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我也想要个孩子
常青林主要负责陈雲,赵君妍对上吴若楠,许萍萍陪着郑怡。 酒量最好的陈雲两杯酒下肚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吴若楠喝的脸色酡红,有些微醺。 许萍萍的酒量本来就没有郑怡好,喝的不但最多而且还很急,临近散席时,舌头都已经打了卷。 赵君妍送孩子到卧室里睡觉,几个人坐在桌前聊天。 吴若楠对常青林说道:“嫂子真好,常大哥你福气不浅!” 常青林神色颇有些得意,拍着口说道:“嘿嘿!这就是个人魅力的体现了!” 吴若楠和郑怡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就把目光投向了陈雲,然后又对望一眼,眼里都是先闪过无奈,然后又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坚定。 说到魅力,怎么看也跟帅气不沾边的陈雲那才叫魅力,不然她们俩怎么会对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就算明明知道陈雲已经结婚,还像飞蛾扑火似的义无反顾? 常青林自顾的说着:“男人这辈子,能娶到一个贤惠的妻子,再生一个聪明可的孩子,就够了! 我常青林虽然没钱没地位,不管见到大领导还是小领导,都得装成三孙子。可回到这个家,搂着老婆孩子,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顿了顿,常青林看向陈雲接着说道:“说起来,你找到弟妹这么出色的老婆,也很幸福!萍萍跟我们相比,命就没那么好了!” 许萍萍神色有些落寞的回道:“常哥,你说这个干什么?” 常青林醉眼朦胧的说道:“说说怕什么?这都是自家的兄弟姐妹,又不是外人!” 常青林继续说着:“萍萍结婚的时候,我是作为娘家人过去的!她老公吧,老实的一个小伙,可以说对萍萍言听计从,有求必应! 当然啦!我们萍萍虽然没有父母,那也是懂事的好姑娘啊! 小两口结婚那会儿,恩恩的,也是模范夫妻来着! 可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她老公安安稳稳的上班下班,一个不留神就被车把双腿给撞断了! 肇事司机家里也是苦子,没赔多少钱,萍萍老公的腿虽然后来恢复,那也干不了什么重活了! 这一家人的生活就都压在了萍萍的上,她一个女人,累死累活的也就赚那么点工资,这生活水平能好到哪去? 你们上次去参加聚会也看到了,那个叫张余的,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满脑子男盗女娼!打萍萍主意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常青林站起走到许萍萍侧,搂着她的肩膀说道:“要说萍萍啊!不容易!但也是好样的!她老公赚不到钱,公婆年纪又大也需要人照顾! 即便这样!萍萍都没过离婚的想法,任劳任怨的伺候着那几口!她说没钱生孩子,那是话!她倒是想生,就算老公还有那能力,她也没有那个精力照顾!” 眼神暗淡的许萍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人不能活在过去是不是,不管子有多艰难,总有一天会好的!” 吴若楠就像找到知音似的,举起酒杯对许萍萍招呼道:“我敬meimei一杯!你是我们女人的榜样!今天认识了,以后就是朋友!我虽然没有什么能耐,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 许萍萍客气的道谢,跟吴若楠喝了一口。 常青林又走到陈雲和郑怡的中间,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老婆经常说,只要和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生活在一起,穷过富过都是一辈子!做人嘛!开心就好!” 郑怡抿了抿嘴角,对这句话也是赞同的。 她决定跟陈雲在一起的那一刻,对陈雲的了解非常有限。但她就是看重了陈雲这个人,也觉得跟陈雲生活在一起非常的开心。 尤其是郑怡和死神擦肩而过之后,更明白了这个道理。 许萍萍或许生活中有诸多不易,她能够克服困难,在坚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肯定有属于她自己的信念。 这种坚持的信念,郑怡同样也有。 郑怡和许萍萍最大的不同,就是郑怡无论和陈雲的感有多么好,多么牢固,却是不能领证结婚的。
结婚不结婚,郑怡早就已经不在意了。现在的年轻人似乎都把离婚当成一种时尚了,就算她跟陈雲结婚,那也不过是多了一张证件而已。 只要陈雲她,对她好,她就非常的满足了。 如果再有一个属于她们俩的孩子,郑怡觉得这辈子就什么都不缺了。 吃完饭,走的时候,常青林打电话叫来所里的一个机灵小伙开车,送陈雲他们回去。 有外人在场,陈雲和郑怡都没有说什么,吴若楠喝的又有点多,上车之后就睡着了,最后还是陈雲背着吴若楠上楼,把她放在上的。 简单的洗漱过后,郑怡回到卧室,投进了陈雲的怀里。 呼吸之间,喷出来的混合香味非常的好闻。郑怡像八爪鱼似的,缠上陈雲,脑袋枕在他的膛上,眯着眼睛说道:“晨曦真可。” 陈雲笑着回道:“现在的孩子是最幸福的一代,不过常大哥教育孩子也算是有一,赵君妍也是一个好mama。” 郑怡攀爬在陈雲的上,盯着陈雲的双眼,翘了翘嘴说道:“我也会是一个好mama,就看某人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郑怡喜欢孩子,也想和陈雲生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但郑怡也知道,陈雲是结了婚的,生孩子这种事,不是她想就可以,得陈雲同意才行。 孩子是两人的结晶和见证,但是陈雲不能跟她结婚,他的女人又多,那她和陈雲的孩子就是陈雲以外的寄托和依靠。 陈雲在这个角度才发现郑怡涂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口红,在灯光的折下泛起细碎的光芒,有一种别样的惑。 陈雲的目光移向郑怡那充满期待的双眼,笑道:“机会可都是自己争取的!” 郑怡眼神一亮,媚的对陈雲tiǎn)了tiǎn)嘴唇,扯过被子盖住体,往下缓缓的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