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危机四伏
多次无故不归,这引起了方佳梅对我在私生活上的怀疑,甚至开始胡思乱想了,好几次在饭桌上转弯抹角的问一些奇怪的问题,问我们公司有多少女职员,秘书多大年龄了,结婚还是未婚等乱七八糟的问题,而以前她是从来也不会过问这些事情的。 每次都被我搪塞过去了,可是她还是不死心,竟然偷偷的跑到我公司自己去调查了。 那天从外边开完会后回来正要进办公室的时候,董慧告诉我说,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姐来找过我了! “我姐,你确定她是我姐吗?不可能啊,我说。” “我哪里知道啊,我又没有见过你姐,真是的!” “不过,她好象认识我似的,还说和我通过电话,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她好象对我怀有很大的敌意,那种看我的眼神真叫人有些害怕,不过你那个小外甥还真是蛮可爱的,你说要是咱俩以后结婚生个孩子该多好啊,是不是啊?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啊?” “你别把话题扯远了啊,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问你她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那倒没有,不过看似很生气的走了,大概是没有见着你,也是,人家大老远的来。” 心想:不可能的,要是我姐来,她不可能不先给我来电话的。这事有些蹊跷了,为了证实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特地给我姐打了个电话。可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这就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了,是方佳梅在搞鬼了。 “听说你老婆到你那里去了?” “是啊,都来了快有一个月了。” “叫她接下电话,我想和她聊几句,爸妈都想让她回家住段日子呢!” “我在办公室给你打电话呢,你找她往我住的地方打电话吧,她现在一整天都在家呢!” “你天天就把她一个人扔在家啊,你就不怕别人把你老婆给骗了,还是那么个美人呢,再说了人家还带着个小孩呢?”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倒真希望有那么一天,那我就可以自由不用活的这么累了。” “你们男人都这样,死没良心的。我知道当初你和她结婚是很无奈的,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几年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况且人家都已经给你生了一个那么聪明可爱的儿子,你还想怎么着啊?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有空给爸妈打个电话吧,替我问弟妹好。” 事已至此,已经很清晰了。回到家的时候也没什么好脸色给她,对她的话也不搭理一句,使这个原本就毫无生气的家里,更加的冷清了。 “吴俊,今天我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在你书房的书柜里发现了一些女式的内衣、裤和一些衣、裙、裤等,那些是我留在这里的吧?” 嗯,糟了,那不是董慧的吗?这下有麻烦了。 “啊?可能是吧,难道还会是我不成?”还装着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生怕在漏出什么破绽来。 “不过,好象尺寸和身长都不够啊?” 我立马说:“可能是你生小孩了,身体发福了吧,这很正常嘛!” “希望是、可能是这样吧!”然后就一直盯着我看:“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你呢,对了,我过两天就回去了。” “回哪里啊,在这不是住的好好的吗,回去干吗啊?” “回九江去,既然你不肯和我说实话,我在这里不是碍着你了吗,我也不逼你了,我走还不行吗?”声泪俱下的哭诉着,她这招以退为进,确实很高明,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拉,好好的发什么神经啊。爱走不走,谁管你呢?”说完一个人坐下来在那里吃着饭,跟没事人似的。 她立马走到我面前将我碗里的饭拿起来和桌上的饭菜全都倒进了垃圾篓里了,再一次经过我身旁时:“你不配吃这些饭菜,就算是喂猪你也别想吃,没见过男人也还用口红的。” 这个时候我的忍耐程度已经到了极限了,我说你是不是欠揍了啊,没事找事是不是啊,扬起手就想给她一巴掌,可是手扬起在半空中又缓缓的放下了。 她见我要动手打她了,也不避开,就那么怒气冲冲的直视着我,那意思是要打你就打吧,打死我算了! “你打不打啊,有种你就打啊,不打就把你那肮脏的手拿开,我要去睡了。”放开了她,她就直接使劲的将卧室门关了,一个人进去了。 “快开门,开门,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不开,就是不开,滚会你的小贱人那里吧。” “我说方佳梅,你别给脸不要脸的,惹急了我小心真抽你个大嘴巴子!”好一会儿里边都没有再出声了,接着从门里扔出来一个枕头和一条毛毯。 无奈,只能是睡客厅沙发了。躺下来后想着刚才她所说的那些个事,再联想到前些天她冒充我姐到公司找我的事,总觉着她似乎早就开始在跟踪调查我了,或者她已经知道了我和董慧的事了,所以今天才会史无前例的这么发飙,在我的面前。 睡到下半夜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方佳梅急匆匆的从卧房里跑出来,使劲的摇着,将我弄醒了。 “干吗啊,我正睡着,没空理你!” “你别睡了,别睡了,快起来,快起来啊……咱儿子病了,正发高烧呢,快起来咱们上医院吧!”说着眼泪都已经流淌了下来,吓的已经快崩溃了。 “啊?……!” 我这才立刻一跃而起,匆忙的将儿子背下了楼,开着车直奔医院而去。在车上:“我说你是怎么当人妈的啊,孩子发高烧了现在这会而才发现,你干吗去了啊?” 她也不说话,也不争辩,只是一个劲的抽噎着,抱着儿子浩浩搂的紧紧的,心里已经将自己责备了一遍了,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为了照顾儿子,我们俩一直都没有睡,她更是整夜的守在儿子身边,以母性的那种关怀守护着。母爱从来都是伟大无私的、高尚的,直到此刻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天下父母心了,尽管不是很深刻,但总算是有了。 清晨的阳光特别柔和、富有朝气。窗外的景色也显得异样美丽、迷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户外活动了。而她因为一夜没有合眼已经疲倦的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拿了件外套给她轻轻的盖上了。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打算出去买早点。 她一睁开眼,发觉我已经不在了,有些慌了,赶忙去问值班室的护士:“请问,你看见我先生了吗?” “哦,是17床那个小孩吧,你先生说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还说你肯定会担心他的,所以特别交代了让我一定要转告。” 她这才放心的回到病房了。买早餐回来后:“怎么样,孩子还好吧?”话刚一说完,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会跑到我的身边紧紧的抱住我哭了起来,这时候的她还真的像个小孩,哪像个小妇人啊,哪像是一个27岁的人啊? “我说你这又是怎么了啊,哭哭啼啼的,你小声点,这是病房呢?” “没什么,就是想靠着你的肩膀哭一次,刚才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丢下你们自己走了是吧?哦,看来在你眼里我这个老公也不怎么样嘛,顶多也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难道浩浩他就不是我儿子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欲言又止的,急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怕,你怕什么啊,有什么好怕啊?” “这……” “说不出来了吧,说不出来就别说了,别这么严肃、紧张嘛,跟你开玩笑呢。这是我刚买的早点,趁热吃了吧,你先去洗下脸,孩子我来看着就好了。” “嗯!”说完还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这叫什么事啊,这事我都感觉别扭,昨晚还闹腾着呢,就差没有打起来了,今天就这样了,这是所谓的夫妻没有隔夜仇?还是说女人善变。 善变从来都是女人的专利,她们的善变就像是夏威夷的天气般——时而放晴、时而大雨,时而冬天、时而夏天,总之是风云变幻,令人难以防范。就像是歌里唱的“女孩的心思你不要猜,你怎么猜也猜不着”!这回我算是真切的领教过了,可是她已经不算是女孩了,而是一个少妇了。 打一进门,就发觉屋子里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来拉,还差一个汤就好了,你先吃吧!” 自从因为那次儿子的病,这些天和她的关系已经贴近了很多了,相处的也还算可以,有点居家过日子的感觉了,可幸福对我来说却总是短暂的。 “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啊,就我们两个人吃得完吗?要是吃不完那多浪费啊?” “要是不想浪费的话就多吃些啊,恐怕以后你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吃不着了!” 一听这话顿时又让我警觉了起来,难道又有什么把柄落她手里了吗,不可能啊,最近我挺规矩的啊?“我说,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又有一段时间吃不着了’啊?” “哦,过两天我就回去了。” 这让我十分诧异。“回去?为什么啊,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还是说你还在生我的气?” “不是那么回事,你也不要瞎想了,也住这么久了,我就是想回家去了,在这里我一个人带不住浩浩,再说你工作也挺忙的,我不想待在这里让你分心。” 沉默了一会,我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就不在勉强你了。什么也不要说了,来——干了这杯吧,为了我们的未来。” “你知道我不会喝酒的。” “那你就当是茶喝就是了,就这一杯好了!” 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陪她坐在那里等车,实在是有些心烦了,可是又走不开身,只好继续无奈的等待着。怎么还不开始剪票呢,我开始埋怨到,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等待了。 “吴俊,我要走了,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什么事,这么神秘啊?