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二章 监控设备
他说到此处，那寿伯老脸一红，附和道：“大哥说的没错。老爷，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早早听了大哥的话，可能修为也不会差那么多，但是世事难料，谁有能够知道大哥的想法才是正道呢。我和二哥当时的确是都昏了头，自信心膨胀严重。”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再多说也没说明意义。寿伯，你不要插嘴，让你大哥继续说下去。我要听听他对石海下落的推断。”方辰易道。 说完，他便扭头给了福伯一个眼神。 “好的，老爷。那我就长话短说了。”福伯会意的点点头，续道：“根据上面的那段回忆，已经证明一个人越是有天赋便越是没有耐心，我二弟是这样的人，我三弟也是这样的人，石海自然也逃脱不了这个规律。 所以，他到现在都还没离开命运星，到现在还没怎么走动，只可能是一个理由。他应该早就谈好价钱了。” 他这话一出，那方辰易道：“那你觉得会是哪一家的人敢请他做事呢？” “一般情况来看，刚才我们已经否定了最有可能的两家，这样的话，只有那些剩下的小公司老板了。可是，既然都是小公司老板，那就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会去请石海。理由很简单，他们没那个雄厚的资金去请。 一个月的收入就那么多，要是请石海过来，最起码要花费掉一半。只剩一般的收入，对于他们来说，那就会亏钱。但是，公司是不能负增长的。因为，有了负增长接下来就会很难再爬起来。这就像是股票一样，一旦下跌出现严重的幅度，要反弹回来几乎不可能。 这种事情我们方家都要伤筋动骨，更何况是那些小公司。因此，他们要是去请石海帮忙杀人，就是在找死，几乎不可能。”福伯道。 方辰易眉头一皱，道：“那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你却说石海那小子还没现身，肯定是已经找到了东家，他的东家到底是谁？” “只有一种可能。政府。”福伯道。 他这话一出，那寿伯登时一怔，不信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爷明明是政府工作人员，怎么会……”但一言未毕，说到此处，突然右手一拍脑门，露出恍然之色，说道：“对啊。我都忘了，老爷现在已经不是政府的人了。” 方辰易道：“没错。我现在和政府没有任何关系。这样来看，这石海是不杀也不行了，他都已经和政府勾结在一起，现在更得以证实，好。我们一找到他的行踪，就立刻动手。这次，无论如何，不管他解释什么，都要杀了他。” 福伯和寿伯肃然起敬，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方辰易道：“福伯。那你继续。既然你说石海已经和政府的人敲定了杀人的价码，现在又在商讨具体的杀人计划，你觉得他们会在哪里？”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至少不会在政府办公大楼。”福伯想了一下，道。 寿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大哥。在政府办公大楼不是更好谈话吗？” “如果是平常，那肯定是在政府办公室方便。但是，这种事情不方便。理由是，石海当初正面拒绝了政府的邀请。也就是说，如果他石海出现在了政府大楼。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肯定一眼就猜出政府把石海收编了进来。要不然，像是石海这样的杀手，早就抓起来了。 政府如果没有收编石海，那对石海只可能存在敌对关系，既然都是敌对关系了，还会让他在政府大楼正常出入？肯定第一时间就把他抓起来了。因为，他石海不是别人，如果是那种名不见经传的小杀手，没有人认识，那可以伪装成普通人进出政府大楼。 可是，他现在是我联邦的大名人。虽然论名气，还是无法与那些火遍了全联邦的大明星相比，但是，这家伙在修士这个圈子里已经是最火的人了，没有之一。在政府工作的人里不可能所有人都是普通人，肯定会有修士。 也就是说，他被人认出来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在这种情况下，他石海难道还会选择政府大楼谈判吗”福伯道。 寿伯道：“原来如此。这样来看，的确不会了。可是，既然他要谈杀人的事情，如果不是选择政府大楼，还能去什么地方比较好呢？” “对啊。寿伯说的事情，我也想知道。福伯，你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什么地方是他最会去的？”方辰易眼珠子转了又转，道。 福伯斩钉截铁的说道：“比武大赛的赛场。” “此话怎讲？”方辰易一惊，问道。 福伯解释道：“石海是一个杀手，虽然和政府有了交易，他甚至可能已经是政府的人，但是，他绝对不会希望这种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也就是说，和政府人员谈交易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去一个大家都熟悉，但就算是被人看到也不会被人怀疑的地方。 如果是选择去酒店或者是旅馆，那肯定会被怀疑他已经加入了政府。理由很简单，如果双方没有达成意见一致，不可能会去旅馆，旅馆这种地方都是要去谈私事的。也就是说，他们公事方面已经谈好了。 那只要是被人看到，他加入政府的事情就会被曝光。既然如此，那也只有选择比武大赛的赛场了。当然了，石海也可以选择把政府工作人员带进他暂时租住的房子里，但是，这样同样不会保险。 因为，我联邦的监控设备是联邦最好的，这么好的设备，他要带人回家谈事情，不可能不被记录。只要被记录，那那些在监控的工作人员发现了，凡是修士值班，都会知道这件事。万一其中有什么人经常出入黑市，那不是全都曝光了。 因此，选来选去，他应该最后只会选择比武大赛的赛场，在那个地方，可以放心的和工作人员谈判，理由是，就算是被人发现，也没人会相信他已经加入了政府。大家都只会觉得政府又来拉拢他了。” 方辰易道：“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 说完，他便离身而起唰的一下，已经飞出去百余米，头也不回的往比武大赛现场飞去。 