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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漫漫非寡欢:你把裤裆里那玩意割了

    情漫漫非寡欢:你把裤裆里的玩意割了,我也不会考虑你!

    十月底,蓝慕绯帮叶桑接了一个走秀的工作,在工作现场她碰到许久没见面的梅利先生。

    梅利先生一如既往温润的脸色,淡淡的开口:“就算代言人被叶桑拿到,你这过河拆叫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蓝慕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听到他低缓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很久没吃到好吃的鱼了。”

    蓝慕绯笑起来,看了下手机的时间,“活动十一点结束,下午梅先生还有事吗?”

    梅利听懂她话语里的意思,“午餐我会少吃点,下午老地方见。”

    蓝慕绯点头答应,这边助理喊她去后台,匆匆的与梅利老师告别。

    叶桑之后一个星期没什么行程,她想去日本一趟,原因没有明说,蓝慕绯心头明白她是想要去找同学谈恋爱,没有多加阻止,只是叮嘱她一路照顾好自己,事事小心。

    因为有前车之鉴,蓝慕绯时刻都在担忧宋小婉会对叶桑不利!

    叶桑耐心的听完她的嘱咐,一一答应。对于蓝慕绯对自己的关心,她都明白,哪怕有时候脾气上来,真想骂她啰嗦也会压抑着不说,要是气跑了蓝慕绯,她哪里找这么好的经纪人。

    活动顺利结束,蓝慕绯把叶桑送上公司的车回去,原本是想在附近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去找梅利先生。

    谁知道梅利先生的助理没有走,留在这里等着把她送过去,甚至体贴的为她准备好便当。

    蓝慕绯一心想着梅利先生给过自己的帮助,却忽略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梅利先生有一个很好的垂钓友人——路易·英寡。

    所以在湖边她看到路易·英寡的时候有几秒的怔愣,很快回过神来,走到梅利先生身边,席地而坐。

    路易·英寡身穿休闲服,没有西装的严谨和肃穆,坐在遮阳伞下,神色平静,目光没有扫她一眼,视若空气。

    梅利先生轻声询问她最近的状况,蓝慕绯一一回答。

    也不知道是谁猜到f先生就是封尘,现在整个公司的人都以为她和封尘正在交往,这消息比瘟疫蔓延的还快,连梅利先生都知道了,也随意的问句。

    蓝慕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若只有梅利先生就算了,问题是路易·英寡坐在这,她更不可能解释,其实她根本就没答应过做封尘的女朋友。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并不妨碍垂钓,梅利先生的收获也算是不错,旁边那位一直高贵优雅沉默是金的身影却没有什么收获,于是声音冰冷的响起:“吵死了!”

    剑眉紧拧,神色厌恶,起身利落的收起鱼竿,拎起鱼篓去远点的地方。

    蓝慕绯脸色一僵,知道他是在说自己。

    梅利看他的背影一眼,连骂人的语气都是那么平淡:“钓不着鱼,脾气还不小……”

    说完,看看蓝慕绯,示意不用理他。

    蓝慕绯抿唇笑笑,起身拎着鱼篓道:“我先去准备晚餐的食材。”

    梅利等她走进屋子,这才转移到路易·英寡身边坐下,目不斜视的看着湖面,“做不成*,做朋友也不错,男人要有风度!”

    路易·英寡点燃一根烟,白雾萦绕在他的手边,不屑的反问:“风度是什么?”

    都是罗若琛那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什么温柔呵护,什么爱上自己!活见鬼,三月时间连衣服都没脱过,早知道那夜就不该只解她两颗扣子,而是直接办了她,也没现在这么多糟心事。

    梅利清了清嗓子,说:“就你这坏脾气,我要是姑娘,我也不跟你。”

    路易·英寡睥睨他,似笑非笑:“就算你把裤裆里的玩意割了,我也不会考虑要你!”

    “……”

    梅利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实在是不想和他说话了。

    这人,嘴巴真是又下(流)又恶毒……

    钓上一条鱼直接收工去房子里看蓝慕绯,把路易·英寡一个人抛弃在湖边。

    路易·英寡悠然自得的一个人垂钓,看着夕阳的光散在波光淋漓的湖面上,手边的灰烬簌簌的往下若,被风卷进枯草中。

    事先他是真的不知道蓝慕绯也会来,要是知道他就不来了。

    眼不见为净!

    不知道是今天的运气不好,或是心不在焉,到夜色降临前的最后一竿,钓上来的居然是不过一掌大小的鱼。

    路易·英寡阴沉着脸色将小家伙从鱼钩上取下来,取的时候动作很轻,基本上没怎么弄伤它。

    “小的连包子都不屑吃你,怎么有脸吃我的鱼饵!”眸光盯着在掌心垂死挣扎的小鱼,语气很是嫌弃,“赶紧滚!”

