？她有点不相信，并且当即站起来想去找老毛，我一下子拉住王芸芸的手，让她别去。 此一时非彼一时，这一次老毛对付我，肯定是张恒的意思，王芸芸去找老毛也没有任何用处。 我盯着周扬，冷声叫他滚了。 我的宿舍在三楼，我们那个楼层，都是老毛罩着的，每个宿舍，都得给他交保护费，如果那个宿舍不交，或者谁不交，肯定没好日子过，一开始的时候我记得有个家伙硬气不给老毛面子，结果被老毛关在卫生间，关了整整一晚上，没穿任何衣服，差点冻死人家。 所以，这个老毛的手段狠着呢，王芸芸也说，叫我别回宿舍了，这个老毛坏着呢，周扬折在我手里，他肯定就亲自出马了，我说我当然知道，但不回宿舍，我能去哪？ 王芸芸声音不大，说可以让我去她那里住着，张娜和王芸芸在外面合租了一间公寓，我一听，立马乐了，说行啊，可王芸芸却说，公寓不是她一个人租的，她要先问问张娜再说。 我一听有戏，就赶紧让王芸芸给张娜发短信，说实话，我和王芸芸，感情并不深，上次救她，无非是出于大男子主义，和她在一起，我最想的就是睡了她，第一，她还有第一次，这第二，我是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