福伯两人见到这情景，纷纷点头附和，对视一眼，加速紧跟上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四人不断加速往比武大赛会场飞去，不多时，已经到了会场，只见会场四周空空如也，看台上也是空如一人，只有零星一群鸟雀在那里啄食。 方辰易在半空一顿，说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人一定在这里吗？” “肯定在，但未必会在擂台上面。比武大赛的后台不是在地下嘛。我想石海一定在地下。”福伯道。 寿伯道：“大哥说的没错。我也觉得这光秃秃的会场不可能会有人。石海肯定和政府的人在地下，老爷，我们小心翼翼得下去。如果这么明显，会被石海他们发现的。要是被发现，我们要杀他就不好做了。” “好。毕竟这里有政府的人。政府的人万一知道了这事，我们方家就完蛋了。听你们的，我们在飞到更远的方向一些，就在一千里以外的那一片湖岸旁落地。这样，政府人员不会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是石海，最多只会认为我飞过会场对这会场有所留恋罢了。 毕竟我儿子当初是在这里死的，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没必要阴霾。”方辰易认同的说道。 福伯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三人按照计划飞到远处，停在了湖岸边便即回头，往比武大赛会场走去，为了掩人耳目，行了百余步的时候，方辰易还刻意进了一家服装店更换了衣服。就在到了会场以后，三人停也不停，便齐齐往地下室入口走去。 进到里面以后，一片漆黑，方辰易一惊，说道：“怎么回事？如果石海和政府工作人员在这里谈事情，为什么不开灯？” “不知道。”寿伯摇了摇头，道。 方辰易忙扭头望向福伯，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这我也不清楚。但是，不开灯的话，只能说明一点，安全。如果开了灯，那有人进来地下室就知道这里有人了。但是，如果不开灯，就没人知道这里有人。如此一来，石海就可以放心的和政府人员商谈杀人的具体计划。 因为，一般人在来到地下室看到没人以后，都会没兴趣的离开，毕竟比赛已经结束了。现在如果还是比武大赛期间，那看到这里不开灯才不正常呢。”福伯道。 方辰易道：“你的意思是，这里不开灯也是石海之前就决定好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毕竟我就算是推断能力再强，我也不是他石海。他心里到底想什么，我也不可能清楚。我只是对这种情况做出最合理的判断。当然了，他会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福伯道。 方辰易一惊，问道：“什么原因？” “石海这小子是杀手。而且，他在杀手圈子混迹那么多年，办事肯定多疑小心。那么，他会关灯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他关灯以后，才可以知道有没有人来这里啊。这也是一种很好的隐藏方式。”福伯道。 方辰易终于恍然，赞赏的说道：“没错。这个方法隐藏起来太好了。又可以侦查，又可以避免让多余的人发现自己。好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分开行动去找他把。谁要是发现了石海，第一时间用通讯器联络。这里虽然很大，但是，再大，我们找个半天也够了。” 说完，他便头一转，往正前方的黑暗深处飞去，越飞越快，越飞越远，不多时，已经消失不见。 就在他消失不见以后，福伯头一转，便要离开，但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右肩，尽头正是寿伯那熟悉的脸。 福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大哥。我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只是我有些担心。”寿伯道。 福伯越听越疑惑，问道：“你跟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我不是怕你听了不开心嘛。”寿伯道。 福伯笑道：“这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和你又不是外人。你是我弟弟啊，亲生的弟弟，难道我还会和弟弟生气？” “好。那我就说了。大哥，我担心要是找不到石海怎么办？”寿伯道。 福伯道：“找不到石海？别开玩笑了。石海那家伙肯定在这里。我的推断是不会有错的。” “我也知道大哥的推断不会有错。我也相信大哥的推断不会有错。我只是说如果嘛。”寿伯道。 福伯道：“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只有现实。三弟，快走吧。别多想了。我去右边，你去左边，我们分头行动。” “大哥。你别这么着急，反正老爷已经出去找了，你还是听我把话说完吧。”寿伯道。 福伯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是我的推断错了？” “你的推断当然没有错。我只是说时间。”寿伯道。 福伯道：“什么时间？你是说，我们不应该现在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现在来，但是，我总是觉得现在来还是不来，都可能会有问题。”寿伯道。 福伯不解的问道：“什么问题？” “大哥。你说石海一定在这里商讨计划。这我相信，我也肯定百分百认同。但是，时间点如果不对，那就算是我们推断再正确也找不到人啊。”寿伯道。 福伯道：“你的意思是，石海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已经商量好了计划？开始动手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寿伯道。 福伯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已经动手了，为什么我们这么久都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他要杀人的话，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在命运星我们方家的眼线最多了，完全不输给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