    长臂一扬,将小鱼重新丢进湖水里,溅起一圈圈的涟漪往外扩散……

    他开始收拾东西回屋子里,暮色降临,周围也没什么灯火,以至于没有看到被他丢下的小鱼在湖边游了好几圈,直到他的背影离开,这才往湖底深处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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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易·英寡回来,蓝慕绯的晚餐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梅利帮她摆盘,两个人配合的很好,他站在一旁都显得多余。

    准备说先走,梅利却把他留下,陪自己一起吃,不然这么多鱼吃不完浪费了。

    路易·英寡扫了一眼坐在梅利身边的蓝慕绯,冷冷道:“算了,我不习惯和陌生人同桌,影响食欲。”

    蓝慕绯脸色一红,不是害羞而是窘迫,他的言语总能犀利的让人无所适从。纤细的身子站起来,准备先走——

    “都给我坐下。”梅利一向温和的声音变得冷厉而严肃,眸光在路易·英寡和蓝慕绯两个人之间徘徊几秒,“好好陪我吃晚餐。”

    蓝慕绯咬唇,站着没动,眼神下意识的去看对面的人。

    路易·英寡剑眉微不可见的挑了下,终究是坐下了。

    他坐下,蓝慕绯这才坐下。

    晚餐除了梅利,路易·英寡与蓝慕绯都没怎么吃。

    以前是蓝慕绯怕他,畏惧他,与他保持距离,而现在是他不屑她的存在,厌恶她,无视她,甚至连多看一秒都不愿意。

    蓝慕绯知道现在这样挺好的,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轨道,不再交集,只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冷漠会让她心底莫名的一疼,空空荡荡的。

    饭后,梅利先生的助理来接他,提前离开。

    蓝慕绯照旧收拾残局,路易·英寡不在一楼,她看到楼上的灯还亮着,猜测他可能是在楼上,临走时没有打招呼,也没有锁门,悄无声息的离开。

    地理位置有些偏,想要回去还要走上半个小时才能到公车站。

    路灯旧久,灯光都是那么的微弱,有些甚至是一闪一闪的,像是在演恐怖片。蓝慕绯到底是个女人,一个人在黑夜中行走,难免会害怕。

    回头看亮着的屋子,停下脚步犹豫一小会,还是自己往前走。

    她不指望他现在还会帮自己,会送自己回去;现在回头去找他,无疑是羊入虎口。

    走了约十几分钟,迎面有两个人的身影,高达威猛看起来是男人。

    蓝慕绯当是路人没有在意,擦肩而过闻到浓郁的酒气,走了差不多十步,原本走过去的两个男人突然折身返回来,拦在她的面前。

    “小姐,一个人?天这么黑,会不会害怕啊!”

    “这个时候没有公车了,你可以跟我们回家,明天我们再送你回去!”

    两个人都喝酒了,一开口浓郁的酒气和汗水味混合在一起,难闻的要命,浑浊不堪的目光在蓝慕绯身上不停的打量。

    蓝慕绯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想要从他们的身边离开,频频被拦住,压抑不住的愠怒开口:“让开!”

    “美女,陪我们玩玩呗!玩的爽了,我们就让你走……”其中一个人说着,伸手就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蓝慕绯往后一推,避开他肮脏的手,只觉得恶心,从手提包里拿出钱包,将仅有的所有现金都拿出来,“放我走,这些钱全是你们的,足够你们去找女人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邪恶的笑起来,一把拍开蓝慕绯的手,“钱,我有的是,我要的就是你这个美人……”

    手中的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两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蓝慕绯,犹如饿狼遇到鲜rou,垂涎三尺。

    蓝慕绯感觉到危险,四周荒凉,根本就没有人,下意识的转身就想要跑,只是还没有跑几步,两个男人很快就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跑。

    “放开我……放开我……”蓝慕绯挣扎的跺他们的脚,拚命的挣扎,两个人就是不肯放手,一心要将她往路边的草丛中拖。

    恐惧袭上心头,还在拚命的挣扎,手提包掉在地上,东西散落满地都是。就在挣扎之间,不远处一辆车子飞快的驶来——

    蓝慕绯像是看到一丝希望,没有任何迟疑的喊起来:“伯爵……伯爵……”

    比起这两个恶心的男人,她更愿意和路易·英寡呆在一个空间里。

    黑色的轿车,车速非常快,车窗紧闭驶过他们的时候,并未停下,蓝慕绯在挣扎的时候甚至看到车窗后的那双深邃的眸子,冰冷,绝然。

    目光对视不过一秒,车子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中。

    “伯爵……路易·英寡……路易·英寡……”蓝慕绯眸底涌上诧异,几乎不敢相信他没有停车。

    他竟然没有停车。

    这样的情况,哪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稍微有些同情心都会停车救她,更何况他们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

    又说着说,因为他们认识,所以他没有停车。

    ——如你所愿。

    四个字在耳边响起,寒彻脊骨,她低估了路易·英寡绝望程度!

    最可笑的是,她居然会对这样一个人,动过心!

    那时的心动与这一刻的心灰意冷相比,极其的讽刺与可笑。

    就在她恍神之际,两个男人将她往丛林深处拖,打算就地解决,享受一下野外激情。

    蓝慕绯被他们摔在草地上,黑暗中两个人yin穢的笑声跌宕起伏,还有簌簌的脱衣服的声音。

    月上树梢,冷清凉薄的月光透过树干树叶的缝隙稀稀落落的散落下来,周围寂静无声,他们踩在枯叶上的脚步声越发的清晰。

    蓝慕绯能感觉到他们在靠近,爬起来就想跑,还没跑两步,被人一把抓住头发,抓着她的头狠狠的撞击在结实的树干上,痛的她叫了一声。

    绝望和冰冷涌上心头,似要将她彻底淹没,浑身都在疼,却没有一处能比得过左边胸口的痛。

    脑海里他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情绪,漠然的可怕。

    眸底水雾氤氲,拚命的反抗与挣扎,可是她一个女人哪里能抵得过两个男人的力气,被按在地上,那双恶心的手在她的身上油走。

    “嘶”的一声,衣服被撕裂,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如同被霜雪覆盖,冰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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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还有一更,大概10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