说吧,老婆大人!” “严肃点,是关于董慧的,你先别生气,我并不是在针对什么,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上次我带儿子去荔枝公园那边玩的时候,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和一个大约40岁左右的中年人手挽手的、很亲热的样子从一辆小轿车里面钻了出来走进了旁边的金山大酒店,真的!这是我亲眼所见,并不是我在挑拨、离间什么。” “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吧!” “儿子,,快跟爸爸说再见。你回去吧,我们走了!” “好,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嗯!” 边走边回头看着我,其实她本是不愿意走的,这么早肯定是因为对我很是失望了,看不下眼去我所做的一切,自知是无法改变了,只有选择逃避了。 她前脚刚走,董慧后脚就在她家床上等着我了。 “听说你最近挺忙的啊,忙什么呢?”开始对方佳梅的话进行着试探性的询问着。 “人家哪有啊,是你忙耶,这么久都没有和我在一起了,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想啊?”装出一副很纯真的样子,其实心里却酝酿着一个很大的阴谋,危险在一步一步的慢慢向我靠近。 “对了,造纸厂的收购方案你拟定好了吗?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 “差不多了,就是目前资金还周转不过来,不然早就该行动了。下个月,下个月中旬的时候在印刷厂和几个出版社进行重组后,将会注册成为一个新的公司。你…怎么突然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啊?”回过头来很是怀疑的盯着她看,她的目光躲躲闪闪的,根本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神情也显得有些紧张了起来,连说话都变得有些不流畅了。“不是,不是,我…也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一路上,董慧都不住的回头看着,生怕有人在跟踪自己,在进酒店门口的时候,还是高度警觉的向四周望着,看是否有可疑人物,在确定了安全的时候才和一名男子进入酒店了。 男:“怎么样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顺利吗,打听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吗?” “收购一个造纸厂,并且将所有资产进行重组。” “他还真是一个天才啊,这其实和空手套白狼没有什么区别吗?不过遇到我们俩也算是他活该倒霉了。造纸厂?” “我有些担心了,他好象对我起疑心了,以后我们见面还是谨慎些为好。” “那好吧,那现在我先走,你过10分钟再出去!” 这名男子率先走了,留下董慧一个人在房中焦急的熬着。吴俊和项瑛琦在同一幢大厦里,从两边的楼道分别下来,到大堂门口的时候又恰好撞在了一起。 我连忙向人家小姐道歉。“哦,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你没事?” “倒没什么事,可是你走路怎么也不看着点啊,真是的?”当我们俩同时都抬起头来时,都不约而同的感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姐,你是…?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是有点面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一脸疑惑的样子。 “说起来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当初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说不定还只个民工也说不定呢。这样吧,我知道这附近有有家不错的咖啡屋,要不我们去那坐会儿吧?” 她没有拒绝这个提议,反正自己也刚好没有什么事,现在回家也确实是有些早了。咖啡屋环境确实不错,在这里消费的大多是白骨精和小资们,在完成了一天紧张的工作后来这边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品尝着咖啡,这种闲适的生活还真是不错。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去年我不是向你们保险公司投过保险,还得到过您的特批,当时不是您和我们亲自签的协议吗?”我一直在试图让她想起当初的事情来,这样我们就可以显得更加亲近些了,不会感觉到太陌生了,或者说是我在和她套近乎吧。 “哦,有点印象了,不过你这个人挺鬼的,那种贷款方式不是每个人都会的。现在在哪里发财呢,看你人这么精神的样子应该是混的还不错啊?” “发财谈不上,只是在做些小买卖而已,刚有点起色而已,以后可能还少不了麻烦您呢?” “麻烦我什么,我又不会做生意。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孩子该放学了,我要先走了。谢谢你的咖啡。” “那哪天看您有空我们吃顿饭吧?” “再说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先走了。”挎着包转身走了,离得越来越远了,直到消失在视线中,我才若有所失的结帐走出了咖啡厅。走出来的那一刹那,看见董慧一个人正好从一家大酒店里面走了出来,看上去神情似乎有些紧张,走路时也是东张西望的,活像个女间谍。 请假时不是说要去珠海一趟吗,怎么现在在这而出现了呢?她为什么要向我撒谎呢?难道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能让我知道呢?