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四界之密
“隽卿是否不知四界之战是何意?”西亭鸣坐起身来,盯着牧隽,眉头微皱:“难道上神从未告诉过你?” “难道不是,人、魔、鬼、妖四界之战?”牧隽眨眼,根据原身的记忆,当年花篱引起的四界之战便是如此。 “若是如此,修界会称为四族之战,”西亭鸣仿若有些难以置信:“上神把太幽交予你,却不告知你四界之战的真相,真是让我难以揣摩他的用意。”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事情。”牧隽心中腾起怒火,她自在悠闲的修途,便被这从天而降的包袱,压得她喘不过气。 “四界,自是四方界域,太幽、尘沙、北岳、云界这方四界之战。”西亭鸣重新躺会地上,慢慢说道。 “……”牧隽转头盯着西亭鸣的眼睛,清楚的传达:你是在逗我吧? 西亭鸣静静回望她,万分真诚传达: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这四方界域有何可战?”牧隽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在翻腾:“各方界域之间隔着遥远恐怖的无方界域,既无领域之争,又无仇怨可怒,实在让我难以相信,太过荒谬!” ………………………………………………防止盗文…………………………稍后修改……………………………………………………… 十几息后碗中的灯芯慢慢的燃起紫色的小火苗,时不时的还能看见小闪电,真好看!牧隽在心底赞了一句。 “变异雷灵根,千多年不曾见过了,剑峰那把雷霆又找到主人了,想来它高兴的紧。”少年的语气有些感叹,许是想起哪个故人? 轻崆退到一般,牧隽看到他的面色微有些苍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割神识可不是割头发,那可是很痛的。魂修少年双手捏诀,那碧绿的小碗慢慢悠悠的漂浮到半空,朝大殿右侧飞去,轻巧的落在石台上,静静的燃烧。 有了这盏魂灯,宗门就会随时知道轻崆是否平安,若遇到大的危机,宗门的大能们还能根据魂灯找到他,如能赶上的话,多半能救他于水火。若赶不上,也可以在自己被人毁去神魂前,捏诀传送回死前的景象,让宗门知道真相,或惊醒或报仇。 玉苍第二个上去,同轻崆一样,不过的他用的时间长了那么四五息,他的火焰是橘黄色,焰苗规规矩矩的,牧隽都能感觉出它全身都在散发着我很忠厚的意念。 “地级火灵根,离火那小娃今年该高兴了,不用再抱怨自个儿不好收徒弟了吧,不过他那火爆脾气遇到你这个闷sao徒儿,倒是有趣……”少年叨叨絮絮的自个儿嘀咕,牧隽觉得他是一个人呆的太久,寂寞了。 墨霏第三个上去,她用的时间又比玉苍多了几息,她的火焰是一半白色一半黑色,看着像黑白无常的感觉。不过倒是个活波的小火苗,俏生生的摇曳,黑白两色分布非常均匀,时而纠缠到一起,时而又分开,像极了墨霏的性子。 “天级金水灵根,定是到了渺尘小姑娘的座下。”魂修少年笑眯眯的看着墨霏,见她白着小脸点头,越发笑得柔和。 牧隽站到案前,闭上眼睛神识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灯芯,想起痛又有些犹豫,便在它周围转来转去,就是不敢上去。越转牧隽就越紧张,正想退回来,就感觉自己的神识被什么拽住,拉着神识朝灯芯靠近。牧隽的神识像个怕打针的小孩子蹦上蹦下,那道力丝毫不受影响,几下就把牧隽的神识按在灯芯上。 牧隽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却被那道力按得死死的,眼睁睁的看着那灯芯燃起一道苍翠的火焰。随着焰火慢慢的增大,牧隽就感觉到自己的神魂被慢慢的分出去了一块。想象中的疼痛根本没出现,牧隽睁开眼睛偏着头望着自己的魂灯,又望望轻崆他们,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 “噢……天级木灵根,”魂修少年伸出手指,佛了佛苍翠的火焰,有点小惊讶的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色儿,苍翠主生,被云沧那小子要去给他的冰块小师弟,倒是有点浪费。”魂修少年神色若有所思,视线转到牧隽的身上,看了几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神魂如此强大,倒是个好机缘。” 点好四盏魂灯后,魂修少年挥挥衣袖赶人,容陌完全不受影响,带着牧隽他们四人行礼告别,一整套做完,才慢慢悠悠的朝门口晃去。牧隽听到身后那魂修少年,老气横秋的再一次冒了句:“无趣的小娃娃。”
牧隽边走边回想那魂修少年最后那句话的含义,莫非他知道了自己神魂的异样?想不通啊,牧隽便不想了,若真是被他们发现了什么不妥,大不了一死,反正自己已死过一次,也没那么恐惧。再说,现在还没有结丹,依然入得轮回。 正准备放下心的牧隽,被前方出现的硕大眼睛给惊得差点神魂出窍。轻崆他们已走到门口,听到声响转头发现了牧隽的境遇,都被惊得一身冷汗。墨霏苍白着小脸,用手把自己的惊呼给捂了回去,只睁着大眼惊恐盯着牧隽和那巨兽。 容陌淡定的拦住想要奔过去三人,示意他们不必担忧,然后步伐不变的带着三人走了出去。牧隽目瞪口呆看着那四道身影就这么晃出了自己的视线,她在心底泪流满面:“太没有同门之爱了!” 牧隽眨巴眼睛朝那双红色的巨眼扯出了一个笑容,她觉得自己应该胆子在放大点,刚才不是才决定生死置之顾外么?虽然考验来的太快,但是……牧隽憋着气,决定让自己先晕过去再说。 那双巨眼翻着眼皮打量牧隽一番,万分傲娇的把嘴巴伸到牧隽的面前,牧隽瞬间凌乱,这是嘛意思?难道是要亲亲?看那白花花的嘴唇,牧隽闭上眼睛,使劲告诉自己,为了生的伟大,亲就亲吧。 牧隽伸长脖子老半天都没有够到,睁开眼睛一看,那兽头离得自己有三四米那么远,撩着眼皮,满是嫌弃的看着自己。牧隽郁闷了,满是纠结,你老人家究竟是个嘛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