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节 危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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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里昂拿起了杯子轻轻晃了晃,又浅酌了一口,说:“用你们的话讲,就是精神。高级灵物,比如人,在用脑子时,会发出一种特殊的波。这种波,普通人看不见,摸不到,也感知不了。但我能感知到它的存在。你的脑波形状和普通人相比明显不同,这是受封印所致。而且你所受的封印不止一种。” 我斜眼看他,质问道:“你想说明什么?” 佛罗里昂示意我坐下。我走过去坐下,与他中间隔着三张形状奇怪的圆椅。我故作不耐烦地说:“你什么尽管说,反正我是不会信的。” 佛罗里昂听了依然显得胸有成竹的样子,把另一杯类似茶的饮料推了过来,说:“先喝杯这个,能提神醒脑。” 我拿起杯子一股脑喝下去。没想到那东西又腻又甜,还有股sao味,呛得我直咳嗽。佛罗里昂见况笑了。听见他的笑声,我更来气,说:“这什么破饮料,简直就是把蜜糖和猪油搅在一起。这么难喝的东西还能喝得津津有味,真服了你!” 佛罗里昂拿起杯子,说:“这杯叫西西。我也不喜欢它的味道,在曙光之地时我很少喝的。可来到中原后,我却一天不喝不舒服,或许因为它有家乡的味道。而且它不是你那样喝的,要一点点,慢慢品尝才能喝出味道。”说着他又装得很陶醉地浅尝了一口。 这人就这么喜欢耍帅么?看来他是个自恋狂。不过经他一提醒,我才想起很小的时候我也确实喝过类似的饮料,不过味道没有那么浓,而且也不sao。 佛罗里昂继续说:“我知道,你对我怀有敌意,因为你觉得自己是华夏人,我们是北境人。可现在你知道了,你母亲也是北境人,而且还是极光守护——寒霜王储。历代寒霜之王,皆为母女相传。十八年前华夏攻入极北冰国,战争非常惨烈,尸骸堆成了高山,鲜血染红了冰盖。为了保护你的族人,你的婆婆以身殉国,寒霜王族多半战死。你们被驱赶到世界尽头,北境之墙。为了你的族人免受灭顶之灾,你母亲作为人质被挟持到了华夏。自此以后寒霜王座一直悬空,它缺一位正统的继承者。” 北境之墙?难倒我经常梦见那堵北境之墙也是我母亲的记忆么?而且我母亲被挟持到了华夏,可是又为何……我不敢想下去了,这其中利害关系肯定复杂得我不愿意面对。 我故作冷静地问:“你想怎样?” 佛罗里昂放下手中杯子,直勾勾地盯着我,说:“继承你母亲的使命,跟我们回去,你的族人需要你,寒霜王座也在呼唤着王者归来。”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母亲的记忆却也告诉我,这并非真相的全部。过了一会儿,我转过脸去,说:“我母亲的遗愿是让我远离权力,你说的,我做不到。” 佛罗里昂一愣,想不到我会这么回答,半响才回过神来,说:“你母亲真的说过那样的话?” 我斩钉截铁地说:“你们和他们其实是一路货色,我不会被你们利用!到北境去,我也不过只是你们权力斗争的一个傀儡罢了。”这话说出来,连我也惊讶了,更别说是佛罗里昂。他此时一定目瞪口呆。 “很难想象这出自一个十三岁女孩之口。可你知道,现在你是rou在砧板上。”佛罗里昂说到后面,加重了语气。要威胁我吗?可现在,能威胁我吗? 我突然变色狠狠地盯着他,严肃地警告道:“你们最好放了我和其他人,包括炎姬,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 佛罗里昂充满疑惑地看着我,想不到他也会有疑惑的时候。看不透别人的心思,也就无法作出准确的判断了吧。毕竟现在环境不同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意念一动,数十条藤蔓立即凭空出现,一下子把他牢牢缠住。 他惊讶极了,说:“你……你这是……” 我冷笑一声,说:“果然猜得不错,这里不是现实,这里依然是我的梦!” 佛罗里昂很快镇定下来,说:“真有意思,这都被你识破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的目光依然显得傲慢,即便他显然知道在属于我的梦中,他不会有任何反抗能力。 我平静地说:“猜的。”然后再动意念,藤蔓把他缠得越来越紧,他整个身体瞬间扭曲得不成人形。可他还妄想徒劳地挣扎。我走过去,故作高冷地说:“现在,是我的游戏时间了——如果,你还不离开我的脑海的话!”
佛罗里昂嗤笑一声,艰难地说道:“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 我冷眼看着他,说:“多谢佛罗里昂大人赞赏!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话音刚落,数条藤蔓直接穿透他的胸膛,他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半响,他才缓缓地倔强地抬起头,盯着我说:“小小年纪,心狠手辣,难得难得!” 我说:“还不离开吗?抑或说,在我杀死你之前,你走不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如我们来玩个危险游戏!”他听了一愣,我已把手举起,一条藤蔓嗖的一下插入他的后脑。他两眼瞬间反白,口吐白沫。现在,到我窥看你的记忆了! “隆隆!”抬头望去,一道刷白的闪电划破漆黑如墨的天际。视线缓缓下移,一条条巨大的烟柱,夹杂着漫天飞舞无数燃烧着的碎屑,正在滚滚腾升,撞入阴云中。这是……继续往下看,目所能及尽是黑色的废墟,到处散布钢铁残骸和破碎的尸块。战场? 我环顾,却没有见到哪怕一个活人。只有佛罗里昂自己吗?我回顾自己双手,纤细粉嫩,是我自己的手。看来我并未代入他的视觉。那他呢,在哪里?正疑惑间,我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点动静。我跨过流满一地的黑色油污和模糊的血rou,绕过一只奇形怪状的焚烧中的残骸后,终于见了那个半跪在地面,低着头,逢头垢面,不似人形的他。 他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原来他也会哭么?然后强撑着明明已身受重伤的躯体,扶着一侧烧焦的残壁,坚强地站了起来。想不到他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果然如师父所言,非常之人,定有非常之经历。 他抬头望向天际,喃喃自语道:“圣器天火,果然名不虚传……” 天火?我也抬望过去,天际果然发生了恐怖的变化,一个巨大的炙热的火球占据了小半边天!