这个时候想起了方佳梅临走的那天在火车站对我所说的话,这一团团的疑惑令我十分不解。 刚到办公室,秘书就如释重负的说:“总经理你总算是回来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你这么紧张?你别急,慢慢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从今天上午开始就有多家出版社和经销商联合起来对我们实行价格联盟,说是要将‘海韵’击垮,赶出深圳去,赶出出版界,所以我们这几天由于销量大降,仓库里积压了不少的书,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这是我所始料不及的,在这种危急时刻,面对这突然而来的挑战,一时间也还真是束手无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烟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躺在床上,这是我多习惯的思考方式,可是今天到这个时候依然想不出什么对策来,难道这次真的就要这样完蛋了吗? 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了,不——绝不!于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司财务负责人的电话。“我们公司目前能够动用的流动资金还剩多少?” “大概就80万左右!” “80万?好,这样,你明天划给我全部划出来!” “一点都不预留吗?” “还留个屁,全给我提出来。公司都快要倒了,留着有个屁用啊,是时候要搏一回了!”吩咐下去,让董慧通知各主要负责人现在马上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室里很吵,大家都在埋怨,三更半夜的叫人来开会,有些人这一生都是头一遭,很多人还是哈欠连连的。 等我到的时候,这里才稍微安静了些。“很抱歉这么晚了还叫大家来开会,实在是迫于无奈啊。大家也知道,目前我们公司遇到了严重的危机,也许你们中许多人还没有意识到,新雨、大通等几家大的出版公司联合经销商采取价格联盟战术,对我们公司实行压制,目的就是要打垮我们,因为那是我们目前的主营业务。不瞒大家说,公司由于近期一直将心思放在了收购造纸厂上,收购资金也已经到位了,现在要撤出来是不可能的了。目前我们可以动用的流动资金是只有80万了。虽然遭受了这样的困难,但是我们也不妨换个角度来想,这是不是我们进一步发展的机会呢,只要我们度过眼前的这个难关,那他们对我们的打击不就成了我们的活广告了吗,这可以节省很多呢。这样吧,我的意思把这80万全投进去,老王这件事情你要亲自抓,你要尽量多找些人在全市范围内的书店、报亭、地摊等书商中将新雨、大通等公司低价销售的书全数给我买回来,大量买的时候再压压价,动作要快,我只给你今天一天的时间,书买回来之后全部运到我们的门市部门。”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冒险啊,万一我们全部都买下来了,而他们再继续加印,那我们不就白费工夫了吗?” “总比等死好,难道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在坐的都不做声了,一群老古董,下回你们就是被裁员的对象了,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会,你们放心吧。本身他们就是以低价出售的,但是他们的版税和给作者的稿费并没有降下来,他们的成本高而售价又低,经销商们无利益可图,自然是不会买他们的账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奇货可居了,这个时候我们同时也利用我们的销售网络将书迅速脱手以便回笼资金,降低我们的风险,对于信誉好的客户和大客户我们不妨以货到再付款的方式先行将书销售出去。” 在洗手间,董慧正拿着手机和一个男子在通话,将今天会议的内容跟那人作了及时的汇报,而此时的我对此却一无所知,一颗定时炸弹就安在我的身边,马上就要爆炸了,而我的两脚已经踩到了炸弹上了,只要稍微动一动、松一松脚,我就将去见马克思了。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甚至比我想象中预计的还要好。老王他们已经组织人员将市面上80%“新雨、大通”的书买回来了,连盗版都没有放过。而第二天早上的这个消息更是让我们欣喜若狂——据报道:“新雨、大通”等涉嫌参与不正当竞争以及违反国家价格法而被工商、公安等部门联合查处,勒令其整顿歇业,一时间真是洛阳纸贵啊!我们公司的书一时间成为更书商的首选进货渠道。我们以正常价格的80%出售还是供不应求。 尽管如此,表面的繁华并不能掩盖内部的所潜在着的巨大危机,只是目前虚假的繁荣将一切矛盾都掩饰住了而已,而并不能说没有。 阳光总是在风雨之后,可是阳光之后又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是风雨了。这不,还没有来得及歇会儿,暴风骤雨就已经来临了。来得很突然也是必然的。 “经理,工商局的人说要见你。”秘书小蕾是新来的大学生,是来顶替董慧的位置的。 “好,知道了,叫他们进来吧。他们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吗?” “没有,不过,看起来挺严重的。” “来,来…请坐,两位莅临本公司不知道有何指教啊?” “吴经理,不用客气了。我们有公务在身,此次前来主要是来检查一下你们的财务状况的,还希望吴经理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这是当然的。小蕾,看看财务主任在不在,我马上有要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