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史上最诡异喜当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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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薇咬着唇,双手收紧,双肩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极力抑制着心中的情绪,冷冷垂眸,“与你无关。” 如果她知道是谁的话,早就抡起大刀杀过去了,岂会在这里一个人发闷? 触到白以薇紧咬着唇瓣,一脸忧愁的模样,司徒翼不禁摇头,“你可别告诉我,你连是哪个男人的种都不知道。小白痴,虽然你平日里张牙舞爪的,但是不至于堕落到这种程度吧?” 司徒翼的眸底明显满是鄙夷,好似白以薇是一个多么滥-交的女人。 她抬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就堕落了怎么着?司徒翼,看到我喜当妈,然后被我爸爸赶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很爽?从小你就看不惯我,没准背地里给我画了不知道多少圈圈了,但我告诉你,你别得意,即便是我喜当妈了,也比你这种没人要的冰窟窿脸并且腹黑的大叔强多了。你都奔三的人了,连女人的手都还没有拉过吧?啧啧,一根老光棍除了每天想着怎么折磨我,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他让她不爽,那么,她就要用这些话狠狠的刺激死他。 几百年来的冤家了,两个人却从未分出个胜负来,所以,白以薇在心底里问候着他的祖先,并且将床头的贴着他照片的洋娃娃练醉拳到无影脚到几乎连内脏都要碎掉了。 而这一次她未婚先孕的事情,却要被他从头到尾的鄙视个遍了。 老光棍?听到这个形容,司徒翼分分钟要吐血身亡了。 这个死丫头,除了她还没有人敢这样形容他。 明明长着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却硬生生的被她视为大叔,可问题是,他比她也不过大了6岁而已。 “所以,你就以身作则的来报复我?为了证明你比我抢手,就制造出了小拖油瓶?小白痴,宁缺毋滥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又或者,你是因为被北堂曜拒绝了,所以,就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喜当妈了?” 司徒翼一脸探究的打量着面前的白以薇,一双幽深的黑眸里满是冷冽和鄙夷。 对于这个小丫头肚子里的小玩意到底是谁的,他并不那么好奇,只是有些诧异,依他的认识,白以薇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女孩啊? “你才随随便便找了个男人,还有,谁告诉你学长拒绝了我的?司徒翼,我不怕告诉你,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学长的,而且,还是一次中招,比起你这个禁欲系的老男人,学长简直棒棒哒。” 此刻,白以薇已然顾忌不了太多了,她岂能告诉司徒翼,其实她自己也是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那样的话,恐怕她会被司徒翼鄙视到连渣都不剩的。 反正他也不会真的去调查,更加不会去扒她到底和北堂曜有没有滚过床单,只要她一口咬定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北堂曜的,他司徒翼又能如何? “你什么时候跟北堂曜混在一起的?”司徒翼的浓眉一紧,显然没有料到,白以薇肚子里的孩子居然真的就是北堂曜的,只是,虽然白以薇喜欢北堂曜这是公开的秘密,只是,两个人还并没有任何的发展啊? 想到这里,司徒翼的眉头越拧越紧起来,“你的告白他不是当初没有答应的吗?况且,按照检验单上面的日子,你应该是在白叔出差的这几天受孕的,难道,你晚上偷着跟北堂曜那家伙幽会过?” 司徒翼的眉头骤然紧拧起来,眸底满是诧异和冷冽的打量着此刻在雪地之中颤抖着小身子的女人,穿着单薄的家居服在这雪地之中,整个小身子都快要缩成一个球了。 然而她微扬起来的唇角,却满是甜蜜,甚至,带着一丝丝小女孩的羞涩。 “我们自由恋爱,为什么要偷着幽会?”她抬眸,落在卷翘的睫毛上的雪花瞬间化成一滩水,令黑而浓密的睫毛显得更加的晶莹纤细。 而她眸底的那抹甜蜜,却好似一团火在他的心房燃烧开来,烧灼的厉害。 司徒翼转过身,淡淡的扫她一眼,“既然如此,被白叔扫地出门的你,是不是代表着你有人收留?也好,我就不需要担心你会赖在我们家避难了。”
他一句话,令白以薇的心瞬间冷如寒冰,身上的蚀骨寒意,远远不及司徒翼一句话带来的严寒冷冽。 凝视着他缓缓离开的背影,纠结半晌,白以薇紧咬着唇瓣,还是没有跟上去。 原本被扫地出门的她还奢望他可以暂时收留一下,可现在看来,那位冰窟窿脸的大叔根本没有想要收留她的意思,反而生怕她会黏上一般,逃的比兔子还快。 而司徒翼不紧不慢的踩在雪地里,向着别墅的方向前行着,身姿矫健,步伐沉稳,他抬脚迈上台阶,没有丝毫的犹豫,决绝的推开别墅门走了进去。 漫天飘雪的雪地之中,穿着粉色家居服的白以薇缩着小身子,洁白的雪花落在她凌乱的发丝上,令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童颜“奶奶”。 脚下没有穿鞋,那双粉色的五指袜也已然被冰雪浸湿了,冰冰凉凉的,连脚趾头都好似麻木到失去了知觉。 因为下雪的缘故,路上没有一个人影,白以薇宛如一个卖火柴的小姑娘,总觉得自己的生命也要葬送在这大雪飘飞的雪地之中。 莫非,她要和那在圣诞节死去的卖火柴的小姑娘一般,在今天,冻死在这白日里? 垂眸,伸手轻抚着小腹,她几乎能够感受到那个神奇的小生命,一双暖眸里满是忧伤的低声喃喃,“宝宝,告诉我,你的爹地到底是谁?莫非,真的是学长?” 在这一瞬,对于肚子里孩子的来历,白以薇依旧满是疑惑,但在内心深处,她好似还有着一种期待。 她期待,肚子里的宝宝,是学长的,属于她和学长的血脉延续。 倏然只觉得窝在雪地里的身子一轻,一阵暖暖的气温传遍她的被一个细胞,她欣喜抬眸,甚至来不及看清那张容貌,便在温暖宽阔的怀里低低呢喃,“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