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amp;毒医
“怎么又开始发呆了?你真是没救了。”冰魂季很无奈。 “1、你别骂我。2、这里近亲可以结婚?3、小妹怎么来的?” “你算是聪明了一点,近亲?那是什么?小妹啊,那女人啊,母亲大人欠下的风流债,生父好不伤心,害的母亲安慰了好长时间,再加上那时生父还怀着我,容易多想,弄的母亲更烦那个女人。” “你别女人女人的叫,她还没长成女人呢!” “你不也是一样?”冰魂季看了冰兰娆胸部一眼,别过脸去。 “你还是不是我弟弟啊,不损我能死啊?” “能。” “……”她还是去看看地皮吧。 筋疲力尽的回了酒楼,冰兰娆拿出一张地契。 “这生意也太好了,怎么这么多人。”冰兰娆道。 “那是自然,这里的东西物美价廉,还有档次,自然来的人多。”碧糖糖眉开眼笑,这些银子可是如流水账似的哗哗往自己怀里进啊! “看你那得意忘形的样子!” “小姐经常消失,这个酒楼都是糖糖我管理的,自然很有成就感啊。” “……” “小姐以后打算怎么办?” “凉拌,我和源亦源智去求医,毒医。” “毒医在何方谁能知道?这恐怕……” “那就云游四海,五年时间,拜托你了。” “那钱财?” “自然是你出啊。” “小姐……你跑那么远,要带多少银子啊?” “不知道诶。” “夫人……你还是另取夫侍吧……你这样对我们……我们受之有愧啊。”苏源亦和苏源智不知听去多少,话语中充满感激,敢问这样的社会,谁会把夫侍当回事? “我心意已决,你们就不要劝阻了。”冰兰娆很认真的说道。 “那小姐何时出发?” “明日吧。”冰兰娆想了想,微微一笑。 “jiejie要出发不知可否带小弟一起?”阴魂不散的冰魂季既然跟着冰兰娆找到酒楼了。 “四弟。”两位小侍有些吃惊。 “这不是姐夫们吗?好久不见了。”冰魂季一笑。 “你们去哪?我也要去!”陶鳕琦的声音响起。 冰兰娆感觉额角青筋暴起:“你们都少给我捣乱!该干嘛干嘛去!四弟你赶紧回家!” “不要!生父大人很严的,这不让我做那不让我去的,还要让我嫁给那什么,谁来着?我就是不要!” “不赶紧给我回去,要不然我让碧糖糖送你去你二哥那!” “不要!我不去!我不回去!” “这不是我未婚夫吗?啊呀,冰家三小姐,失敬失敬,魂季这小子让我好找,既然三姐嫌他碍事,彦英就将他带走了。”一抹魅影突然出现。 “王彦英,你既然跟我跟到这来了?我不会嫁你的,你赶紧给我走开!” 冰兰娆“……” “魂季,我都已经将那些小侍休了,你还在吃醋什么?那些都是生父塞给我的,我又没碰过,你乖乖回去成亲吧。” “我不要,吃醋你妹!我才不要成亲。” 你妹?冰兰娆听到了什么?这么熟悉的言语! “弟弟你可知卧薪尝胆与草木皆兵?” “那什么东西?jiejie你快救我。” “灰灰。”冰兰娆摆着手,看着冰魂季一点点的消失。 “小姐,这卧薪尝胆与草木皆兵是何意?” “只是两个小故事而已,你若是有兴趣,本小姐还没兴趣给你讲呢。” “……”小姐,你变了,变坏了! 第二天,冰兰娆与两位小侍收拾好,跟碧糖糖洒泪离别。 颠簸的马车上,冰兰娆拿着一堆银票在哪得儿意的笑,得儿意的笑。 “夫人……咱可不可以不这么……”两位小侍满脸黑线。 “这才短短几天,碧糖糖已经将酒楼打理的这么好,值得嘉奖啊。” 小插叙并没有耽误路程一天内,冰兰娆她们就离开了这个城市,来到了荒山野岭。 “夫人,看这天色,我们要露宿这荒山野岭了。”两位小侍眼中留露出焦急的颜色。 “没事,周围点火,野兽就不敢靠近了。” “野兽不是问题……是可能有土匪……” “土匪?” 此时,竹君那方。 “女皇……竹君他……” “他怎么了?”女皇心里一惊。 “竹君病重,恐怕……危及到性命。”吓人们颤抖着,现在女皇可是宠竹君宠得紧,那可这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况且这次生病定是另有其因……
女皇迅速赶到竹君那里时,看着竹君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揪着疼了。 “女皇……”竹君缓缓睁开眼,许是被脚步声吵醒了,弱弱的声音叫进女皇心坎里。 “竹君,你可好?” “贱侍恐怕不能……伺候女皇了……”竹君现在是全身都痛,到底是谁?将他推向死亡的边缘?他……还不想死…… “不行,朕不让你离开朕!”女皇泪水从眼角流出,‘贱侍’这种自称无法在皇族说起,竹君这样说,只是此时却暖了女皇的心。 突然间,女皇的肩膀被碰了一下,“谁?”有人接近她的暗卫既然没有反应? “女皇,竹君现在只是浑身无力而已,因为下毒的人手段不够高明,剂量少了些,还不足以丧命,只是一个月无法动而已。”一个一脸微笑的男人对女皇说道。 “你是谁?” “我是女皇的御医啊,我一直在这里,你一直没有发现我。”男人说道。 “你下去吧。”女皇挥了挥手。 “不行啊,女皇还是你走吧,竹君现在毒素攻脑,我现在必须立刻给他治疗,否则他会痴傻的。”男人送走了女皇,转身平静的对竹君说道:“女皇被下了盅,既然是这种盅,你又非处子,你胆子不小啊,在皇宫偷女人。” 竹君脸色一白:“你是谁?!” “我是谁?我啊——是一个对人类来说遥不可及的人。” “……”竹君沉默了,他……为什么不想死?这世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还要被女皇欺辱,竹君下意识的抚了抚肚子。 “受孕很成功。”男人瞥了竹君一眼,继续说道:“既然你我有缘,我又救了你,那你就不能死,我刚才给女皇体内的盅下了毒,它变成了情盅,也就是说,女皇现在无法离开你了。” “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如此害我?” “害你?这只是救你的报酬而已,这个给你。”男人扔给竹君一个药瓶:“这里面的药可以救你的性命,以及你想救的人。” “你……” “我只是到皇宫里来避难,谁叫我是毒医呢?”男人自嘲的笑笑:“我走了。”转眼又消失不见。 竹君握着手里的药瓶,盅变成了情盅,他应怎样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