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许锦儿破情关
“你不是已经破了情关吗?怎么还会对人动心。我不信你是发情了,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图谋。”许锦儿在山峰上使劲掐着,最后看到出云阿国花痴的模样,一口咬在凸起上,才将对方神志唤回来。 出云阿国揉了揉,突然郑重其事地说道:“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你与我见到孟贲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正常了。似乎更加感性了。” 许锦儿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本来宴会上很多人,还有许多长得漂亮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想坐在那里。他长得一脸的邋遢胡子,也不收拾,身子有高又壮...哎呀呀...压在身上怎么受得了。”许锦儿不知道想到什么,身体微微颤抖,情难自禁地夹紧了双腿,脸色羞红。 出云阿国闻到空气中一股奇怪的味道,摇摇头,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怀疑他也是一体两魂。” “一体两魂?”许锦儿抬起头,迷离的眼睛难得清明起来。 “你没有发现吗?在杨府内和杨府外,他给人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是大家都被血腥震慑住了。一个冷酷残暴,一个贪婪好色,既矛盾又和谐的在一个人身上出现了。”出云阿国看到许锦儿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在对方红唇上亲了一口。 许锦儿受到突袭,没有防备,嘟着嘴问道:“那你是喜欢哪个?你可不能跟我抢。” “我喜欢好色的那个。”出云阿国舔舔嘴唇,娇笑道。 许锦儿一拍巴掌,兴奋地说道:“那你可不能跟我抢,我我就喜欢那个杀伐果断的。” “好好...好...我不跟你抢。不过我也有件事情和你商量,现在东西在他手上,让他平白交出来肯定是不可能的。为今之计,只有将你送出去。”出云阿国笑道。 许锦儿捂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是不...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人家还没有准备好...他那么高...” “笨死啦!是把你送出去,找机会把东西偷出来。我想以你的本事应该没问题吧,除非你主动投怀送抱。”出云阿国怀疑地看着许锦儿,觉得对方应该能做出这种事情,当下义正言辞地说道:“你的情关未破,如果失身只怕会沦陷在这个人身上,到时候做牛做马也救不了你了。那孟贲也神秘的很,不知道有什么秘密在身上,我们姐妹可要留神。” “我知道了。”许锦儿咬了咬嘴唇,点点头,又俏皮地眨眨眼睛说道:“如果我先进门了,你可要叫我jiejie。” “要死了你!看我不收拾你,就凭身材也是我做大。”出云阿国娇喝着把许锦儿抓过来,几下拔个干净。 “救命...!” “浪蹄子,还不求饶!” “呜呜...” 无人可以看到,被纱帘包裹住的马车里,两条曼妙的“美人蛇”纠缠扭动在一起。马车紧跟着有节奏地震动着。 赶车健妇早已习惯了姐妹俩的日常活动,不快不慢地赶着马车,目的地就是屯田偏将孟贲所在的大营。 同一时间,孟贲在营内整理军伍,外面哭哭啼啼的家属就围在一起。 “二狗他爸,怎么样,那个恶人有什么条件吗?”一个中年妇女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哆嗦着拉住一个男人。四周的家属也都竖起耳朵听着。 中年男人满脸通红,脖颈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无法抑制的怒火,哑着嗓子喊道:“午时一过,全部在辕门外斩首!” 众人哗然,哭嚎声叫骂声连成一片。 中年妇女吃了一惊,紧接着恐惧也化为了愤怒,扭头转向营门外的彪悍甲士,大喊道:“我跟你们拼了!” “你疯了!没有看到冲撞军营的已经被杀了不少吗?”中年汉子把自己的老婆牢牢按在地上,同时捂着她的嘴巴。谁知道里面的士卒会不会因言语而惩治他们。 “怎么办...这下完蛋了,都是该死的杨氏蛊惑着大家去凑热闹,这下好了,一锅烩。” “可不是吗,听说杨研家已经死光了,恶有恶报。” “你小声点,这事情是谁做的还不知道呢。” 一辆驴车从远处缓缓走了过来,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牛家三老来了。” 众人的眼神重新又泛起了希望的目光,纷纷凑了过去,热情洋溢地打着招呼。驴车并没有停下,继续向前行驶,一直到辕门外。
经过甲士通报后,驴车进入营门。 这是第一个能平安进入营门的人,外面的国人们发出一声欢呼,事情眼看着就能解决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驴车再次开出营门,后面拉着几车礼物,并没有人跟着。 “条件我们谈好了,叫钱放人!至于你们愿不愿意,就与我们无关了。”苍老的声音传出来,牛家三老并没有下车。 众人面面相觑。 午时,太阳高悬,天气已经不复上午的清凉,反而水蒸气蒸腾后空气变得格外潮湿。 沮阳管道上,孟贲率领麾下在巡视屯田地界,三千士卒齐齐行动气势磅礴,翻滚的热浪抵挡不住行进的步伐。 陈室山与孟贲站在轺车之上,两人手扶着车轼,巨大的伞盖为两人遮挡住了烈日。 轺车在队伍的正中央,轺车自从单骑走马的骑士出现后,作为战车的功能已经逐渐消失了。现在大部分是作为指挥作战,或者将领巡视所用的代步工具。不过孟贲对战车十分看重,严格按照战车的标准,每车载甲士三名,按左、中、右排列。左方甲士持弓,主射,是一车之首,称“甲首”;右方甲士执戈(或矛),主击刺,并有为战车排除障碍之责称“参乘”;居中的是驾驭战车的御者,只随身佩带卫体兵器短剑。 孟贲作为偏将,说起来级别是不够配轺车的,不过此刻此地谁又能管得了他呢? 陈室山暗暗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林应茂气冲冲地回来质问自己是否怀有大司马密诏,自己竟然无言以对。本以为以林应茂的智商是猜不到的,现在又平添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